谷歌搜索, 诗人卧夫 (张辉) 在他的诗歌《初冬的玻璃》写下 “但我死不过顾城, 活不过海子”. 那个, 中国人做科学,
是有点儿 “先天不足, 后天失调” 的意味. 从小填鸭式学了太多人人都知道的东西, 本来就创意和逻辑乏乏, 偏偏急功近利, 雪上加霜. 骨子里的圆滑又拘紧, 绕一绕哲学, 勉强; 搞科学, 不行.
中国倒有一样东东, 像喜玛拉雅山脉一样屹立在世界之巅, 那就是中医药学, 非土生土长的, 非母语是中文的, 无法深谙中医的精髓.
同零零后一起时, 只听他们吱吱喳喳, 心里也充满愉悦; 少说人家不感兴趣的我们那过去的事情, 除非他们主动询问.
已经润了这么多年, 不爽吗? 在这儿, 想干嘛干嘛, 难道不是好日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