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有的学者可以摆脱文化亲疏的心理偏置,严苛地审视自己的思想史,反思西方历史上为什么长期排斥负数这类问题,欣赏其他文化的特异性和互补性。这个坛子有一个很雅的名字,但缺一点包容。一不如己意,就出言不逊,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