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不说,就那样。 常怀念三十岁就死了的一位友人。我俩在一起会在一条路上他唱一会儿我唱一会儿,他学许云峰说话,我学于洋说话,彼此间的那般卡位,再也没了。不找说得对的,但求说得来的。好难! 你说新疆的有些片段,读后觉得挺置身其间的。 还是觉得“吵死了”的态度对。想自己的想得玩,有什么不好?君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