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愤懑而已。却连“我靠”的血性都没有,做一副清高的样子。其文笔做作,文意比鸿毛重足有限。去读读王安石的“鸡鸣狗盗之徒”,那叫个爽! 还有柳宗元的永州八记,也比这铭好得不能比。不装,不作,或少装,少作。 刘禹锡,苏轼这类,装得太凶。一辈子给自己做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