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處處有力，且力匀，處處都注入意識，不要溜冰一樣由慣性一溜而過。

又譬如打坐時，意識就當如此，否則就跟昏睡没區別了。所以此語有普遍性。

用數學語言: 曲綫處處不可导(A curve non differentiable everywhere )。即，一曲线遠看是普通的光滑曲綫，近看是布朗曲綫。。。但這樣"精確地"說真的更清楚嗎？

傳抱石人物畫近代以來天賦、境界都最高，就是因為没有"錐劃砂"的功力相稱，綫條有些飄、荒率。google image 一搜就看到。

姚順談書談文就像立談詩談畫，都喜歡忽悠，不可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