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如斯,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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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抱着颗李子吃。拍了照,想拍到它酸得眯眼样子的视频。不果。鼠目寸光,哪舍得让出一毫?!
汉金莲花叶,均为食材。滚开水烫睇大的功夫,就能成就半盘岭南半江南,神州好点的,一嘴都尝了。不好意思。
玫瑰枝高耸,就是不见骨朵。懂的人说,齐腰剪了它。于前,像见到姚明要给自己鞠躬。算了算了。不然,对不起的就是自己了。
一树李子红遍,比万山红遍,甜心,暖睇。
茄紫若玉,摘亦难;茄白像鸭蛋,怎么下刀切。心绪PK那个唐婉的“难,难,难;瞒,瞒,瞒”。
邻家的藤,从fans 的缝里穿出,见长见长,快着地了,却翘起头来。蛮烈士状的。扶不是,它像李玉和“谢谢妈!临行喝吗一碗酒”的雄赳赳着;不搭把手,又耽心像这样硬昂着,能撑多久?再看它两天。
豆角挂得那个多,看都看啰嗦了。想不到的地方结,贴地了照长,有小样儿的,有豆霸的,结伙的,独窜的。摘豆,挺拼智商的。植物使起坏,动物就是个傻冒。比植物等等等而下下下下之的COVID ,小耍耍,把大咖人类弄成个啥样!
梵高信中说,我现在住的房后院,够我画半年的。那后院,哪哪都是的那种。自从读了这话,不敢小觑草木一点。哪一天被蒲公英奚落“这人怎么这么浅?”动物肯定是没脸做了。
早上,先是挂门挂窗的吊兰要浇水,后加上放在门口的盆栽,又加上屋子一侧的豆角。初,不意。渐渐,觉着被它们溜了,自己还挺乐。它们花开着,叶舒着,藤延着,看着我长大了两个月。花草如校,也挺教育的!这之后,见到摘叶的,真的会“人家不疼啊”地嘀咕。
二
- 坏人,老了。不假。坏人,已经半老不老了,也不假。譬如去看台上台下六十上下的。第三梯队已经成形,好像也不是个虚幻。
- 能为弃婴找出说辞的,比歪用“合理的就是现实的,现实的就是合理的”还歪。还记得“党是妈,被妈打,不叫屈”吗?和“弃婴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在类型上,这两者是不是龙凤胎?
- 不知道0.618的像狮身人面像,小孩涂鸦,看点在不知道。不少现代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肚子的0.618,下了笔偏装从来不知道。画出来的说出来不是现代派,是现代很流行的活法:装。
许多现代派画,不是在画画,是在画想;看它们,也是在看想。还有一种,既不画,也不想,塗塗。去看它们想它们,是你糊塗。之于中国人笔下的现代艺术,用后一种态度,可得八九不离十之?。
沒练过,也不知道笔法为何物,来两笔,曰现代书法。“现代”什么不好,干嘛耍这“现代”惑弄的把戏?
- 读到火烧圆明园真实后,才知道,大清在欧美人眼里,就是个娃娃。尽量哄你玩。哄得实在没耐心了,就揍你两下屁股。不当真的。譬如罚你的款,尔后,变着法地还给你。
一下,自己有了崭新的中国自晚清至今天的中国历史观。比“做稳了奴隶的时代和做奴隶不得的时代”之划分清楚,还不生气。
- 自己敢“始觉古人书,信着全无是处”的凭藉,是初高中学的数理化。自己敢傲视孔孟老庄直至戊戌六君子中好几位的本钱,也是它们;自己倍儿敢说,有史以来至公元17好几年间的中国人比咱,就是个学前班。凭藉也是它们。
乘法公式,就是church 。自己是不自觉进去的。崇拜它,是在读到马克思写作累了,就去另一间专门用来演算数学做数学笔记的故事之后。也从那之后,说唯物唯心不那么溜了,因为自己不懂它们的数理根据。
- 看过(两回吧?)广场舞。来的,踩上点,就加进去跳。不跳了,就走开。这,比舞好看。觉着。《历代笔记》很像中国文章这台广场舞的“踩上点就跳。不跳,就走了”。论坛如斯,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