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年记”,“Die Another Day”
加州湾区的“Lock Down”在2020年3月中开始。大部分人“停工”了两个多月,然后有了部分的“启封”。本老汉呢,是例外,得到一纸“警察局”发的通行证“此傻冒属必须人员,有在某处工作与在通勤路上行动的权利”。
一直没停工。不是全时工作,但有些事儿非我不可,不然会影响明天日出,^_^。
前面说过,“防疫”知识的积累是逐渐的,早期,恐惧“过度”也是必然。不过吗,这个病是通过呼吸传染的是正确的常识。
从常识有了“延申”,“公共场所”的密闭不通气空间尽量不去。这自然包括电梯。
于是到了工作的地方一律爬楼梯。好在,通常只有两层之高。
托厉害国雾霾的“厚爱”,本老汉手上有些剩余的N95,每次去工作都戴上。现在知道,有些“Overkill”,当时“警察局”发的通行证有限,实际工作地点的人密度很低,想找个人说话都找不到,被感染挺不易的。但是,才说了,恐惧“过度”……
然后,有一天,要去另一个工作地点处理些事情。那个地方,在六层楼上。按“惯例”,开爬楼梯。
说是六层,但是从一开始,比日常不过多出三层来。可是,事后知道,戴着那个窒息的 N95,两层楼是本老汉的极限。两层之后,那个口罩开始随着本老汉一次比一次加深的“吞气”而风箱般的伸缩,心脏也试着用声波给耳朵发信号了。
看着眼前的那个“风箱”,还是有个笑感从大脑底部升起,“这个口罩应该不是膺品”,*_*。
爬楼梯的动作停了下来。
继续上爬,未必准死,但是因缺氧而引发阻碍楼梯交通的事很可能发生。
当时大脑仍好使,“变通是必须的,憋死也太笨了”。一是简单的摘掉口罩,继续爬;二是往下走,回到下一层楼去乘电梯。
其实这已经不用精算了,前面才说过,那个笑感的“这个口罩应该不是膺品”,*_*。
结果就从如上方案中二选一,平安的到达了六层,没被那个窒息的 N95给暗算掉。
后注:那以后,总在钱包里塞一个一般的“医用口罩”。
后注2:Overkill,是个很形象的词,目标无限,杀过头,很可能发生“自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