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成名作是撒潑一類,顫音下面翻譯的那首《阿樂。。》是刻意要寫得工緻文雅一點的,這類意義也不大,別的文人會寫得更好。
除此,她的不少作品有種野生植物般横生的蠻勁,形式傳統,内在貭地野,十分觸動人,不僅僅是感人。她作為業餘的種種局限也磨滅不了她的價值,遠超絕大多數已成名的詩人。
内容限於世俗可能是她比较内在的局限,但也不算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