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 5,6
27号
温度上升的很快,清晨的山头已不见了飘渺的云雾。山头的雪化了些,那些化掉了的地方露出了山脊黑色的影子。
中午,园丁修建庭院,绑紧固定了后院偏倒一方的三角梅。那几场大风,差点取了它的性命,幸好,它也已露出了花色。
午后,我拿了一本书,拿着手机,提着包出了门。路过前院花圃时,惊见绣球花干兀的枝条上抽出了嫩芽。
车里的阳光炙热,阅读了两行英语版苏格兰历史,终作罢。后想着目前集中的中文写字,也好。又回想了片刻,补充了几个字。
午后三点钟,Z与J,C的网球聚会取消。
4点钟在外散步,路过了那颗异木棉树,掉光了叶子的树干上的皮刺看得更显目了,哗啦啦的从上往下。它有几颗青色的果子挂在枝条之上。去年不知哪个时候我见到的是棉絮模样,像一团棉花糖。
傍晚,又见到了月儿上林梢。它更见丰盈,圆润,似乎是加浓了一轮光圈。月下的那一排梧桐树梢在灰蓝的天空中,辉映着晚霞的余晖,迷蒙中的嫣红。
28 晨
一打开前门,就听到了雀儿的鸣叫,不知是一只还是一群,它的声音像是串珠似的,我找寻了一阵,只见声,不见踪影。突然那声音从我头顶飞过,我顺着声音往空中望去,阳光太刺眼,我似乎见到了一丝影子,但还是稍纵既逝。
前院山头的雪又化了不少,渐渐地露出了它的本色,除了雪掩住的白色之外,灰黄岩块间已现出了丛丛墨绿。天很蓝,山头最高处的一层白云在徐徐飘移,时而厚重些,时而轻薄些。突然远处相隔的山头出现了浓浓的一团白云,象似喷涌而出的白雾,慢慢地它们遮住了山头的一角,一会又慢慢地逸走。
风很轻,云朵们往东飘逸。我站在前院观望了一阵,10点25分重新回到了屋内。
午间,忽而想到平日走路路过的几颗树。每一次路过,象是初见。这是一种我至今不知名的高树。每一次见到总是想着写下,可总是忘却。也许我记忆中那只是浅淡的存在。即使在它们枝叶最为浓茂的时候,春夏秋的风采我尽然毫无印象。可是在冬的末期,它却深深地带给了我惊讶。
这是最近二三年冬末的讶异了。它们是落叶乔木,相同的属性在冬季掉光了叶子等待春发。可是它们很不同,我至今还是不解那光秃的枝干上的“花托”。我是这样描述的,那象是花是掉光了花瓣的花托?花萼?一个个坚固地点缀在灰黑的枝条上,它们花托朝向天空,乳黄色,远远望去,象一朵朵全然盛开的白兰花。我似乎从没印象花在那树上的印迹,也不像果实,那么它们是何物?
气温升得很快,午后2点钟,我脱掉了毛衣,叠穿了两件长体恤出去走路。才两天的升温,一路上的梧桐树与枫树又变了模样。所有树上的一条条干兀的树梢末端都已萌芽,枝条象是从静止中恢复了动力,生动了起来。枫树更甚,有的灰白的枝条已变了色,一股鲜绿逼迫而出。
路过那些枝条上长着白兰花模样的大树时,我正仰着头,越过树顶,高空中一大群的鸟儿在空中盘旋,久久未离。它们轻盈地转着,象是在水中游动一样,一会才敞开了翅膀井然有序地离去。
这些树枝也都已萌芽,只是我疑惑着它们“花拖”的最终归处。
4点15分,太阳已西移,刚好在邻居的屋顶上方。天空絮絮白云从北往南飘移。这时山上的绿被看上去鲜绿,比之前时间段里看到的的色彩要淡一些。过了15分,太阳正下屋顶,阳光淡了许多,空中气息冷了起来。山头那渐渐地在密集乌云。
我在等待晚霞出现。4点50分,突然阳光亮了起来,一片光亮照在了街道的大树。空中的气温已明显下降,就几分钟,光亮又退隐去。我还在等待霞光。5点钟,西边的夕阳照亮了那边的云层,是金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