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冠的种种谜题,我了解到的信息使我非常悲观。Sars时我在广州,封城时飞抵浦东,这一切都不如当我得知疾控中心的反应机制和中美间的疫情通报渠道情况时震惊;希望第三次来袭时人类的反应能更好恐怕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