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评伤感的悟空

来源: 2020-02-07 17:03:27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简评伤感的悟空

悟空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但看到

“拜读驴兄大作,理性,非常理性。在这个叫人揪心的日子里,能写出这样的文字实在难得。坐在电脑前,我不敢看新闻,因为只要一看见李文亮医生的照片就感觉那是我的亲人,泪眼朦胧。不断的提醒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的确,我们身在海外,能做的非常有限,如果是地震,我们可以出钱出力,甚至飞回国内投入救灾,可是面对病毒,我们不是专业人员,贸然投入无异飞蛾扑火,况且国内封城。捐款?捐给谁?有钱连口罩都买不到啊!况且,可恶的病毒正在疯狂的向地球的每一个角落蔓延……。”

 

这样的感情,我认为也需要注意。如果我们进行理论上的探讨,而不是具体救灾,我们应该冷酷一些。现在每天看着3000多的新增病例,我的心情也很悲伤,曾在文章结束时说过,这是我们民族的巨大灾难。不过,我在写文章时把一些情感的话都删了。

因为,我觉得那样会影响你的判断。

其实,要意识到一方面每一个患病者本质与李是一样的,他们带来的对于自己和家人的影响也是一样的。

这里有一个我一直想探讨的问题,就是现代舆论的塑造世界的作用。今天,我们的世界绝大部分是媒体塑造的。比如,我们绝大部分人没有在武汉,即便在也是一个非常小的区域。如今在小区里和医院,感受可能完全不同。那么,其实我们个人的武汉,是媒体和我们对于信息的处理塑造出来的。

我在国内国外看到的仿佛是两个事件。所以,希望海外网友也定期看看央视,这样有好处。央视说的不是都是谎言,反而我现在感觉正面报道可能更真实,但是,是片面的消息,因此,仍然是在塑造。这和海外一些媒体(数量占主流)一样,在塑造各自的世界。

另一方面,在《失去爱》中我谈论过,疾病对于人类的历史,是一件小事。只是在有情感的人类个体层面上是一个大事。所以,在这件事是,至少对于未来意义同样重要的是探讨中美关系和反思中国到底应该如何崛起。

基于悟空的这样的状态,所以,接下来他说:

“于是,一面忍不住的关注杂乱的讯息,一面用各种方式排解焦虑。各种责备,定论甚至谣言铺天盖地,在这前所未有的恐慌下,一切都好理解。”

 

我就不得不说这样就错了。如果关心此事,应该密切关注各种杂乱讯息,但绝对不是寻找信息排除焦虑,(所以悟空,水宁,土豆等等网友,一看到立的文章的题目就焦虑了。)而是要分析判断,重要的观点还要考虑为什么会有人这样认为。

具体的内容我先不再讨论了。

我在疫情刚一爆发就对网友说过,我认为这次和萨斯完全不同,可能是一个标志性事件,于是先写了一篇放在那里。结果看到科技日报总编辑对于病毒攻击的错误理解和完全忽视的愚蠢、傲慢、轻率的态度,于是又写了两篇。

最后,关于“立”这一派,没有这一派。我在文章开始前特别嘱咐:

“提示:注意本文没有说美国对中国发动了病毒攻击。但本文的确通过分析指出,首先,武汉肺炎不能排除是一次病毒攻击的可能,其次,病毒攻击是一个绝对不能忽视的问题,必须在国家甚至国际层面给予重视。它比疾病本身对于人类的威胁更严重。“

我认为我的文章的结论这是不可能错的。因为我没有做出结论。而且,没有人向我证明为什么不可能,也没有人告诉我可以忽略。他们只是给直接忽略了。他们只有一个排解他们的焦虑的结论。现在大家意识到立去年写的探讨焦虑对于人类的重要意义的意义了吧。

萨斯之后,有流行病学家曾警告:要积极预防,不要还会复发。这只是一种职业的警告,因为流行病随时可能爆发。并不是他知道了会复发。但是,需要注意,从统计角度来看,烈性流行病爆发的概率非常低,可能往往一百年甚至数百年一遇。因为,随机突变不可能经常产生烈性病毒。这次中美科学家研制的那个人工病毒,如果真的是可以直接感染人类,那更糟糕。

9月中国组织了一次防冠状病毒的军演。如果没有这个危险为什么要演戏,如果演习了,那么这次爆发难道不需要排除可能性,即便排除了,难道今后不需要更加重视?如果萨斯后我们真正意识到并重视了,今天可能就避免了。防冠状病毒的军演说明我们对于病毒攻击的认识从根本上存在认知的错误。原因就在于我们没有真正重视。能防止病毒攻击,就能有效预防自然的发病。病毒攻击就是一次流行病的大爆发。我认为这比简单事后惩罚处理一批官员更重要。

悟空,水宁,土豆等等网友反感我的文章的观点,都是这样会制造混乱。他们没有认真看我在说什么,就想当然的认为我的在散布阴谋论。《够歹毒》的留言:“自己病毒实验室泄漏出来的,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石正丽几年以来国外刊物发表就是相关的东西。时间线很完整。泄漏是事故,没有人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中共中央及地方政府以及它的雇员依然应该为这次全球性人道灾难负责。故意往美国身上扯,够歹毒的。”这才是阴谋论,依据猜测勾勒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更重要的是,悟空,水宁,土豆等等网友他们说的关于乱和稳定的批评,和共产党官员的思路、口气完全是一样的,他们对我的批评,和当年我爸爸完全是一样的。我在这里不是说,所以他们就错了,或者邪恶,而是说,由此我们也应该反思,过去中国政府维稳的政策的一定的合理性。起码,遇到灾情舆论要有管制。但在海外的论坛,应该自由。这使我意识到,这些年来中国政府的可能绝大部分政策方法,都不是邪恶,不是处心积虑要残害人民,而是历史的延伸,与现实问题直接的相互作用,混合的结果,妥协的结果。它有一定的合理性,和有效性。我们应该放弃正义邪恶的观点,从人的生物性和社会的即成状态,与其形成历史,从生物的人的反应性来思考。比如,遇到问题人的焦虑,恐惧,气愤对于行为决策的影响。

 

乱不可怕,只要我们持续的理性分析,不轻易下结论就可以啦。就像立说的:

“综合这些疑点,我认为这件事非常难以理解。我仍然倾向是美国军方所为。但我完全可能是错误的。”

“仓促之文,一定有诸多失误,希望大家不要轻信,保持思考,保持理性的怀疑。”

立没有一派,也什么结论都没有能够得出,就差跪地求饶了。

 


2020/0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