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庭朋友,只剩下无条件的忠诚。他只有在属于一个政党、一个运动的时候才会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位置。
阿伦特还说这样的人群容易倾向特别暴烈的民族主义。这些话读起来 —— 联想天朝 —— 至今让人脊梁骨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