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应当更关注文明本身,而不是国家本身。当然,在许多历史的特殊场合,国家本身代表了文明。越是分分合合的国家,文明就越广泛。而封闭的国家,往往文明程度狭窄。这就是为什么士大夫喜欢讲“天下”更甚于“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