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发觉,我与一个叫杭州的家乡,拉开了距离(一)
本来以为,压力这个词,对我来说已经不具备意义,我也不做任何准备,于是我启程回国。
搭桥手术的来临如此突然,天方夜谭般又过去,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在回国前,又站在了AUT的室内足球场上,我以为再没压力,因为知道那根搭在心脏上的大腿静脉至少该有20年的寿命,至少寿命到了,我也可以再开第三次胸,即使,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
直到那天,回到了国内。
老同学说我,一点都不像做过大手术的,又说,过过生死关的,那什么都看得淡了,哪像他们,瞧瞧他们的头发,不是花白了就是稀少了。而他们的女儿们甚至给我取了绰号,糯米团子。是的,他们的确如他们所叙说的,只是,我头发也少了,也白了,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我曾经的头发是如此浓密,少年时的身体是如此不可思议得结实。
酒足饭饱后,老朋友在他自己的小茶馆里,为我泡起了顶尖的普洱生茶——一杭州人在云南自己开的茶场里的茶,他一遍一遍演示着纯熟的泡茶技巧,一面用不可置疑的语调对我说:“按照你现在的状态,你回来看我我欢迎,而你要回国跟我合作点什么,我绝对不会愿意,因为,你现在,就是一个累赘。”
突然,我发觉,我与一个叫杭州的家乡,拉开了距离。
非典后的十年,我用在了新西兰,而这十年,有称,黄金十年。
老同学问我,新西兰有爱马仕包没,有她就来新西兰玩,我说有当然有,后来我一查,HERMES,这个牌子的包新西兰没有。。。。。。她说这个包得三十几万人民币吧,我说,啊,你想吓死这里的老外啊,你一个HOUSE的首付就挎在臂弯里?
08年,在一个MALL里,我的那个dunhill的包被人偷走,发觉,然后去警察局报案,人警察立刻从里面掏出我的包来,说某一英国人散步在路上拾到,给交到警察局里,我一翻包,除了dunhill钱包里的60块纽币没了,其他啥也没少。。。。。。。。。。我真TM的失落,而从此,我再也不用包了。
那些个用包的男人,里面都藏着枪!又有人低声提醒我。。。。。。。。。
以前济南到杭州,12个小时,一觉。飞机,连机场建设费,750,连路上和空中时间,大约5个小时。现在,高铁,最普通的位置,450,4个半小时。
那天傍晚踱步,从六公园一直到一公园,看到外婆家,需排号,怎么排呢,没服务员,就见一台电脑,就一个页面,输入你的手机号,几人,回车,吐出一个有你手机号的单子,你尽管走开,会打电话给你,当然,你最好不要走得太开。。。另,被海外华人热捧的外婆家,真不怎么样,但是,新西兰的华人餐馆没有一家可与之相比。。。。。。
江上一郎,你好!我可不是什么过江龙,过江龙可是指广东人翻到香港去,我可不是广东人,江上兄倒有时候是上海人有时候是香港人。江上兄,论坛么,总是有很多板块,当然你也可以将之称为坛子,在文学城混个脸熟的ID也基本到处去逛。只是这个论坛有个很不好的地方,就是混马甲,一个用多个马甲的,几个人用一个马甲的,一群人用一个马甲的,一群人弄一些马甲的,一些马甲的还弄几个专门骂人的马甲的,真不爱惜主ID的。不过这个是题外话,江上兄倒是没这个爱好,这个倒是蛮正确的。江上兄是老人,该知道我先前是偏右点的,但是,被恶心坏了,于是就偏左了点,这大约是很多自干五的来历,可惜我算不上自干五,当然也不要把文学城党支部的帽子扣到我和老庄头上,老庄算是严重偏左,但也不能扣个五毛的帽子给他。五毛的来历我知道,对于我们这种很早混论坛的人来说,这不是秘密,而且这个组织绝没有台湾日本CIA这样来历的网上组织组织严密分工细致费用高昂。江上兄,看看网上这批公知,不要再学这一套了,中国需要严谨的理性,而诚实务实理性沟通才是普世真理。
江上一郎,你好!我可不是什么过江龙,过江龙可是指广东人翻到香港去,我可不是广东人,江上兄倒有时候是上海人有时候是香港人。江上兄,论坛么,总是有很多板块,当然你也可以将之称为坛子,在文学城混个脸熟的ID也基本到处去逛。只是这个论坛有个很不好的地方,就是混马甲,一个用多个马甲的,几个人用一个马甲的,一群人用一个马甲的,一群人弄一些马甲的,一些马甲的还弄几个专门骂人的马甲的,真不爱惜主ID的。不过这个是题外话,江上兄倒是没这个爱好,这个倒是蛮正确的。江上兄是老人,该知道我先前是偏右点的,但是,被恶心坏了,于是就偏左了点,这大约是很多自干五的来历,可惜我算不上自干五,当然也不要把文学城党支部的帽子扣到我和老庄头上,老庄算是严重偏左,但也不能扣个五毛的帽子给他。五毛的来历我知道,对于我们这种很早混论坛的人来说,这不是秘密,而且这个组织绝没有台湾日本CIA这样来历的网上组织组织严密分工细致费用高昂。江上兄,看看网上这批公知,不要再学这一套了,中国需要严谨的理性,而诚实务实理性沟通才是普世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