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理解对,您说的“内在体验”其实也只是那个不可言说的东西在哲学层面的一个投影。
好比鹰在天上飞,阳光把它的影子投在哲学的地面上。康德端详着这个投影,虽然他不能像东方的圣贤那样抬头看到鹰。而笛卡尔只是在地面盲目徘徊,最终得到的只是一种徘徊的方法,如同他在数学上得到解释几何方法。
您自然是知道这个“内在体验”的性质的,但为了照顾哲学本身的局限,于是才没有严格区分鹰和它的影子。
另,您原文中以儒学为正大光明,当下的安详,而不必理会其是否为天下大同的途径。太对了!一作什么“用途”就“拟向即乖”了。现在不少归儒的中国人有这个期望,我认为是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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