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言难尽。小波坚守国内的确可贵，但是拿洋人搞策反的钱可能无法避免。

这事一言难尽。小波坚守国内的确可贵，但是拿洋人搞策反的钱可能无法避免。一方面，人总要生存，以他那殖民三百年的民主信徒论调，拿洋人钱可能会心安理得。这是他的问题所在。如果他不这样生存，而是另谋生路，做真正的独立作家，可能也并非没戏。只是他那少了几根弦的智力，不跟着西方已经成熟的路子走，自己在逻辑上预演新的政治架构，根本不可能有成果。
我觉得小波在智力上肯定不成，在道德上则说不好，有些事实咱不知道，但有些东西却是应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