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社会终极理想,一个是纲常手段。两相抵触,究竟改谁? 可怜孔子在世时候失意潦倒,死后两千年来却屡被选择性引申,不知孔子自己是否愿意? 天不生孔丘未必长夜,生了孔丘而后却又有韩非子之被诛,实为中国社会制度自古之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