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短评

来源: 2009-09-27 17:58:30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以下是引用 第84楼 莎如茵 的话:
你怎么老怕“误人子弟”?子弟自误者,多矣。爱情的结局,不一定是婚姻吧;婚姻中的婚外爱情,一定不应该么?传统的婚姻观,就一定不可改变吗?婚姻中,夫妻间亲情、爱情,如何分开?不要笑这些混账话,把你的小说岔开了。...
我觉得人是非常立体的,人生那么的长,爱情的结局,是婚姻更好,不是婚姻,也有肉体也要参与一部分的友谊,但这首先要两个人都非常的强和平稳,不然总会有一方感受到无益的骚动和无助,我又提到了约翰克里斯朵夫了啊,约翰克里斯朵夫和有个叫做法朗梭阿士.乌东的的那一段,


他们的爱不是自私的情欲,而是肉体也要求参预一分的深刻的友谊。他们不相妨碍,各做各的工作。克利斯朵夫的天才,慈悲,人格,都是法朗梭阿士非常重视的。在某些事情上她觉得自己比他年长,因此感到一种母性的快乐。她很抱憾一点不懂他所弹的东西:她不能领会音乐,除非在极难得的时间,才觉得有一股犷野的情绪把她控制了,但那种情绪还不是直接从音乐来的,而是由于她当时感染的热情,由于她和她周围的一切、风景、人物、颜色、声音,都感染到的那股热情。但她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神秘的语言中,同样能感觉到克利斯朵夫的才气。仿佛看着一个伟大的演员讲着外国语做戏,她自己的性灵也被鼓动起来了。至于克利斯朵夫,他创造一件作品的时候,往往把思想与热情都寄托在这个女子身上,看到这些思想与热情比在自己心中更美。跟一个这样女性、这样软弱、这样善心、这样残忍、而有时还有天才的光芒闪耀的灵魂,心心相印的结果,简直有种估计不尽的富藏。她教了他许多关于人生和人的知识,——关于他不大认识而为她清明的目光判断得很尖刻的女人的事。他尤其靠了她而对于戏剧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她使他深深体味到这个一切艺术中最完美,最其实,最丰满的艺术的精神。他这才知道戏剧是创造梦境的最奇妙的工具;她告诉他不应该为自己一人写作,象他现在这种倾向,——(那是多少艺术家都免不了的,他们学着贝多芬的榜样,不肯“在有灵感的时候为一张该死的提琴写作”。)——可是为了某一个舞台面写作,把自己的思想去适应某几个演员:一个伟大的诗剧作家也不以为羞,不觉得这种办法会把自己变得渺小;因为他知道,倘若幻想是美的,那末实现这幻想当然是伟大的。戏剧象壁画一样是最严格的艺术,——是活的艺术。

莎如茵,我有时候觉得爱并不是随便就有的,而是一个人的思想智力感情都达到了某种高度之后,人与人之间的一种融合,很多人的感情如同雨后蔓生的山谷野草,生机勃勃而无秩序,所以很难说这种感情有风格有骨头,也许一夜情ons是这样的吧,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欲,却拿感情来代替,人生到达一定的地步,应该是对周围的一切都包容,谦和,而对自己,还是要有原则的。你说的问题,婚姻中的婚外爱情等,要知道存在即合理,天下事,有其事必有其理,有其理必有其事,婚姻有时候不仅仅是爱情,而是信仰,信仰有时坍塌可以重来,重建,但重建的工程太浩大了,很多感情有破坏力,无重建力,如果爱情婚姻是两个人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的建设起来的,就不容易倒塌了,套用一句台词,婚姻爱情都是来得容易,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