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出那些文字是GPT写得吗?一段旧文字,让GPT添加细节,感觉对情感和文字拿捏的出乎意料
露和 Claude 坐在莫奈的睡莲前的长凳上,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 822 展厅里。
周三的中午,只有他俩的展厅显得空旷,巨幅的《睡莲》在宁静的空气中静静流淌着色彩。夕阳透过窗户,将橙红色的光晕洒在漂浮的莲叶上,而莲花则像莫奈晚年的所有作品一样,盛放得仿佛燃烧着鲜红的火焰。Claude 偏过头,看着身旁的露。她的眼睛里映着那片火红,仿佛沉浸在回忆的潮水中。
“记得两周前在这里,我几乎撞到你吗?”露轻声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Claude 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地伸出手,指尖缓缓落在露的手背上。她的手指微微颤了一下,但没有收回。
“那一刻我恍惚在巴黎的马蒙丹-莫奈博物馆,站在《柳树倒影的睡莲》前。我几乎撞到他,十七年前的那一天。”
露的目光仍然定定地落在画作上,仿佛穿透了时间的帷幕。
“他叫朝,我曾经深爱的人,是个画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那时,他在临摹《柳树倒影的睡莲》,而我倒退着,想从不同的角度看出睡莲折射的月光。我的老师说,看懂这幅画,就能拉好《月光》,我最喜欢的乐曲。”
Claude 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掌心能感觉到露的体温,却始终无法真正握住她。
“我们回到纽约后,随着城市的节奏恋爱,两年时间一晃而过。当我们开始计划未来时,他为了绘画搬去了 Santa Fe,而我为了拉琴,留在了纽约。他承诺三年后会回来。最初的半年,他每个月都会飞回来,直到我随乐团去欧洲巡演。然后,他的消息突然消失了。”
露轻轻闭上眼睛,像是在抵抗某种情绪。
“我知道一定出了意外,不顾同事的劝阻,飞去了 Santa Fe。可到了那里,我才知道,他出了车祸,伤得很严重。最残忍的是,他成了色盲。”
Claude 的呼吸微微一滞。他缓缓抬头,看着画面上那片艳红,心口仿佛被什么攥住。
“他放弃了画画,也放弃了我。”露低声说。
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像是一层厚重的幕布,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再也没有见过他?”Claude 的声音低哑,几乎不敢问出口。
“没有,直到最近。”露轻叹了一口气,“他的儿子三个月前开始跟我学小提琴,特别要求学《月光》。那时我才知道,朝一直在听我拉的《月光》。他请求我的原谅。”
Claude 的手缓缓地从露的手背上收回。他的指尖微微蜷起,掌心像是被风吹过的湖面,失去了温度。
他看着露,想起他们初识时的样子。她总是带着一股宁静的气质,练琴时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她曾告诉他,小时候奶奶教她弹古筝,说音乐是灵魂的寄托,而她在纽约长大,最终选择了小提琴,因为那是她与东西方文化之间的桥梁。Claude 曾开玩笑说她的演奏方式像一幅精密的科学实验,而露则笑着反驳,说他研究的生物化学实验才真正是艺术。
Claude 自己是德裔,家族里多是科学家,他也不例外。严谨、逻辑、数据主导了他的一生,直到遇见露,他才意识到世界不仅仅由分子和化学键构成。她的琴声曾让他相信,即使是最理性的科学,也需要感性去填补空白。
“他还爱着你。”Claude 轻声道,蓝色的眼眸中映着沉静的睡莲。
露沉默。
Claude 垂下眼睑,指尖无意识地在长椅的木纹上滑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浮现出一个温柔而苦涩的笑。
他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曾在实验室中的画面——无数次失败的实验,每一次调整参数、精密计算,希望得到完美的答案。而现在,他面对的却是无法计算的变量。他深爱的露,依然站在过去的影子里,而他能做的,只是退后一步,给予她自由。
“你呢?你还爱他吗?”
露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眼里藏着千言万语,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Claude 的心缓缓沉下去,像是一片落叶被湖水吞没。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都明白答案,只是从未愿意承认。
他缓缓站起身,微微低头,认真地看着露。他的目光温柔,像是想要将她的模样牢牢记住。
“谢谢你留给我的美好记忆。”Claude 轻声说,嘴角带着一点点苦涩的笑意。
露的喉咙微微发紧。
“别忘记我,Lucy。”他用指尖轻轻拂过她的鬓角,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然后,他转身离开。
他的步伐缓慢而坚定,像是一个实验结束后,科学家记录下最后的数据,深知已无法更改结果。
露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眼眶微微泛红。直到 Claude 走到门口,他才顿了一下,侧头看向她。
“到了 Santa Fe,记得再送我一个化石做礼物。”他说。
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
然后,他消失在展厅外。
露静静地坐在那里,眼前的《睡莲》仿佛微微晃动。她伸出手,轻轻触碰自己的手背,那里,仿佛还残留着 Claude 指尖的温度。
但很快,那温度便随时间淡去,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