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西方人中多兽性，中國人中多鬼性，日本人可以說是兽性和鬼性都多。所以人類世界是人、鬼、兽并存的世界。

但我们應認同人性，此是唯一出路。

這位美國青年受到人身威胁，還决意捐獻相册。而文學城中却有受中國農民供养纔能念大学，才有機會出國的中國人鄙视和譏諷南京大屠杀。同时，也有日本僧人到中國長跪懺悔的。

我们應認同這些事件中的人性，無論是來自中國人、美國人，還是日本人。

我们應拒绝這些事件中的兽性、鬼性，無論是來自日本人，中國人，還是美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