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纪念,他们走时都比我们现在年轻
五四纪念,他们走时都比我们现在年轻
作者: 谢盛友
邓拓,人民日报总编辑,杂文家, 1966.5.17 服毒致死。 吴晗,北京市副市长,历史学家,1968.10.11 狱中自杀,死前头发被拔光。 范长江,名记者,曾任人民日报社长 ,1970.10.23 在河南确山跳井身亡。 上官云珠,著名电影演员, 1968.11.22 病中跳楼身亡。 容国团,世界乒乓球男单冠军 1968.6.20 北京龙潭湖畔槐树上吊自杀。 田保生,国际法学家,时间不明 ,不堪凌辱与妻子双双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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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饭店的会议厅里,幸存老人说:“我出生于1936年,20岁那年我在北京外语学院上学,还是党员。我批评了党的一些政策,被打成右派,开除党籍。我被发配到内蒙,在农村从事艰苦的体力劳动。”
出生于上海的陈先生在内蒙的劳改农场度过了20年春秋。回首往事,他说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青春年华。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有辛酸的故事。
林先生说:“因为当年这种迫害完全是一种违法行动,是国家政权侵犯了人权,侵犯了几十万人,几百万人的生命财产权利。” 严女士被打成右派的时候年仅19岁,还是北大的一名学生。她被迫到一家纺织厂劳动,一干就是20年。她曾想到过自杀,但有一个想法打消了这个念头:“更重要的是觉得不甘心死,活着才能讨回公道。” 现在50多年过去了,严女士还在为讨还这个公道奋争。1994年中国颁布国家赔偿法后,严女士和另两位被打成右派的同学就向北大提出了经济赔偿的要求。严女士说:“我们给北大写信,提的要求有三个方面,一是赔礼道歉,二是经济补偿,三是反思历史,重写校史,把那一段历史记录下来。”
71岁的陈先生现在生活在香港,他说:“我现在只有一件工作:回忆,再回忆,把它们写下来给年轻人看。当时和我有相同遭遇的有50万人,现在在世的只有1万人了,许多人都不在了。我们活着的人必须为死去的人做点事,我们必须把他们父辈和祖父辈的故事告诉现在的年轻人。”
来自上海的陈雨陵(音译)讲到自己当年的经历:“我生于1936年,56年的时候我20岁,正在北京外国语学院读书,我当时是党员。就因为我公开批评了共产党的一些政策,我被打成右派,开除党籍。下放内蒙,在农村从事重体力劳动。这一干就是20年,从20岁到40岁是一个人一生最宝贵的时光。我不许结婚,不许恋爱。只能干重活,接受阶级斗争与批判。”
严顿福(音)当年被打成右派时只有19岁,是北京大学的学生。她被安排到一家纺织厂当女工,一干就是20年。严顿福多次想过自杀,但是她最终还是鼓足勇气活了下来,“更重要的是不甘心死,明白吗,死了就肯定完了,你要活着。我当时才19岁,你毛泽东比我大得多吧,我倒要看看事情怎样,只有活着才能讨回公道,把事情说清楚。”
严顿福同她当年的几个同学决定为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讨还公道,“我们给北大写信,提了三个要求:赔礼道歉,经济补偿,反思历史。还要重写校史,把当时那段历史记录下来,那段历史很重要。”
北大对此给予的答复是,北大已经检讨并改正了当年的错误。严顿福等人的要求应该直接向中央政府提。几周之后,严顿福及其同学给胡锦涛主席写了一封信。这些当年的右派分子都知道,他们的要求不会得到重视的。中国政府从未正式对反右运动表示负责,中国媒体也缄口不提这段历史。
著名作家、当年头号大右派章伯钧之女章怡和确信,被打成右派的人都是有良知的人:“绝大多数,— 99%的右派是因言获罪。”
部分资料来源德国之声,在此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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