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帮的字都这么好看,吾辈练字切不可懈怠。
四人帮里面,王洪文的字最好看。
不过,四人帮里面,王洪文被整的最惨。
王洪文被判刑后,被关在秦城监狱。当时,王与原中共军队总后勤部主任邱会作等关在一起。
邱初见王时,发现他身体极差,问他怎么回事。王说,“他被关押第一天起就戴着重刑具,它会自动地紧固,要是挣扎,它就会逐渐加紧,像念紧箍咒一样,如果用劲挣扎就会把人摔倒在地上。
他戴上刑具后就没有卸过,晚上睡觉也要戴着”。
邱说,“最早,王洪文被关在人民大会堂地下室,那里装了‘电响器’,每隔几十分钟就会突然响一次,发出的声音让人感到钻心的难受,刺激人的神经,让人亢奋,无法抑制……有一次他喝开水,水还没有进口就睡着了,突然响声震醒了他,开水还是烫的,好像做了个噩梦一样。”
“他每天早晨只有一碗稀饭,中午晚上各给一个小窝头,每天吃不到四两粮食。
他饿得全身发软、连头都抬不起来。他身上还有后遗症,有时刚吃完饭,吃的是什么东西,他就想不起来了。
到公审之前,才给他吃得饱一点,但吃得很差,人都浮肿了。”
专案组到底使用什么手段迫使王“交代”、“承认”自己的罪行呢?
王说:“为了要什么材料,对我搞车轮战术是常事。有时说着话就睡了,他们曾经几次给我注射过针药。
只要注射了那种药,无论怎么样也睡不着,心里烦躁得特别痛苦。
我坚决拒绝打针,他们就强行给我注射。后来的交换条件是:只要好好交代就不打针了。”
王说,为了减少痛苦,为了活下去,他是什么都承认,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邱会作回忆说:“过了三四天,我们坐在院子里‘放风’,王洪文最后一个出来,他刚走了没几步,人就像门板一样,直直地摔在地上,口吐白沫子,我们刚要去扶他,监管员立即说:‘千万别动,动就很危险,只有让他自己慢慢缓过来才成。’
过了两三分钟,王洪文才慢慢侧过身来,鼻子磕出血,半个脸都是灰土。
王洪文见我们几个坐在那里,只是一丝苦笑。”
王洪文早亡的真相是:审讯人员为逼他交代,对他施用各种刑具:强行注射兴奋剂不让他入睡;用“电响器”几十分钟鸣叫一次,刺激他的神经;用愈挣扎愈紧固的重刑具,拷得他难以站立……。有天放风,王洪文没走几步就像门板直直地摔在地上,口吐白沫……他死于肝病,也可以说死于酷刑,卒年五十六岁。
曾经是中国共产党的付主席王洪文,在高官云集的秦城监狱里,遭受酷刑,下场凄惨。
可见中共伪政权监狱的恐怖。
资料来源:
关于王洪文极差的身体状况。
邱会作初见王洪文时发现王的身体极差,当邱会作问及原因时,“王洪文说,他被关押第一天起就戴着重刑具,它会自动地紧固,要是挣扎,它就会逐渐加紧,像念紧箍咒一样,如果用劲挣扎就会把人摔倒在地上。
他戴上刑具后就没有卸过,晚上睡觉也要戴着。
最早,王洪文被关在人大会堂地下室,那里装了‘电响器’,每隔几十分钟就会突然响一次,发出的声音让人感到钻心的难受,刺激人的神经,让人亢奋,无法抑制……有一次他喝开水,水还没有进口就睡着了,突然响声震醒了他,开水还是烫的,好像做了个噩梦一样。
王洪文说,他每天早晨只有一碗稀饭,中午晚上各给一个小窝头,每天吃不到四两粮食。
他饿得全身发软、连头都抬不起来。他身上还有后遗症,有时刚吃完了饭,吃的是什么东西他就想不起来了。
到了公审之前,才给他吃得饱一点,但吃得很差,人都浮肿了。”
(程光《心灵的对话》,下册,香港北星出版社,2011年版,页865-866,以下仅注页码):“到了监狱之后,是每两小时‘查房’一次。他们查房每次都要同我说话,即使睡着了也要叫醒,从不例外。”(《邱会作回忆录》下册新世纪出版社2011年版页931)
关于对王洪文的提审,王洪文说,对他审问时“电响器” 暂停一会儿。
王洪文说他渴望睡觉,受审时说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或是困得不会说话了。(页866)
专案组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迫使王洪文“交代”、“承认”自己的罪行呢?
王洪文说:“为了要什么材料,对我搞车轮战术是常事。有时说着话就睡了,他们曾经几次给我注射过针药。
只要注射了那种药,无论怎么样也睡不着,心里烦躁得特别痛苦。
我坚决拒绝打针,他们就强行给我注射。
后来的交换条件是:只要好好交代就不打针了。”(《邱会作回忆录》新世纪出版社 2011年版页931)
王洪文说,为了减少痛苦,为了活下去,他是什么都承认,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页866)
邱会作说:“过了三四天,我们坐在院子里‘放风’,王洪文最后一个出来,他刚走了没几步,人就像门板一样,直直地摔在地上,口吐白沫子,我们刚要去扶他,监管员立即说:‘千万别动,动就很危险,只有让他自己慢慢缓过来才成。’
过了两三分钟,王洪文才慢慢侧过身来,鼻子磕出血,半个脸都是灰土。
王洪文见我们几个坐在那里,只是一丝苦笑。”
(《邱会作回忆录》新世纪出版社2011年版页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