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牧业本身还复牧场肥力的周期需要,躲避自然灾害的需要,确实他们之间部落火拼的可能性比骚扰中原的可能性还大,可也因此出现因战乱而南迁的游牧民族。重点是这些民族并未在迁徙中变更其主要生活方式,所以有他们的独立性,并不存在依附中原而存活的现象。贸易和文化的交流一直是补充性的。
游牧民族也建立过辽金等与中原长期抗衡的政权。到成吉思汉,不管你怎样认识,他的民族横扫了欧洲大片土地,同时也将中原收入囊中。我觉得正是以历史眼光看,才不能无视事实而结论说,两种文明一直“在大一统下通过频繁经济文化交流形成整体”吧。这个整体确乎是近现代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