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炎培的儿子,曾经被打成右派,去逝5年了。
一死明知素志空,
九州行水失斯翁。
但教莫绝广陵散,
枉费当年劳苦工。
颇有鲁迅所谓的“战士”:“我不过一个影,要别你而沉没在黑暗里了。然而黑暗又会吞并我,然而光明又会使我消失。”
重大公共政策,其效应往往难以在短期之内展现,但是却直接影响几代人的生活,不可不慎。马寅初之于人口论的“异议”如今已成为常识,而当时却丝毫不见容于世。
我们是否该感谢马寅初、黄万里之辈的坚守,然而如果把14亿人的未来,寄希望于个别斗士的成功,那么民族希望何其渺渺;再坚韧的如马寅初、黄万里,一己之力也撑不起如许之大的民众期待。
公共政策最大风险或许就在于信息不透明,我们是否应该反思尽力回归公共政策的本义,也就是“公共”的题中之义,拓展公共空间,包容异见,如是,才有可能延展出更多类似马寅初、黄万里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