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于拜城,却在二十年后才了解城名的来历,是幸还是不幸?
我记忆中的城是个最高只有三层楼的小镇,泥土路上冬天有堆积的马粪,驴粪,大院的水房是压着水泵的,不时还要打井水.地震的时候要在院子中间搭起毡棚过夜,冬天可以看好看的冰棱,然后随处滑冰。
千佛洞是每年春游都要去的地方,没啥希奇的;经常看见去温泉的老人成群结队,也没啥向往的,觉得那儿是个治病的地方,病了才去。
记忆最深的还是老乡送上门的新鲜牛奶,巴扎上卖的带着厚厚奶皮子的装在木碗里面盖着木盖的酸奶,还有在学校的课堂里面搭起来的二个土疙瘩上面放一块木板,自己再带个小木板凳就组成的课堂,还有在土坯墙上贴上自己画的油彩画时的兴奋,电影院中看画皮时的惊恐和一分钱一支冰棒的美味,还有解放军来校军训时实弹射击时的刺激!想想啊,我四年级的时候就开过枪了,虽然是小口径的步枪。
赞一个,我多么荣幸地曾经在拜城生活过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