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叔的文章。我已经很多次“谬赞”过他(此处突然感觉自己像某一级别的领导,批阅文件的酸爽感)。
他的那些思想精华需要人们特别耐心地,将外面包裹着的杂乱的茅草啊,泥巴啊、外加农家肥什么的去掉,而后才能发现【哎呀妈呀,里面竟然是个鸡蛋,并且还是三黄的鸡蛋】
一叔这个人外表感性,实在是一个超级理性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