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延续了有一阵子了。这两个地方都给我过美好的感受。现在它们成为了我记忆的一部分。但是我知道我还是会在这两个地方延续我的记忆。
那时我一直在一个小公园的停车场那看书。刚开始它只是一棵树,在我的印象里,一颗种在在儿童游乐场沙地旁过道上的一颗树。它的树冠很美,象一把大伞,遮盖着那一角空间。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它有一种遮挡,遮挡住了天空的一部分,不过视线还是很好,我还是轻易地看到在游乐场玩耍的小孩。我通常早上10点钟来这里,游乐场的人不多。两三家大人带着一个或两个小小孩,大人或是母亲或是父亲。有几次我见到象是保姆模样的老妇人推着婴儿车坐在对面的椅子,车里坐着还是几个月大的小婴儿。
阅读的间暇,抬头的这个镜象,就是我愉悦的风景。
到了五月,这颗树成了花树。花期一直延续到了九月。那时繁茂盛开的花簇,粉紫如处女。
我曾经以为紫薇花是这个城市的市花,到时节那一条条城市人家的街道上姹紫嫣红的美丽容易让人以为有这种联想。可是这个城市又何止是这一种单一的面貌呢?所以这个疑问还在我的心里。
那两天清晨的大雾来得厉害,恍恍惚惚,迷迷糊糊似的一路下去。天气一下子升温,迈入初冬的步伐又拽回到初秋的感觉,只是没有了燥热,有一种干爽.
马上要小雪了,气温还是在暖和间徘徊。多伦多已经降落大雪了,我这还是一件短袖套长裙。
入睡前,出了屋,在阳台站了站。突然看到远处的大树枝叶猛烈地摇晃着,耳边也响起了大风刮过的声音。气温似乎下降了。不知深夜是否会起大风。
果然深夜起了大风,半夜醒来,狂风震得百叶窗那噗噗作响。那里关闭着,一丝暗光都看不到。晨8时,屋外,风还是呼呼刮着,风力小了许多。出门晨走了一圈,以为满地落叶狼藉。那些树叶大部分还在树上挂着呢,只是地上掉了很多的果子。我捡了几颗掉落在地的枫树果子与梧桐果子。
看着一个半裂开口的梧桐果子,我猛然才意识到,我这丢失的记忆残缺。
明天是小雪了,空气中还是暖暖的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