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属于虚构!
题记: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在异国的天空下挣扎过,迷茫过,失去过,更收获了的人们。也以此文激励那些正在挣扎和奋斗的人们。让我们共勉!
洁真想就这样永远依偎在爱人的怀里,直到生命的结束。此刻她什么都不想说,能如此静静地享受梦寐以求的感觉和爱情对她而言真比登天还要奢侈。她泪流满面,浑身战栗,仿佛很快就会有一只神秘的大手将抢走她期待已久,让她幸福莫名的时刻。。。。。。。。。。
吴俯身亲吻洁的头发,耳轮和脖子。。。
突然洁空白一片的脑海里
闪现出吴母气冷漠,阴郁的眼神;吴妻单纯的笑容;父母殷切的希望;小杰西卡天真活泼的样子。。。。。洁猛地推开和她一样沉浸于幸福中的吴,捂着脸,踉踉跄跄地向远处跑去。
吴望着渐渐远去的洁,先是脸部肌肉痉挛般抽搐了几下,然后像失去崽子的母狼一样哀嚎,绝望的脸上满是泪水。他一个人躺在河边的草地上很久,才被前来找他的老乡会姜会长发现:
“哈哈,我说怎么哪里都不见你呢,原来你一个人跑到这里躲清闲来了。大家吃完东西,,游戏也玩的差不多了。下面的节目我们准备向与会者隆重介绍我们的捐款人,快走吧。”
“我看还是免了吧,我捐款可不是想图什么。”
“那怎么行,活动单子上有,如果临时更改,别人一定会说我们瞎忽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害羞不成? 快走吧,大家还
等着呢!”
吴刚就这样被姜会长从河边押了回来。
‘你一个去哪了?”
“我去河边看人钓鱼去了。”
怎么
也不叫我一声呢。”
“当时你正和别人聊天呢,所以没叫你。”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首先我想知道,大家对今天的活动满不满意啊?”
“满意!”
“今天吃的,玩的尽兴步尽兴?‘
“
尽兴!”
“大家吃的,玩的这么好,这么尽兴,首先我们得感激一个人,这个人就捐赠这次活动1000元的当代活雷锋,吴刚。来,请站起来,让家认识一下。”
吴刚低调地欠了欠身子,微笑抱拳向大家回礼,他没说什么,眼睛却像雷达一样在人群里搜索,哪里还有洁的影子? 他失望的坐下,情绪低落极了。
“好,让我们大家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感谢。”
呱唧呱唧,,,掌声结束后,姜会长又说:
”下面的节目是有奖猜谜,希望大家踊跃参加。”
他宣布完,他又走到吴刚跟前,小声说到:” 现在我这里人手不够,你帮我组织拔河比赛如何?”
“我,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小刘把拔河的绳子拿过来给吴老板,你配合他。” 姜会长发号施令完就忙别的去了。要是平常吴刚一定会热情高涨,可今天他无论如何也大不起精神来,对姜会长的安排也就敷衍了事。
原来洁从河边跑回来,面色严肃地走到刘姐跟前说:
”我想回家了。”
“不再玩会了,你看你父母多开心啊!”
“回家!” 洁
刘姐看她面色惨白,眼睛红肿,憔悴不堪的样子,猜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既然洁自己不说,必是有什么隐情,她也不便多问。
好,我帮你去叫叔叔阿姨。”
刘姐很义气的说完就去找洁父母去了。洁一个人,低着头向停车的对方走去。这里她一秒钟也不想多呆,此刻她觉得这里的每双眼睛都像一面照妖镜,让她无处藏身。既然不可能,既然希望渺茫,长痛不如短痛。她决心不给吴任何机会,怕他会不顾一切,率性而为的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
也不给自己机会,她不想重蹈覆辙,作茧自缚。
“小洁,刘姐说你不舒服,要紧吗?”
洁母喊声打断了洁的沉思,洁抬头一看,只见母亲正焦急的向她快步走来,后面紧跟着刘姐和父亲。
“还好了。”
“你刘姐说你难受,可把我吓坏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能就是哺乳期综合症,过一会就没事了。”
都说知女,莫过母,这话一点不假,洁母一看女儿的神情,就猜出八九不离十。她连忙为女儿打起马虎眼来,只把洁父和刘姐蒙在鼓里。先前刘姐提到吴的名字后,她就一直忐忑不安,但当着外人面又不好也不便说啥。正当她暗暗庆幸什么都没发生时,刘姐突然神秘的走过来悄声告诉她洁不舒服想回家,洁母的心又七上八下的不安起来。她不想走之前再发生什么意外,这样一来,无论她走到哪里心都会不安逸的。做了父母的人,生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以后的日子都是给子女还债的。这也是人们为什么说‘不当爹,不知父母恩。’
一路上洁都郁郁寡欢,默默无语。车里的气氛也受洁的情绪影响而显得十分沉闷。
“要不要一会我带你去看急诊?” 刘姐侧脸看了眼洁,然后关心地问。
“我没事,真对不起,因为我没让你尽兴。”
“我俩谁和谁啊,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姐吗?”
听刘姐这么一说,洁心头不禁一热,眼泪又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是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外,刘姐就是最懂她,体贴她的人了。她也早就在心里把刘姐当成自己的亲人和知己了。尽管如此她还是有些话不想说对刘姐和盘托出,就像同是亲人她有太多的话不能和自己父亲说一样。比如她和吴刚的种种,她不想跟任何人分享她的爱,因为爱情对她而言,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理解我,请理解我。” 洁在心里默默地对刘姐说。
刘姐见洁没言语,又侧身看了她一眼,发现洁又在默默地流眼泪。心里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关心的问:
“我的小祖宗,到底谁欺负你了? 和姐说,看我回头找他算账不。”
“你烦不烦?”
一想到可能会被父母察觉,洁就口不择言的顶了刘姐,但话一出口,自己也感觉欠妥。
“小洁,你怎么这样和你刘姐说话? 快向刘姐道歉。”
洁母说完看洁没反应,赶紧接着说:”
她刘姐,你千万别介意,这孩子从小就被我惯怀了。”
呜呜,呜呜。。。。
洁突然捂脸失声痛哭起来。只见她浑身抽搐,一付痛不欲生,肝胆俱裂的样子。
“这孩子怎么了? 小洁你怎么了?” 坐在后面一直闭目养神的洁父也被惊出一身冷汗,焦急的探过身子问。
洁母连忙用手不停地
抚摸洁的后背,慌不迭的说到:
“女儿不哭,有什么委屈和妈说,和妈说。。”
洁对父母的话置若罔闻,不理不睬,又哭了一会才一字一顿,决绝地说:
“爸,妈,我要离婚,你们谁再阻拦,我就死给你们看!”
“闺女,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洁母有些语无伦次。
“小洁,只要你考虑好了,无论你做什么,爸都不再反对你,只是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洁父一脸凝重的对女儿说,又向是对自己说。
“你们放心,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洁是多么不想在父母离开前把自己的决定公布出来,她的孝心使得她貌似懦弱,而她骨子里的倔强,坚毅和傲气连和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父母都没看出来。她对爱情的忠贞根本不是那些满嘴仁义道德,暗地里男盗女娼之辈可以想象出来的。她决定离婚的同时也决定为她的爱情殉葬,她不会再爱别人,更不可能为了什么苟且再婚。吴是她唯一,也是她一生的爱人,为此矢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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