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在国贸的一个六星级酒店参加了一个婚礼。新郎是我大学时比我高一年级的同学。
新娘是个文学女青年,婚礼上念自己写的诗啊,唱歌啊,还把自己写给新郎的情书编成一本书,送给他。
和美国的婚礼很不一样。好像自始至终是一种表演。
婚礼上见到了几位近20年没见过的大学同学。有些已经不能认出阿里了。听到阿里的名字,立刻感叹万千:“这是我们学校当年大名鼎鼎的翩翩少年啊!”
旁边的北大高才生美女问:“阿里那时为什么大名鼎鼎?”
答:“他是很多比他年长者的启蒙老师。他煽动了一代人!我比他大8岁,但大学里很多概念是一生第一次都是听他讲的。那时,他不仅迷倒了一片小女生,也让我们一批比他大很多的男生折服。他大学时绝对才华横溢。整个四个年级的人,很少人不知道阿里。”
美女问:“我们在大学时,很少的人被所有四个年级的人都认识。你做了什么?”
“我自己贴海报,自己讲演。我自己写诗,自己到处贴。后来有人义务帮我宣传新思想,义务帮我贴文章,贴诗。 后来有人跟在我后面帮我打阳伞。 那个年代连女生也不打阳伞。”
“他们为什么帮你打阳伞?”
“现在想来不可置信,他们说,一代潘安不能被晒黑了。。。。。。”
“啊? 这么搞笑。”
“那个年代的事很难在今天复制。他们记得我,是因为他们第一次从一个比他们小很多的人那里第一次听说性革命,第一次详细地听说同性恋,第一次系统地否定他们从小所受的一切教育。那些话对他们的印象如此之深,以至于多年之后我在机场遇到他们时,他们清楚记得我的很多原话,但我自己都全忘了。”
“性革命是什么?”
阿里脸红起来:“大家在吃饭,以后专门讲。”
美女也脸红了一下。。。。。
周一早晨,阿里收到美女的短信:“以后有问题多向您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