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晚风,慵懒地飘荡在柔美的夜色里,连奔波在高架桥上的车灯们,都微微地熏醉了。你的那个谁,如流星般划过了浩渺的宇宙,倏然间跌落在,罗裳漫舞的缱绻峰峦。
风,总是要走的,在,掀起了心头的涟漪之后。
据说,七夕,是天上两颗星星的约会。你于是,仰起头,想要目送划过心怀的那一缕游丝。远处灯火阑珊的大厦,悄悄地向你诉说着对天空的无奈。你于是知道了,不必更上层楼,不必再上层楼。
斑驳的树影,替你颤抖着年复一年的无奈。你依旧仰着头,仿佛在意的只有那目光的尽头。这么样的一天,你可以肆意挥洒出无望无休的追随;这么样的一夜,你可以悄悄收起对钢筋水泥的恐惧。
夜,是有色彩的。你透过欲滴的晶莹,贪婪地爱抚着绚丽的星空。然而那晶莹,终将无声无息地滑落,继之而来的汹涌,模糊了星星微薄的温度。
星,总是要滑落的。不要在有星的时候,想起黎明。别让星星回家,它的那个家啊,据说叫银河,那个银河啊,隔断了两个叫做牛郎和织女的守望。于是,人们知道了什么叫眷属。眷属啊,就是总在互相眷顾,却不能彼此相属。
眷,是无处不在的。七夕的思念,弥漫着无垠的大地。
属,是遥遥无期的。七夕的相守,徘徊在将醒的梦里。
初秋的晚风,无情地掠起你粘在脸上的乱发,连跳跃在秀逸枝头的沙叶,都隐隐地心碎了。你的那个谁,如流星般飞向了遥远的天际,刹那的芳华,燃尽了你三百六十五日的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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