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氏家族危在旦夕,他是唯一应该负起责任的人。而他却终日只知道混迹花丛,写些无用的青词。他不能负担起保护家族、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的责任,所以不能称之为男人。 如果他只是柳永一样的浪荡词人,没有那么多的责任,那么不管他泡多少MM,写多少青词,我也不会觉得他有什么不对。 不过,我天生不喜欢这种类型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