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观局兄凑个生于60年代的北方男人和南方女人的故事
那还是我在学校求学时的事了,同学之中有一对来自南方某地的夫妇,男的是北方人在学校物理系读博士,女的是南方人作为陪读在家打理一些日常琐事,夫妇俩夫唱妇随羡慕死了我们这些光棍。后来那太太怀孕了,我们常常能看到他领着她在校园里散步,看上去真的是好恩爱的一对。十月怀胎,瓜熟蒂落,我们被请去参加他们喜得贵子的盛宴,说实在的新生婴儿皱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看上去即没头发也没眉毛,但那孩子有着白嫩的皮肤,刚当上爸爸的博士兴奋地为我们展示了那孩子的小鸡鸡,他得意地说:“看看这大家伙,我们儿子将来一定是个出色的男人!” 记得当时还有个女同学总结式的说:“嗯,他那小东西是比一般的孩子要大得多!” 大家都为他们高兴,也相约一个月后大家来喝孩子的满月酒。 一个月后我们没有接到邀请,却看到那男同学整日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终于,那薄薄的纸包不住了熊熊的烈火,原来那孩子长了一头柔软的金色头发,还有一双日耳曼人特有的漂亮的蓝眼睛。 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人们都向小报记者一样到处打探那可恶的枪手,很快罪恶被摊在了阳光之下,但那娇小的南方女人又带给了大家一个惊叹,因为她的情人是那个平时没人注意的带有日耳曼血统的负责房屋维修和整理院子的工人。记得有一次那个男同学愤愤不平的抱怨他老婆,学校那么多教授她不找却找了个没水准的工人(看看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乎枪手的身份!)。唉!可怜的学者!即使是顶绿帽子,也要看看它是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再后来那个同学联系了东部的一所学校离开了让他心的地方,多年后听说他们还在抚养着那个阿道夫认为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日耳曼人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