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的南方 (37) 咬人的徐娘(本章少儿和纯情少女少男不宜)


这老板娘是台湾人,后来嫁到了香港。当初台湾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嫁给个香港佬在台湾还是件挺有脸面的事情,尽管老板年岁已大,偶有病发。
后来老板老板娘跑到美国。随着台湾的逐步发达,老板娘越发看不上老板,尤其是老板越发年老体弱,床第之间已经无法满足正值虎狼之年的老板娘,尤其是难以承受老板娘的一个难以启齿的性癖。
对于很多人来说,做爱之际确实是难以启齿。但老板娘大概属黄鼠狼的,特爱此时咬人。咬脖子,咬耳朵,咬脸,咬胸脯,咬胳膊,咬大腿,咬小腿,咬那条腿。不是轻轻地咬,而是那种狮子咬住猎物吃肉时的那种咬。往往除了深深的牙印,还会弄得皮破血流。以前老板娘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人到中年以后,和性需求一起达到高峰的,还有这脸皮的厚度。
看在子女和财产的份上,这段婚姻还维持着。但老板不仅性欲望急速下降,而且对老板娘的虎牙开始怕了起来,能躲就躲,后来干脆开始分房睡了。
老板娘在性上不满足,不能尽兴的咬人,脾气也就越发烦躁,脸色也越发焦黄。 雇员们在她面前都装得谨小慎微的样子。
随着阿桃爹的到来,老板娘看着这条来自北方精壮的汉子,潜意识里就有了些幻想。在阿桃爹粗壮的骨骼结实的肌肤面前,老板娘的春心有了些荡漾,俩腿之间感觉有点痒,有点热,有点涨,有点紧,有点潮,有点不充实。晚上自己睡觉的时候,忍不住手舞之动之,还有各种长短各种粗细带电池不带电池的成人玩具,这底下满足了些,但这牙齿之间还是痒痒的很。
老板娘开始有事没事地爱找阿桃爹聊天儿,大活小活也让阿桃爹参与。
阿桃爹也是过来之人,也正在壮年。拉斯维加斯那地方合法不合法的鸡太多了,可打黑工的阿桃爹也没多少闲钱去打炮,何况还要不时去喂几头老虎机那。从老板娘饥渴的眼神里,阿桃爹也看出了一二。可自己一个打黑工的,还是别主动惹事,真的惹不起。老板娘徐娘半老,但打扮一下,还是有些姿色,阿桃爹心里不是一点波动也没有。
中年男女之间的这层暧昧其实就像冬天里干薄的窗户纸,有个机会轻轻一捅,就破了。 有天晚上餐馆关门后,别人都走了,老板身体不适,下午回家就没回来。老板娘说一个人不安全,让阿桃爹等她把帐单收拾好,一起出门。还说为感谢阿桃爹干活卖力,特意买了瓶茅台请他喝一杯。
这一来二去,都是过来人,最后老板娘上面下面都喝了不少来自祖国大陆的琼浆玉液。
阿桃爹哪料到这老板娘难以启齿的爱好。老板娘不咬人就来不了高潮。这底下的嘴挨着操,上面的嘴狠狠地咬,越临近高潮,咬得越猛越深。高潮来了,嘴才松开。
出于需要咬人的原因,狗仔式女上位都不和老板娘的意。这男上位让阿桃爹从此又多了一份体力活。
阿桃爹开始也被这徐娘咬得有点怕,但有种以前没有经历过的兽性的刺激。老板娘另一个强项就是挨操咬人之余,叫床声音之响之骚足可以绕床三日, 余味无穷。
这以后下午休息的时候,如果老板不在,老板娘就跑到阿桃爹住的地方一番云雨兼磨磨牙。有时晚上下班后,有机会老板娘还要梅开二度,再来一炮。
在来自祖国的甘露滋润下,焦黄的皮肤慢慢有了些血色,脾气也好了些。大概心里有些愧疚,对老板的态度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老板不知是存心难得糊涂,还是念佛吃素已经到了无欲则刚的境界,只要肥水不外流,到相安无事,天下太平,暗自庆幸身上的牙印越发少了起来。
阿桃爹也不是铁打的,慢慢腰板越来越差,眼神也开始模糊。老板娘暗中塞了些壮阳的补品。这壮阳的东西就像给一辆引擎已经出问题的车灌满了油,只能是火上浇油,让引擎工作的更辛苦,压力更大。
这中年男女之间即使有爱情,也像一百层高楼上的水龙头一样,没有外在的高压,就没多大的流儿,不像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爱情多得像粉刺一样层出不穷地冒出来,挡也挡不住。中年男女很实在,很具体,企图心明显,即使不点破。
阿桃爹心里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互相利用,除了性,补品,和春药以外,老板娘给他的只有无数的牙印和一个帮他办身份的模糊可能性。无路可走的阿桃爹把千万分的希望寄托在老板娘的一分PROMISE上,像梦想中大奖一样梦想着那张绿卡。
可是绿卡的影子还没有看见,却被关进了大狱。后来被餐馆保释出来,命运带他走到了什么地方,暂且按下不表。
我打电话的时候,餐馆还在想办法把阿桃爹弄出来。不知道阿桃和阿桃妈会有何反应,不过总算是知道了下落。我赶快给父母去了通电话,让他们婉转地告诉阿桃妈,让父母想办法别让阿桃家太担心。
找阿桃爹的事处理完之后,心里放松了些,学校也重新开学了。AMBER的老爹在加州硅谷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已经搬了过去。想让AMBER也去加州上学,可那里的学费比南方贵多了,只好以后再说了。但作父亲的,离得越远就越担心,临走给AMBER找了个中国的女访问学者做ROOMATE,每天晚上也都打电话过来询问学习和生活的情况。
再过些日子,每年每度新奥尔良的狂欢节就要开始了,AMBER跟老爸说要和几个同学一起去那玩,可能还需要在那过夜。老爸也和很多有女儿的老中父亲一样,不放心,心里不希望AMBER去,但想到AMBER也算是成人了,前一段读书又打工也很辛苦,就没太阻拦。
这“几个同学”其实就是我一个人。按AMBER后来的话说,我们的关系已经通过口试了,这最后的“笔”试或者LAB还没有开始。我其实也很想,但想找一个特别的日子,所以还一直忍着。
那年新奥尔良的狂欢节确实十分特别,十分难忘,十分WI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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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你到处发此文目的何在? -江上一郎- 给 江上一郎 发送悄悄话 (0 bytes) () 02/23/2006 postreply 10: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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