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城已经存在不少年了,我是在本年的5月31日那天第一次听说,可见我远离网络不是胡说。那天因听到音来在文学城忽悠,所以才特地查找,以前爱读她的文章,自从报纸停刊后就不见她踪影。我用手机敲门,轻而易举的报上了户口,让我十分意外,音来改了名字,多出小提琴三个字,一定是有重名的不得已改头换面,我也是,从毛栗子智能为毛驴县令,我觉得名字好玩动听十分认可,后来又变成毛线,越发的动人。进来后第一个想法是把自己的文章存放在博客里,我的电脑里已经乱七八糟自己都迷路了。
我2天挂一个,有留言的我都礼貌的回过去,有的故事读者零落冷清,有的呼拉一下子拥挤,觉得现在得网络口味有些怪,我搞不清,只是机械地按部就班挂而已。每挂一个就得选择论坛,这种指令性的东西我一向反感,就不选,也就挂出不去,没办法,我闹着玩的瞎选,选到穿越到司马迁家时,觉得穿越时空和星坛多少靠点谱,便点了星坛,没想到引来了一堆情况。博客里有个悄悄话功能,我从未理会过,我谁也不认识哪来的悄悄话,一次因为好奇点进去,坏啦,里面有封星坛给我的谴责信,说我挂出文章就消失,不理睬读者的反馈,立刻拉出去枪毙。我不解地回答,所有留言我都一一回复,漏掉了谁啊?星坛才机敏地觉察,我是个网盲,一步步他们带着爱心教会我操作不厌其烦,看来枪毙只是吓唬我。随后我发现珊瑚在这里,很让我欣慰,她之前就在我的博客里踩过脚印,我俩的生命里程相似形不少;接着又看到梅老头,这家伙都老朽得掉渣了,仍旧一手好字令我钦佩;坛上领导个个和气,坛下信徒知书达理还不忘才智,我也就顺势跟风落脚了。尽管如此,我仍旧不是网络人,我仍旧墨守成规喜欢字印在纸上一页页地阅读,那种宁静的享受网路给不了我,网络是动态的,敏捷的,快速的,掠走了思索的重要前提。当然,互动能刺激灵感,我的那篇偶遇明星就是这么来的,那个故事憋了三十多年才在露面,没有星坛自己很可能会忘记。两天前霞妹子又捎信来,说要是没有拿得出手的,把画扔出来也行,她这么说一下子提醒了我,正好那两幅画就挂在客厅,轻而易举我也有货参加综艺,这个妹子坛风刮得狠,吹得阵阵浪起。
坛里禾禾的张大爷是我本家,看见他如同见故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张,我也长着个胡说八道的嘴啊。在北京胡说那叫瞎贫原本常事无人理会,在德国胡说才叫做事业,活在外国人堆里,我能让他们云山雾罩的找不到北,尤其是新结识的不了解我恶习的人。但近些年来德国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德国,生活在德国擅长张大爷的越来越多,我从不随大流,见好就收了。可是看到张大爷香港穷游一文,一下子勾起我的胡说,手痒了起来,想当年第一次和先生过话,那天正赶上胡说日,他就被我忽悠上了贼船。坛里的禾禾是个语言大妞,她那口缸里的腌菜五花八门,需要什么有什么,是酱园里的美谈(坛),说真的,这个原本说媒拉纤的门市变成今天的美坛,还真是有些造化功夫的。
坛里的熙攘人群都怀些许技能,看他们的名字便略见一斑。有醉酒后在桥上等白娘子的,等一个不够他要等俩;有老成持重的梧桐,一心期盼凤凰来;有非要谦逊称可能成功的,有爱唱曲牌的玩律耍韵的,有弄雨的,有布云的,有种幸福的,给柱子当爹的,甚至还有卖密电码的……看看他们的名字,可有一个是省有的灯,这些灯聚到一处鼓捣出的亮,竟然也晃眼,我让他们晃了后也搓起了捻开始假装灯,按说我哪有那么多时间玩灯啊!原本是不想让故事烂在电脑里,临死前挂完了事,挂着挂着把自己也挂在这艘船上了。
说千道万一句话,对这里充满感激之心,我又开始写了,都是让大家闹活的啊,鞠躬一个,二个,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