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算，但是执行起来很困难。

如果你买卖同一个ticker symbol，你的交易行马上表明有Wash sale, 哪怕在不同的账户里面。

但是你买卖SPY/VOO/IVV，即使理论上算wash sale，因为他们是substantial identical security（see IRS notice in original post) ，交易行需要先把这些ticker归列为"substantial identical security", 我不知道有没有交易行这么做。

交易行年底发税表的时候，如果不把卖SPY和买VOO的交易联系起来，那么IRS也不会知道这些实际上是wash sa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