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在摘抄纳博科夫那两本文学讲义啊。。。

纳氏问过上他文学课的孩子们，何谓文学，你们为啥喜欢？貌似他最满意的答案，无它，就是喜欢读故事。

那好小说的标准是啥，记得纳氏的回答简明扼要：有趣的故事，受益的知识，还有精妙的语言谋篇布局。说得不错，可纳氏本人，明显太偏爱最后这点。

话说回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俺只读过纳氏的回忆散文集“说吧 记忆”，英文版，词藻华丽具象丰富，但通篇读完就感觉，哇，这丫真特么牛逼。读完了，脑子被密集华丽的文字堆砌的故事塞得满满的，不觉得有那种愿意重温回看回想和共情的通透和清澈。精致吗，像他喜欢的蝴蝶。美也精致。可让人喜欢吗？哎，真不是那么喜欢。

恃才傲物的人，文学都是玩儿。中国的钱钟书算一个。意大利的Umberto Eco也算一个。好故事也要九曲十八弯地讲，掉书包袋。或者直接掉金句。文学玩儿成了文字的花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