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个时代学术上到达这个程度，得要真正以追求真理为终生己任才做得到的，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天才，

只把科学尖端当成成就的其中之一就能干到这个彻底的。

 

我曾经跟人恋爱，问对方的理想是什么，曰知道truth，没别的。又问过三十年你觉得你还会这样想吗？曰会。我才跟他约会了几年。如今三十年快过去了，据我的观察那人没有食言。是张的后辈同行，当然资质无法跟张比，成就也不能比，不过是早早混个大藤教授而已，智商应该就是普通人。我心目中的科学家一直是这样的。所以我很看不起张。对不起得天独厚的智力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