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后面齐邦媛的评论 “我常想闻一多到四十五岁才读共产制度的书,就相信推翻国民党政权换了共产党可以救中国,他那两年激烈的改朝换代的言论怎么可能出自一个中年教授的冷静判断?” 还有最后写到闻一多的遗物中有一枚刻着“其愚不可及”的印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