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其实我对平仄一直不懂的,唯一作到的就是(近乎病态的)对仗。谢指教(解释见内)

来源: 2013-12-12 14:18:40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关于押韵,我也只是遵循周有光等人于我朝初年制定的现代汉语拼音之韵母发音而习作的 --- 我习作中所用的一些字的发音与古时(例如唐宋)的发音可能不同。在下深知此点,只是我未能研习古代汉字的发音;一直在使用现代汉语拼音的韵母和声调习作旧体诗,有点儿煮鹤焚琴的感觉,汗颜 。。。。。。毕竟是业余胡混者。

我对于平仄一事,则几乎不知,只是凭借感觉:例如我在(律诗的)四句末字的搭配上力求读起来感觉“顺”一些 --- 即从极其拙朴层面的加以考虑而已。我尽量避免使用三声字作句子的末字,感觉三声字“不友好”(拗口)^_^,不容易与其它声调(1、2、4)搭配和谐。

我正是由于对平仄几乎不知,故很少填词 --- 因为词极其讲究平仄的。而且我也病态地在词的习作(例如这首《临江仙》)上附加了对仗(阕内相邻两句逐词对仗和阙间相邻两字逐词对仗),我甚至考虑到了两阕之间对应句子的末字声调保持一致(例如“叶”与“色”皆四声,其它对应句子的末字声调亦相同):其实这一点可能(严重地)违背了词的一些(基本)规定的。

我病态地偏执于对仗(至今我未有任何一首诗之习作非相邻奇偶两句逐词对仗的^_^)可能与自己极度保守和拘匠的性格有关。例如:我的计算机程序中所有变量名一律等长 --- 字母个数相同,估计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如此写程序的^_^。

拘泥于病态的对仗无疑会损伤、至少压抑诗词的意境的。例如,有时为了维持对仗,我甚至不用那些一旦使用可能意境会更好的字。深知此病态之害,只是确实难改呀。

多谢指教,令人启聋发聩之言,赞叹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