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扯

瞎扯扯

 

出了国,听不到谈国的了,都在说家,家人,朋友。中国人聚在一起,全“中国”。想到鲁迅。他大概在“全中国”里用的时间不少。大概在日本的中国人,都这样。这些年,也还是。

 

议:大约杂交不成势的地儿和人儿,多非常认祖国。所遇到的徳国人,哪家不国际化得一塌糊涂!处起来,从后者得到的舒适,尺寸大,样子也多。

 

留东洋不及留西洋。彻底的“异地,异人,别样的日子”,还是在西洋。鲁迅的所有,就是个半吊子。胡适,见好些,可还是“文学城”里花的时间太多了些。还是香蕉人好看。

 

中国的什么都好看,一定的,可得长成黄仁宇那样,最好像费正清。一直忘不了初读费正清说太平天国,义和团的感受,不但道理说得爽,理境也清朗,觉得遇到讲理也会讲理讲的理也在理的人了。

 

读《尤里西斯》和《追忆似水年华》,《红楼梦》就那么回事了。但《史记》仍抱着。司马迁说出的疼的戳,痛的切,文学虽历经古典现代后现代,仍不觉得说到了司馬迁所說向深度。

 

最不要读汉语说理的东东,无论古今。太扯。一没数理垫着,二没逻辑箍着,拍了五千年后脑勺,不晕啊!譬如读评论中竟有云“弃婴也可以辩证”,就当拍出的后遗症看。

 

汉语一说理,就現出掰相。“道可道,非常道”“知之为知之 不知为不知….”叭叭叭叭。终身不听,少了吵之外,嘛嘛不缺。

 

读过《中国思想通史》,原来尚存的一点点“不听老人言”的悸惮,被驳得光光。什么“思想史”,明明一锅一塌糊涂粥。说理的语言,怎么烦人厌人就怎么写,自己也不明白的写得像个真的。读着,就要叫“不装会死啊”!董仲舒,朱熹,周敦颐,王阳明,王夫之,妈妈咪啊,真不知道人怎么能写那样的话写出那么多页。这蛮像不小心打开立的说理,天啦,这样的话,句式,到了海外,还在写啊!撂了沒商量。

 

遇罗克有《成份论》,胡平有《论言论自由》。它们的背景:文革大字报,四九年后对言论的制约。总之,它们是纯现实的结果。

 

中国有异议人士,公知。读和听他们的主张:百分之好几十:不同意或反对现政。总之,他们是“反动”。

 

没有机器大生产,没有达尓文的生物研究,没有摩尔根的《古代社会》,没有康德黑格尓的哲学,卡尔的体系大约就是研究伊壁鸠鲁及怀疑论。

 

马克思主义不是社会的异议,现政的反动,而是“地球在转动,它还在转动”的理性叙述和证明。

 

其实,《常识》《契约论》法国《人权宣言》美国《独立宣言》的倚靠和产生的原因,都不是“不满”现实黑暗政府无良,而是人类的理性觉悟和表白。

 

它们,不过是延续了古希腊人认识事物的传统:科学理性。科学理性不和任何做对,没有什么敌人。因此也不反驳什么,“论战”什么。

 

譬如民主,它是天赐的始终存在的人类社会管理方式,其中组织,系统,权力相互制约等要素,纯度不同地存在于不同人类社会中。

 

希腊人明确地阐述并命名出“民主”,根据是毕达哥拉斯,欧几里德等的数学研究和由此形成的科学理性。

 

欧洲人说理,想事,全这样,从贵族到乞丐。他们不会别的。

 

欧洲大之外的,也讲理,可….. 

 

自己是高中数学水平,能说得表里坚定的,全在里面装着。里面“理”的成色,不言而喻。大了以后,也说理于人前,但知道就是个扯:什么民主自由啦,改造国民性啦,中国赶超美国究竟能不能啦… 之类。这些个理,怎么都得有高数垫底才能说叨吧?

 

自己这一辈的,差不多都这德性了。遇罗克胡平见好些,他们会用在金岳霖冯友兰等那里,甚至从亚里士多德黑格尓那里学得的条条框框,理出个说理的头绪。除此还能怎样呢?

 

就会耍笔杆,就会吹,这样说中国的“文科”,不精准,也靶心。

 

早泄了气。见诸于行的,不拿汉语写出的所有当回事,自己也写,且当喘气,尤其是“我以为”的那些个。

 

感觉尚在,读读司马迁张爱玲吧,得到个些自知的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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