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我班龙庆峡旅游,蹭了同事一张照片。
当初我去北京其实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想有机会去唱歌,所以我曾经去中央歌舞团去找谷建芬,想拜在她的名下。但是呢,谷建芬不在,碰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把我拦截了,让我跟着他学,一个月上一次课吧,要1000来元钱,第一我没那么多钱,第二我也不想跟他学。说实话跟谷建芬混还差不多,跟他混什么呀?然后他牛逼哄哄的吹,好像他可以谷建芬相提并论,我不信他,以后就没有再联系了。
把同学弄得卧床三天,哈哈
回头还说管院,一个有趣的事。就是我班有个同学老王(其实比我小)是个检察官,藏族人、个子很高大,喜欢唱歌喝酒,但是有时候喝酒发疯打人,我都被挨过打。但他打人是酒醉心明白,肯定对你有意见啊。
老王他们宿舍几乎天天做饭吃,我确实去蹭过很多次,不过就点到为止走人。但日积月累也有一定量啊,所以有一次小李胖有点不高兴了,说:“你该吃的!”以后我就没去了。也是,你没钱就白吃人家的东西,确实有点过分。
老王很胖,他要减肥,这正好是我回报白吃的机会,呵呵。我原来当过业余健美教练——不过还真是业余的!为什么说呢?我去指导他,让他各种动作去做,比如俯卧撑啊、仰卧起坐啊、仰卧举腿呀等等等等,我在旁边具体指导,他也把所有动作都做了,而且是饱和训练。结果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要循序渐进,一下运动量过人体肌肉不能承受,结果把人家给坑大了。之后人家在床上活生生的躺了三天下不了床,全身这里不疼、那里疼。大家都笑得不得了,小胖李同学揶揄我说:“你这个健美教练真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班长小吕他们有时候也做饭,但一般都是小李做,包括班长他父母来了以后也是叫小吕做,小吕有点不情愿,而且是用酒精炉做,可居然还能做出几个人吃的饭。班长父母对人客客气气的,虽然我跟他儿子关系不是很友好。
班长吧,有领导架子(估计怕法大女生看见)不爱不打水,经常都小吕去打水。他们的暖瓶经常没水,我的暖瓶一直都有水,小吕老用我水,反正我在的时候没看见班长用我的水,可是我不喜欢小李捏我的暖壶。我每晚都要用肥皂洗手,他俩没这习惯,所以呢,小吕捏我暖瓶后油腻腻的,感觉挺不舒服的,有点恶心,但又不好说,心里特别不爽。
小吕每次跳舞都喜欢找比自己个子高的法大女生跳,而且还是跳平四,结果,那些女生出于礼貌不好拒绝,每次都被他折磨,呵呵,我看见过他跳,身心很投入、动作很猛。估计连跳几曲骨头都会被他弄散架,好心疼那些乖乖小女生。呵呵
他俩夏天不洗热水澡,而且,袜子也是用凉水洗,有时候身上有股味。
我每天晚上大概11:30熄灯时开始热水洗脚,顺便看个案例。他们俩都上床了——实际上每天都是他们俩上床等着我上床睡觉,有次班长有点不满的问我你到底什么时候睡觉?我说洗完脚就睡。后来,我就用一本书竖起来挡一下蜡烛火焰(书面紧挨班长床脚)。以后,班长没在问过我,我每天烛光洗脚看案例后上床睡觉。
我冬天早上锻炼回来约7:00,感觉屋里空气很闷浊,确实很难受。就把小吕(我下铺)这边窗户开了一些,屋里空气新鲜了,但就有点凉了,估计班长有点受不了,起不了床,但我那时没有估计别人感受,但这点班长从来没说什么,就忍着,其实他心里肯定不爽。这一年我就这么每天早上、晚上迟睡地折腾,他都忍着。这说明他在这方面涵养还是不错(估计他和同学都知道了我赴京读书的不易与执着)。班长父亲曾是部队团长,官也比我爸大,而且他妈也是法院工作,应该说文化水平、见识阅历,比我父母高。所以,班长家庭教育应该比我好。今天,往事回忆,想来还是很后悔,觉得有点过了,心中产生内疚。不过有点搞笑的,班长的女儿也来过,小姑娘几岁,活泼顽皮,跟我脾气性格也对路——我本身永远童心不泯。有一天午睡的时候,她非要爬到我床上来跟我一块睡,笑死人了:“我跟X叔叔一起睡!” 搞得班长有点尴尬,哈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她好可爱啊,其实挺喜欢她的——当然,我跟班长关系不好但从未给他父母女儿脸色看,依然友好对待——哥是厚道人。
不辞而别 小吕送我
经过一年的学习呢,我的法学主干课程基本上都完成了,第二学年我们班要去实习了,我觉得这对我没什么意义,因为我毕业后我也不大可能进司法部门工作,而更重要的是,我还想去学习深造。
此时,我已经知道同等学历可以考研,第二个大专文凭对我没有什么意义了。而管院和班上这种氛围不是认真读书、正规学习的环境,觉得不太适合我,所以想离开。
跟班上的同学关系还过得去,至少比跟原来铁路工人同事强多了。但依然没有更多共鸣,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三观不很一致。所以呢,我上学第二学期就准备下学年离开,之前已经去国家教委、北大、北语等就考研与复习(尤其英语)等摸底。
我决定先到北京语言学院(先北京语言文化大学)进修英语(考研重点)。
管院放假比正规大学法大等早半月、开学还晚半月,1994年9月,我稍提到学院报到,然后去北语办好了英语培训班入读与住宿手续,再回管院。
到北语备考研究生学英语,我记不得啥时候给我妈说的,离开管院时,我的一万块存款还剩四五千。北语学费、住宿费记得一共两千多,1995年2月我到北大学习后,就是我妈给钱(我的钱只维持了一年半)——我就没有去扛面粉袋维持生计。
开始我是跟班主任老师说申请休学,但班主任老师不同意,他都有点生气,意思说你入学都经过那么多折腾,好不容易让单位同意你保留公职读书,你现在又要走了,这不半途而废吗?你这样想干嘛就干嘛也不合适吧?所以他就不同意,根本不帮我往学校申报。
其实我也理解,人家学院当初给你撑腰让你上学,你现在要逃跑,多少有些背信弃义。
没办法,我非要走。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奋斗属于为社会奋斗,学院当初支持我上学也是应该的,因此,自己理直气壮。于是,决定不辞而别!
后来,我把行李什么收拾了,没对任何人说,悄悄地跑了。
那天,班上开会,布置新学期学习内容。我没去看会,乘机溜号。下楼碰到班上一个同学上楼,他也是要考研究生的人,我们曾一起去北京广播学院打听过考研的事,他是山东一个中专的团委书记,他跟我人生奋斗方向不一致,所以关系不是特别好。他看我拎着行李估计是走人,还客气地问我要不要送我?我说不用了,谢谢!
再下去碰到小吕了,小吕很热情,看我要走,一定要送,抢着帮我拎包,他把我送到车站。但是我却干了一件对他的缺德,之前因为觉得跟他交往有点吃亏,小心眼不平衡,把人家的菜刀给偷跑了。现在觉得太恶心了,人家送你回去发现菜刀被偷走,我还把他送到车站,是不是有点亵渎人家感情啊?!现在回顾起来,自己就当年这种行为完全是小人之举啊!
小吕是个厚道人,我却是个小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半年的非高效学习
北京语言学院(现北京语言文化大学)最早一所歪果仁汉语进修学校,1962年建校时名为“外国留学生高等预备学校”。1965年1月9日,经总理周恩来批准,定名为“北京语言学院”。
由于学生提出缺乏汉语语言环境,为此,学院招收少量中国学生“陪读”。改开以后,招生规模逐渐,最后学院变大学。
以前,因为是涉外学校,北语学生入学前还要面试(据悉北外都不需要)看颜值。当年,北语外语班级女生宿舍,每班都有一个“班主任”,监管女生,只好晚上过了熄灯时间回寝室,超过三次就会被问讯去向。女生楼每晚都有男的等人,尤其周末,不少是歪果仁学生。
曾经看到一个美女学生,成天跟一些老外校内外一起,当然,英语非常流利。女生估计缺课很多,但其别具一格的学习方式确实很有效果。女生长得很好、皮肤白净、身材高大丰腴、面相身体成熟。
我和同学打架后在北语保卫科处理时,跟保卫人员聊天获知,有的北语新生女孩曾被歪果仁男生强奸——一般他们热情邀请女生去宿舍玩,按他们的习俗,女生同意来宿舍玩就意味着认可上床,结果,不少中国女生因为不懂他们的游戏规则,误入其寝,“自投罗网”。过后都是哑巴吃黄连,不敢声张。
但我曾碰到一个在图书馆认识的大一女生去歪果仁宿舍,她说去交流,而且不是第一次去。
在北语英语培训班,课程分为精读(《基础英语》3)、泛读(《许国璋英语》第三册)、听力、口语,由于没有考试入学,大多数人包括我自己都高报级别,结果老师讲课不少人感到难度大,不得不降低要求。而且一开始,教师不到位,有的课居然没人上,都一周后才到岗。精读课我觉得有点难,《基础英语》是北语英语专业的精读教材,一到八册,主要单词都是陌生的,每课要背下来有困难。听力Step by step2也觉得有难度,口语课基本听不懂外教。
后来,记得好像又重新分班。
更关键的是我的方法很笨,比如,精读泛读课文的生词,我都喜欢刨根问底的去查词典,不习惯结合前后语境猜。花了不少时间,其实效率偏低。
虽然半年下来,英语水平也有提高,但离考研水平依然不够,何况,我应该集中按考研英语复习,而不是按综合提高学习——比如考研不考听力,完全可以放到以后学习啊。学习英语的好处是扩大视野。具体学习情形很多都忘了。
还曾与一个台湾女生漂亮相邻而坐,她男朋友在北京做生意,她就来陪伴,因为没工作吗,所以上课打发时间。我曾主动同她谈及台湾问题,说到台独,我告诉她:“我要是中国领导人,我宁愿把台湾打烂也不许它独立!”结果把她吓坏了,哈哈哈哈哈。
此外,我跟我班学员没有往来,结业时我没留联系方式,也没要联系方式,没参加聚会。我对他们不少人不以为然,班长北京土著,个头不高,是那种没上多少学的。记得口语老师(美国人)生日时,他们一大帮人买了大包小包的礼品去祝寿,我讥笑他们是“联合国难民救援车队”。
而此前口语老师讲过欧美人送礼,是给个礼品单子,朋友认购什么就在上面勾画一下,而不是像中国人这样送钱或送东西,有些东西主人未必需要或喜欢。
结业时我没去参加一对一的口语考试,最后,老师拒绝给我颁发结业证,说我拒绝考试,我觉得她坚持原则是对的!
另外,北语英语培班的结业证最后我也扔了,觉得没啥用,名不副实。
跟法大小宋姑娘滴首次约……
关于社交,拜赐食堂图书馆。北语食堂分为中国学生食堂与留学生食堂(简称留食、戏称牛食),但中外学生两个食堂都可以用餐。留食菜肴品种多样、价格稍贵,可以现金买饭菜、可以自选搭配,歪果仁更多,我经常在留食进餐,因此,结识了一些外国女生,主要是日韩女生(日本男生很傲,不和我们中国学生说话)。
到北语后吧,就叫小宋菇凉过来玩,我的事她都知道,我们已经是知心朋友了。说到这我才想起,其实我当时应该跟法大小沈约约会。和她一起学跳舞是第一学期,教小宋她们跳舞是第二学期,错过美好良缘啊,呜呜呜呜呜
周末,小宋要回家,就先来北语看我,我们在留学生食堂吃饭,吃饭时,她背对其他人坐,不让别人看见她的脸,可她的脸很秀气啊(长得丑我肯定不交往)。饭后,我把她送上公交车,车门快关闭的时候,我觉得她眼睛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我没有再约她,其实是不好意思当面约,呵呵。
之后,我就给她写信,这个信呢写得比较“肉麻”,嗯,这个“肉麻”并不是赤裸裸,并不像现在辣些叫兽诱骗勾搭女生,赤裸裸的什么“牙痒了想咬人”、“想看看奶奶”…… 太下作,太没有文化——当然,鼠辈们也没法跟哥比,哥单身汪,谈情说爱正当范围!
我说的“肉麻”是用非常文学的语言,来描绘两性之间之妙曼意,境哈哈。我还记得用冰心《寄小读者》的内容来形容达到上乘境界的美好感受,可惜当初没电子文件,无法回忆优美的抒情内容。只记得引用了“水柔如不胜桨”等等来做诸多美妙暗示……
过了几天,估计她收到信了,我跟她打电话,问她你现在在干嘛?她没好气地回答:“正忙着呢!”我一听不对了,心里紧张后声音都有些变了、但还是忍不住问她:“你周末过来吗?”小姑娘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地回答:“不!”
她话音刚落,我顿时感到天打五雷轰、头晕目弦……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尼玛鸡飞蛋打呀,到嘴边的美味吃不到了呀,好忧桑沮丧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以后,我们就没有再联系了。
补充一下,在北语英语培训的我们班有一个女生很可爱,18岁,北京人,她男朋友在日本,她来去日本的。她本来跟我不在一块坐,结果她跑到我旁边和我一起坐单,口语外教老师看到都很意外,然后笑了,我也很喜欢她。她的英语名字叫仙娜,我总叫她仙女,她就打我,我俩在课堂很亲近,但仅此而已。
我班还有一位女生喜欢我,她穿着时髦,但不爱读书,父亲是山东一家石油公司的老总。姑娘长得还可以,外表配我完全没问题,而且才23、4岁,每次见我都很热情,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感谢她的一片真情!。
此外,1995年学校举行元旦舞会,我认识了英语系两个同班大二女生并先后和她们发生恋情,后面专门讲,哈哈。
鹅滴歪果“女盆友们”
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跟法国姑娘安娜是怎么认识的,好像是通过我老乡认识的,我老乡典型的四川小个子、中专毕业分配在北京铁路单位工作。因为他小小个(年龄比安娜小、个子还没安娜高),安娜跟他过从甚密而不必忌讳旁人误解,所以,安娜常常这事那事找他。
认识以后我跟安娜就比较好了,嗯可是年龄相仿吧,安娜有30岁,据说是做亚洲问题研究的,她中文很好,记得好像在法国学的中文本科。嗯样子嘛,长相中等,身材还可以。但我对她没感觉,没把她当成异性,她对我也没感觉。
反正我们几个中国人,小老乡还有大老乡李与安娜他们几个外国人经常在留学生食堂吃饭碰到就坐一起。
不过,需要八一八安娜滴嘴馋,反正每次吃饭,她喜欢吃我吃的东西。
第一次是她问吃啥?我给她看饭钵里面是宫爆鸡丁,她说:“这个横嚎痴!”我就客气地把饭钵递过去请她吃,结果她真的用筷子在里面夹我的菜吃。唉,关键是夹了这一次,以后每次她看见我好吃的菜她都想吃,我也面子上客气只好让她夹,但多几次我就受不了了。我本身也没有那么多钱,每次都要少吃几块肉,呜呜呜呜呜。她也把饭钵让我夹菜吃,但我不想吃她的东西啊!,因为她的菜也不一定符合我的口味,我的菜往往是川菜,呵呵,估计诱人。
后来,我就干脆事先把饭菜搅成一团来吃,这下她就没法吃我了,哈哈。这事可能大家不相信,但我说的是真的啊,绝对没瞎编!不过,如果安娜知道我有八年肺结核病史,估计会吓死,哈哈哈哈哈哈。
安娜也是单身,大家看安娜跟我很随便,也很亲近,就开玩笑说,你俩正好一对啊!我光笑,安娜就用英语说,感谢大家关心,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事,谢谢大家了!大家大笑,安娜就再次说说:“I am serious. Thank you!”
有一次吧,安娜和她们老外同学上街回来,在留食把我叫到一边,悄声跟我说:“你有没有三块钱零钱?我上街把零钱花光了,你借我买份素菜,我一定还你!”我拿出钱包,给了她三块钱,当时留食很多素菜三元一份,但这三元钱她也没还我,我当然不好意思跟她要啊!
更奇葩的是,有一次吃饭恰巧她没饭票了找我借,我当时正好买了好几十块钱的,就顺手给了她一沓,大概有20多块钱。但是,我是借给她而不是送给她,没想到她就不还了。
后来一次,我在食堂卖饭票处附近碰着她,看到她手上拿了一大叠饭票,碰见我很高兴地说:“你看,我买了很多‘飘’(票),上次,你给了我‘横夺’(很多),下次,如果你需要,我也给你‘横夺’(很多)!”我一听哭笑不得!我上次是借给她的,按说她买了‘飘’应该还我嘛!可她不还,还要等我下次需要才给我“横夺”,我晕,差点当即倒下!唉,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要,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不过呢,安娜跟我平时很熟络,而且愿意专门单独辅导我学英语(免费的),有一次我们约过,结果所有教室都占满了,没办法。她问我哪里还有空房间?我坏坏地逗她说:“旅馆里有空房间。”哈哈,她没吭声,呵呵。
后来就没有单独帮我辅导过了,主要我自己觉得水平太差,不好意思连累人家。另外,安娜是法国人嘛,她的英语发音也未必就一定标准。
不过我呢,还是有点对不住她,就是学校舞会吧,她不怎么会跳交谊舞,我可能就带她跳过一次,她跳起来身体一抖一抖的,呵呵 很好玩。我就不怎么和她跳了,光找北语女生跳了,她也很理解没介意,现在想起挺内疚。
很多年后呢,我在北大碰见过她,她在另一个大学继续学习,但我觉得安娜像有特殊使命的一样,貌似法国情报人员,不然,她怎么经年累月老在中国大学里混,没有具体工作,就是学汉语啊?至于亚洲问题研究,从未听她说起相关内容。
不过那次北大碰见以后,因为自己英语始终没过关(口语听力),有点不好意思继续和她联系,我们就没有互留联系方式。当时人家外国人比较聪明,跟我们在一起不说英语,都说汉语,便于自己提高。
在留食,还认识三个韩国姑娘,有一个长得很丑,所以每次看见我她都很鸡冻热情带头打招呼(尼玛我就吸引歪果吃藕菇凉,呜呜呜呜呜),因为我帅呀!哈哈。啊,另外一位姑娘呢,请我给她家教, 15块钱一个小时。不过,只给她上了一次课,我要她每次上课先到图书馆占位子,她嗯嗯不干,要我占位子。我说:“我是老师啊!”她就点头答应了,但后来就不让我给她上课了,然后碰到我,很客气的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有十五元钱人民币。
我觉得她不要我上课,也许嫌我普通话不过硬。多年以后,我在整理采访录音时,发现我发音不很标准(仅仅在四川人中鹤立鸡群),语速太快,有些时候听不清楚。
在留食还认识几个日本女孩,曾帮其中一个女孩(叫池田伸枝)找了一个北语学日语的男孩做语言交流伙伴。后来,她寒假回日本还给我寄来明信片问候新春快乐!
嗯,回头和她联系,也许可以成为商务合作伙伴呢,呵呵
听她同学说她家里好像比较有钱,当时,韩国日本留学生往往是公派的,记得韩国学生每月两百五十美金补贴。他们比欧美国家留学生有钱,欧美来大陆学汉语的都是经济条件较差的,有钱的去台湾与香港学习,那里条件好、收费高。因此,不少欧美留学生找日韩学生借钱,借了就不还。
我在留食曾看见过一个东欧之类留学生,一餐饭就是一盘餐饭混合那种,比较便宜,还没我吃得好。我在北语学习时我妈已经同意支持我考研,后继生活费会帮我,所以,我就没辣么节俭了,但也绝不“奢侈”,可偶尔可以请女生吃饭了,哈哈。
更多我的博客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