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上午十一点,子哲来了一个微信,告诉安红说,旅馆房间已经开好了,问是否需要到单位去接她。
你到我们单位旁边的星巴克等我吧,安红说。我已经请好了假,下午不用去上班,中午十二点过去。
好的,那一会儿星巴克见,子哲说。
一会儿见,她说。
放下手机,她继续埋头忙着工作。十一点半的时候,她终于把手头的工作忙完,发完了最后一个email。她从座位上站起来,穿上外衣,拿着手包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她用梳子梳好了齐肩发,让头发蓬松弯曲地自然垂在肩膀上,把额头上的刘海也梳整齐。她仔细地把牙刷了一遍,对着洗手池的镜子画了眼线,刷了睫毛,润了唇,上了淡淡的一点眼妆,喷了一点香水。
昨晚已经好好洗了一个澡,用了乳液,现在闻起来,肌肤上还有一种香味儿。
她照着镜子,端详着自己。有点儿栗色的头发,明媚的笑容,迷人的眼睛,身上散发着似有似无的淡淡的幽香。为了今天见子哲,她挑了一件蓝色呢子外套,里面是白色长袖羊毛衫,下面穿了一条黑色的花纹裙子,腿上是一条性感迷人的黑丝袜,靴子也擦得很光亮,还戴了一条白色的丝巾。
虽然只化了一点淡妆,但是看上去比平时年轻了,也漂亮了。
跟子哲这些日子的交往,终于要迈出重要的一步了,她觉得很激动和期待。但是她又有些担心:建明过去总说她是性冷淡,她怕自己不够好,怕让子哲失望。
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子哲了,而且要一起待一个下午,她心里有些小鹿乱撞的感觉。担心,期待,忐忑不安,激动,莫名的紧张,总觉得不像是真实。
***
中午十二点,安红来到了单位附近的星巴克。
外面下着小雪,雪中的咖啡馆显得比平日寂静和美丽。细小的雪花纷纷落下,空气冰凉而潮湿,带着一股新鲜的味道。
还没有走到咖啡店门口,远远地就看见子哲的黑色SUV停靠在咖啡馆前面的停车位上。子哲站在咖啡店的屋檐下,手里端着两杯咖啡,正在向着她的方向瞭望,像是在等着她。
她加快脚步,面带着微笑,向着子哲走去。
不好意思,让你等半天了吧,她走到子哲身边时问道。
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到,子哲把一个咖啡杯递给她说。刚在里面把咖啡买好,给你买的热巧克力。
谢谢,她接过温热的咖啡杯说。
上车吧,子哲说。
子哲走到车门边,帮她把车门打开。她手握着咖啡杯,低头弯腰坐了进去。子哲给她把车门关上,从车前绕过去,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他把车打着火,一边把车倒出停车位,一边问她说:
单位请假没事儿吧?
没事儿,最近不是很忙,她说。
不是说要裁人吗?
前一段是这么传言,但是最近又没消息了,她说。估计可能在等着这个季度结束吧。
车在雪中驶上了主路。看着外面飘零的雪和车内坐着的子哲,她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车里响起了一阵熟悉的歌声。
不问你为何流眼泪
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
且让我给你安慰
不论结局是喜是悲
走过千山万水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美
既然爱了就不后悔
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
我的爱如潮水
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
紧紧跟随
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
。。。
《爱如潮水》,她说。我也很喜欢这首歌。
她把咖啡杯放在车子中间的咖啡座上,侧过头看着子哲。子哲看了她一眼,问道:
怎么了?
没怎么,看着你,听听歌就挺开心的,她说。就觉得好多烦心的事儿,一下都忘了。
我也是,子哲说。平时工作忙,家里也有好多事儿,有时心情也挺抑郁的。但是看见你,就觉得很开心,什么都不想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去旅馆了?不影响工作吗?她问道。
旅馆里有wifi, 也可以工作,子哲说。我到旅馆后,查看了一下email,单位没什么事儿。
车拐进一处院子,里面是一处很大的庭院,庭院铺满了草地,中央有一颗硕大的枫树和两颗雪松。枫树下放着一把木质的躺椅,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雪。
到了,子哲把车开到停车场说。我们直接去房间好了。
这里真漂亮啊,也很幽静,你选的地方不错。她看着草地上的雪松,解开安全带说。
***
安红跟着子哲走到了旅馆房间门前。
子哲用一个卡片在门卡上刷了一下。门卡闪了一下绿灯,子哲推开门,伸手把门边的灯打开,让安红先进去。
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忐忑,走进了房间。她把手包从肩上摘下来,放在门口的一个柜子上,咖啡杯子放在窗台上。
她弯下腰来脱靴子,一边脱,一边抬头打量了一眼房间。她看见房间很大很明亮。门口的左手是一块客厅区域,放着一个双人沙发和一个小茶几。临街的窗口挂着厚重的棕色窗帘,窗帘的缝隙里透出一层白纱。门口的右侧是一个写字台和一把棕色的椅子,写字台上放着子哲的电脑。屋子中间是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床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放着台灯的床头柜,对面是一个摆放着电视的柜子。屋子最里面是浴室,浴室的门开着,里面有灯光射出来。
她弯腰把靴子并排放在了门边,直起身子来,把蓝色呢子外套脱了,搭在沙发背上。她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扭头看见子哲也脱了皮夹克,正在看着她。
她有些紧张地对着子哲笑了一下。子哲伸出了胳膊,抱住她的腰,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
啊,她有些惊吓地叫了一声,双手搂住子哲的脖子。
子哲抱着她转了两个圈儿,随后把她抱到了床上,轻轻放了下来。她侧躺在床上,看见子哲也躺到了床上,跟她面对面看着。
我来的路上买了一点寿司和刺青,还有一瓶清酒,要不要先吃一点?
等一会儿吧,还不饿,我想就这样看着你,她说。
子哲伸出手摸到了她的手,把手指插入她的手指中,跟她十指相扣,眼睛看着她。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她问子哲说。我还没有离婚,却跟你好上了。
你不是,我是,子哲说。你不是坏女人,我是个坏男人。我有家,有孩子,不该爱上你,却爱上了你。
后悔吗?
后悔,很后悔,子哲说。可是后悔都晚了,现在觉得跟你分不开了。你人好,心好,脾气好,又漂亮,唱歌唱得很好,有才气,对我也好。看你演出,觉得你特别可爱,声音也好听。跟你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心心相印的感觉。
你真的很爱我?
嗯,子哲点头说。
爱我到什么样?
你要是杀了人,我替你埋尸体。你要是需要逃跑,我跟你浪迹天涯。就是所有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也会跟你站在一起。就是全世界都反对你,我会跟你在一起反对全世界。
你呀,感动的我想掉眼泪了,她说。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你看到的是我最好的一面,是我演出的时候,化了妆,站在聚光灯下。其实我要是不化妆,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每天为了柴米油盐和孩子奔波。等你了解我了,你就会知道,我很笨,好多事情都不会做,对孩子也有时发脾气,也很任性,有时是个很可怕的人。
世上没有完美的人,每个人都有长处和缺点,子哲说。我也有很多你不知道不了解的地方,也有很多缺点。不过啊,我觉得对你已经了解得够多的了,你不管怎样我都爱你喜欢你。过去年轻的时候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似的,现在觉得你就是我喜欢的那样的,美丽,善良,感情细腻,对我好,我觉得能有这样一个人相知相爱,一生一世还有何求呢。
你吧,真的是特单纯一个人,她说。心简单,所以跟你一起感觉特纯净,也不累。跟你在一起,有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感觉。人说恋爱中的人是盲目的。一切意念都是直的,人都好像变得傻傻的。喜欢上你,其实心情也是挺复杂的,总是和自己别着劲。有时都恍惚,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为什么要想,为什么要做。
我也是,觉得爱一个人很幸福,但是又经常很痛苦,子哲说。因为不能经常见到你,另外因为这样一种感情,自己有时也会感觉很内疚和自责。
你对我的好,我都记住了,真的记住了,她说。我也不管了,爱谁谁吧,你对我好,我就很幸福。
她伸出手去,抚摸着子哲脖颈处的头发。子哲把头冲她贴了过来,伸手抱住她,把她的身子向着他的方向拉过来。她闭上眼,感觉子哲的嘴唇触到了她的嘴唇。她把嘴唇微微张开,迎了上去,手搂住子哲的肩膀,把身子跟子哲的身子贴在一起。
跟心爱的人这样躺在一起,紧紧地拥抱着,亲吻着,感觉真好,她想。
拥抱亲吻了一会儿之后,子哲翻过身来,分开她的两腿,把她压在身子底下,继续亲吻她。她闭着眼,跟子哲亲吻着。刚才进门时的紧张都消失了,现在她觉得浑身火热,有一种欲望自心底而生。
她感觉子哲的手掀开了她的白色羊毛衫,伸到了里面。子哲的手刚接触到肌肤的时候,感觉有些凉,但是她忍着,并没有告诉他。他把她的乳罩推到了上面,两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现在他的手被她的肌肤温暖,很快就觉不出凉了。
亲了一会儿,抱了一会儿,她问子哲说:
要不要先去洗洗?
刚才去接你之前,我已经洗了,子哲说。你想洗吗?
我昨晚洗了,她说。不过,从外面回来,你再去洗洗手吧。
好的,子哲说。
看着子哲下了床去了浴室,她坐了起来,把白色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来,放在床边。她又伸手到背后解开乳罩,把乳罩和羊毛衫放在一起。她把黑色丝袜脱下来,扔到床下,随后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子里面有些凉,感觉脚上的血液有些不流通。她的两只脚在被子下相互搓着,让脚暖和了一些。
子哲从浴室出来了,看见她躺在被子下面,也把衬衣和牛仔裤脱了。她看着他的腿,大腿和小腿坚实有力,白色的内裤里面有一团鼓鼓囊囊的地方。子哲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跟她贴在一起,搂住她。她侧过身,跟子哲抱着,让自己赤裸的乳房贴到他的火热的胸膛上。她觉不出赤裸着拥抱在一起的羞耻,只觉得很舒服很温暖,有一种刺激和兴奋。
就这样抱着就好,她想。我只想跟他抱在一起,亲在一起。
她看着他的脸,那张脸离自己很近,连毛细血孔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刚才暖和了的手,因为洗了一遍,又变得凉了起来。
你的手 ---
凉是吧?他问道。
嗯。有点儿。
刚才忘了用热水洗了,他说。
子哲把手缩回去,在肚子上捂了一会儿,又重新握住了她的乳房。
这回好些了吗?
嗯。她点头说,虽然依旧觉得有些凉。
他的嘴唇凑近她,跟她亲吻了起来。她能感觉他的舌头顶着她的牙齿,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来。她把嘴唇张开,让他的舌头跟自己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一种甜蜜的味道从舌尖上传来。
子哲用手分开了她的腿,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他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又移到了她的乳房上,吮吸了起来。他的嘴唇吮吸她的一个乳头时,另外一只乳房也被他的手握着,揉捏着。她能感到他的下面硬了起来,隔着内裤顶住她的隐私部位。
她闭上眼,双手搂住他的背部,感受着顺着肌肤传来的快感。他的一只手依旧揉搓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移到下面,抚摸着她的小腹,大腿,随后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两只腿不由自主地合拢起来,夹住他的身体。他的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在她的敏感点上触摸着,手指伸向了她的花蕊。她搂紧他,感觉液体顺着花瓣向外渗了出来。
那个, 我可能有点儿冷淡,她睁开眼说。你慢一点儿。
谁说冷淡啊?他抬头问道。觉得很你很有反应啊。
可是我从来没有高潮过,她说。这算不算冷淡啊?
一次都没有过吗?
自己摸的时候有过,但是跟人做从来没有过,她说。再说也好久没做了,都忘了感觉了。
我也好久没做了,他说。
为什么啊?她问道。
因为, 我跟太太,我们是无性婚姻,他说。
怎么回事啊?她好奇地问了起来。
因为以前差点离过一次婚,感情伤过了,再也没能恢复过来,子哲说。那时我被裁了,一时找不到工作,自己偷偷炒股赔过钱,因为这,太太很不高兴,就不让我碰她了。后来,感情的裂痕一直没能修复过来,后来我要过几次,太太都不同意,在以后她搬去蒙特利尔了,回来也是不在一个房间睡。
哦,很难想象啊,她说。
我爱你,子哲在她耳边说。
嗯,我也爱你,她说。
你冷吗?子哲问道。
不冷,这屋里温度挺高的,她说。再说跟你抱在一起,跟抱着个小火炉子似的,觉得身上很热。
把被子掀开可以吗?子哲问她说。我想看看。
嗯,她点头说。
子哲掀开了被子。她顿时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袒露在光线下,有一种羞耻的感觉。她用手臂挡住眼睛,不敢看。她感觉子哲的手把她的内裤往下脱。她蜷起腿,让内裤从腿上脚上褪下来,把隐私部位暴露在他的眼前。
别看了,她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都没看过,觉得怪羞耻的。
我只是好奇,子哲说。你大腿上怎么有个伤疤啊?
烫的,她把手臂从眼前挪开说。小时候有一次被热水烫了一下,留下了伤疤。后来就一直不敢穿特短的裙子,怕被人看见。
还好,子哲说。疤痕已经不明显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子哲把白色内裤脱了,她偷看了一眼他的昂起的部位和臀部,像是一个雕像。
我去拿套儿,他说。
不用了,今天是安全期,她说。我不喜欢戴套的感觉。
我也不喜欢,他说。
能盖上被子了吗?我觉得有点儿凉了,她说。
好的,他说。
子哲重新压在她身上,手从身后拽过被子来,盖在背上。他重新开始吻她,吻她的嘴唇,鼻子,耳朵,眼睛,额头,脖子,乳房。她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吻,感觉他的身子向后缩,嘴唇逐渐向下,吻过乳房和小腹。他的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停留在她下面的敏感点。他的舌头吮吸着她的敏感点,吸着,让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阵痉挛,下面的液体越涌越多,滴到了床单上。温暖柔软的舌尖在敏感点上的吮吸和蠕动,引出一种钻心的深入骨髓的快感。她不自觉地把两腿分开,手抓住了他脑后的头发。他的舌头舔到了她的花蕊部位,嘴里发出一种浑浊不清的声音。
不行了,快受不了了,她的手抓紧他的头发说。你进去吧。
她感觉他的嘴唇离开了花蕊,重新含住了一侧的乳尖。与此同时,他的硬起的部位在她的花蕊部位摩擦着,蹭着她分开的花瓣和敏感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控制不住地颤栗,脚面绷直,大脚趾直起,四个小脚趾蜷缩了起来,像是要抓住什么。她感觉浑身的肌肤火热,下面的液体也在顺着花蕊不断地流出来。
快点儿啊,她催促他说。
她感觉到他的硬起的东西在她的洞口徘徊,随着缓慢地顶了进去。他进入的一瞬间,她啊了一声,感觉的洞口紧缩,四壁裹住进入的异物。他一伸一缩地在她的身体里缓慢进出着,每一次的进出,都给她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他加快了动作,一次次地撞击,有的直抵里面深处,触碰到一个更为敏感的地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在敞开一切迎接着,接纳着。快感如潮水一样阵阵涌来,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背部,指甲像是要掐进他的皮肤里,嘴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
我爱你,爱你,想要你,子哲在她的耳边说。
我爱你,我爱你,她回应着说。
一滴水滴到了她的脸部,随后又是一滴。
一定是他的汗水,她想。
更多的汗水滴到了她的肌肤上,滚烫,火热。他的撞击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有力,像是万马自远处而来,奔腾着从身上践踏而过,又像是坐着过山车,冲上顶峰,又向着谷底俯冲而下。她皱着眉头,咧着嘴呻吟着,两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身子被他的进出带动着颤动。她感觉头部在逐渐向着床头移动,一寸一寸,头顶上了硬硬的床头板,脖子有些窝得疼。突然,她感觉自己身子一阵颤抖,洞壁紧缩,体内的液体如洪水一样地倾泻而出,瞬间湿了一片床单。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瘫软下来,无法再抵抗外力的冲击。
停,停,她睁开眼喊了一声,手推着子哲的胸膛。
怎么了?子哲停下来,问她说。
泄了,她喘着气说。
谁说你冷淡来的?他低下头吻了她一下说。你这反应,一点儿都不冷淡。
啊,她长舒了一口气说。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灵魂和肉体的同时高潮了。
那先休息一会儿,子哲说。
子哲停住不动,像是做俯卧撑一样两只胳膊戳在她的身体两侧,低头看着她。他的硬硬的东西依然停留在她的体内,把她塞满。
她看着子哲,看见他的额头上的汗水密布,像是一粒粒小水滴。
***
她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跟子哲并排坐在小沙发上,吃着子哲带来的寿司和刺青,喝着清酒和咖啡馆带来的热巧克力。
她觉得浑身舒畅和放松,心情也变得特别好。
刚才累了吧,她看着子哲说。看你流了那么多汗。
好久没做了,本来还怕坚持不住了呢,子哲说。你喜欢吗?
喜欢,她说。来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和害怕,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变成一个幸福的小女人了。
***
晚上,露露睡着之后,她洗完了澡,半依在床上,打开手机,查看微信,看见子哲给她发来了一条微信:
刚才还在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刻,时间过得好快,一下午不知不觉一下就过去了。
我也是,她回复说。一直还沉浸在今天的兴奋中,现在还有眩晕的感觉呢。下面还有肿胀的感觉。觉得好累啊, 特别疲倦的感觉。我们在一起的细节记得特别清楚,好象都定格在那里。脑海里就象过照片一样,一幅幅地掠过。
想起我们坐在小沙发上挨着一起吃饭,像是亲密的小两口,亲亲热热的,吃一个饭盒里的饭菜,子哲回复说。连普通的饭菜都觉得那么甜蜜。记得你穿的那个黑丝袜特别漂亮,带着黑点点,膝盖的部分还像是蕾丝一样有一圈,很性感。
是啊, 今天在一起的点滴, 回味无穷呢,她说。是你把我给带坏了,你一撩我,我就身不由己了。担心你着凉。出了很多汗呢。一定多注意。
想起你今天穿的真漂亮,性感诱人,子哲说。还有第一次闻见你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道,很好闻,不是那种很强烈的诱惑人的香水味,而是很有自身气质的淡淡的清香。想起你这么轻,一抱就抱起来,想起亲吻时你的嘴唇。想起你来,就觉得你总是那么美,本来你长得就清秀,气质也是清秀型的。想起你的细长的手指,细小的手腕,想起我们在一起的亲热和难舍难分,想起触摸你的雪白的肌肤的温暖的感觉,想起把你压在身子底下的快乐,想起你看着我的眼睛。觉得你身上什么地方都很美,都想亲亲。想你的时候,总是能想起很多很多。跟你在一起很幸福和快乐。
喜欢你搂着我, 亲我,她说。觉得身体在你怀里就完全酥软了,就想融化在你的身体里,和你融为一体。好强烈的感觉,从未有过的。今天身体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好象要把以前压抑多少年的荷尔蒙都释放出来一样。
我爱你,就像以前说过的,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强的爱过任何人,爱你爱得觉得可以为了你去死,子哲说。过去我一直不信爱一个人可以这样深的爱,觉得那种为了爱人可以去死的感觉是小说里瞎编的,现在我觉得,如果你说我们去死吧,我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你。我爱你,我想要你天天在我身边,想天天见到你。
我也爱你,她说。和你在一起就特别渴望你,离开了你就想你,好像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灵和身体的渴望。相信命中注定要遇到你,爱上你,不管怎样都爱你。以前觉得我的心都快要死掉了,觉得不可能再爱上谁了,看不到任何希望。没有料到我会陷的这么深,无法自拔,不可救药。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好奇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