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本章含有性描写,仅供成人阅读
浪子燕青传——战争与爱情
第二十章 月下
吃完晚饭,燕青问坐在餐桌对面的金枝:“想不想去花园走走?”金枝娇声问:“今天怎么有闲情雅致了?平时让你去,你都不去。”燕青笑着说:“平时不是经常陪你去吗?都是白天,现在月下赏花,别有情趣。”金枝看他眼睛里闪现出一丝狡猾的光芒,知道丈夫又动邪念了,心里不禁跃跃欲试,故意说道:“我不去,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燕青走到金枝身边,搂在怀里,脸贴着脸说:“那就凑近看,像我这样,”说着就在美人脸颊上轻轻亲吻了一下。美人在燕青怀里扭动腰肢,轻吐莺声:“抱我去。”
两人相拥着来到后花园,此时已经是初夏时节,花草繁茂。这里平时侍女们很少来,现在时候又不早了,不见人影。燕青装模做样赏花,其实心不在焉。两人手挽手走过花丛,转过假山,来到凉亭,燕青坐在长椅上:“休息一下”,说着拉着金枝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金枝看了燕青一眼,轻声说:“让人看见不好。”燕青看她半推半就的样子,心中欲火被撩拨得更旺,抱住美人,搂在怀里:“让人看见我月下赏花,不是更妙?”一手搂着美人细腰,一手放在美人胸部,轻轻抚弄。美人在怀里作势挣扎,同时低声责骂:“你不是来赏花吗?怎么玩女人了?”燕青听着,觉得那骂声更像是挑逗,一边亲吻美人的朱唇,一边说:“我不光月下赏花,还要采花。”美人听了,鼻息急促起来,颤声问:“怎么采花?”
此时夜色暗下来,一轮圆月出现在天空,暮霭撩起男人的欲望。燕青把手伸到金枝衣服下,轻轻握着左乳,慢条斯理地说:“采了一朵花,握在手里,可惜看不见,这是什么花?”美人娇喘着:“不知道。”燕青回答:“这是一朵牡丹花。”接着慢慢把手移动到右边,挑逗美人:“又采了一朵,这是什么花?”金枝被挑逗得兴致盎然:“牡丹花。”燕青把拇指肚轻轻压在乳头上摩挲,玩弄,两人都呼吸沉重起来,燕青在妻子耳边低语:“不对吧,这朵花有一个花心,又软又嫩,从来没见过,什么花?”金枝露出笑意,热切地亲吻燕青的脸,咬着他肉感的嘴唇:“你说什么花?”燕青被咬得情欲勃发,揉搓着乳房说:“这朵花又圆又大,中间还有果实,可以吃,是葵花。”金枝噗哧笑出了声:“你真会想。”娇美的脸上泛起红晕,在月光下看不清楚,更增添了朦胧的美感,让男人浮想联翩。
金枝红着脸说:“回去吧。”燕青听出弦外之音,心中涌起男人的豪迈,故意问:“回哪儿?”“回卧室,我想要了。”娇声媚态惹得燕青心旌摇荡,喘着粗气说:“千篇一律,今天在外面,不好吗?”“被侍女看见了,”“怕什么?”“传出去多难听啊。”燕青听了,顿时胸中豪情万丈:“好啊,让她们看我怎么干公主,再让她们说我怎么干公主,金国的女人都想让我干她们了。”公主轻轻在燕青脸上抽了一巴掌:“淫鬼,要玩多少女人啊?”燕青换上哀求的语气:“心肝儿,今天在外面弄一回吧,以后再也不弄了。”金枝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生气了,燕青明白她动心了,胆子更大了,把公主搂在怀里,放在自己大腿上,接着把手伸到公主长袍下面,往下慢慢拉公主的长内裤。金枝嘴里骂着淫鬼,却悄悄抬起臀部配合燕青。燕青把公主长内裤扯到膝盖处,停下来,半脱不脱才能挑动女人的兴趣,然后再去拉扯公主的贴身短内裤。金枝有些迫不及待了,搂着燕青的脖子,娇喘不止,两眼迷离看着情郎,嗲声嗲气问:“你要干什么呀?”美人的明知故问撩拨得燕青心中欲火难耐:“心肝儿,让你快活。”边说边把两手放在公主细腰两侧,扶着公主在自己大腿上坐好。金枝是识趣的人,拿一双玉手去拉扯燕青的内裤,女人的盛情撩拨得男人要喷火,燕青吻着公主粉脸,嘴里叫个不停:“心肝,爱死你了”。
金枝面对丈夫,握着炙热坚硬的男根,春心荡漾,把硕大柔嫩的龟头贴在阴唇上摩擦,一边玩弄一边轻声呻吟,燕青感觉到阴唇的柔软和湿润,心里火烧火燎,恨不得把美人压在身下大干一场。又一想让女人主动也别有情趣,于是哀求道:“塞进去吧,受不了了,难受。”金枝看着眼前的男人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一副痛苦不堪又急不可耐的模样,心中升起被需要的满足感,摆出霸道的神态:“不给,难受死你。”燕青赔笑说:“我死了,谁让你快活?”金枝好像满不在乎:“找别的男人快活。”燕青知道妻子是挑逗自己,还是觉得一丝妒意,也挑逗地反问:“他们能让你那么舒服吗?”金枝笑着说能,一边说一边继续握住男根把玩,轻吐莺声“真大真硬啊。”燕青心中自豪,柔声问“喜欢吗?”“喜欢,喜欢死了”,金枝连声说。“为什么?”燕青故意挑逗地问。金枝轻轻呻吟了一声:“男人大,多来劲啊”。“要是喜欢一个男人,脱了衣服才发现小,还要吗?”“真喜欢他,就不在乎了。”燕青听了,内心共鸣,由衷地说:“男人喜欢女人,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金枝妩媚地一笑:“那还是大好”。“为什么?”“男人大,女人看了就受不了,想要。”燕青心中得意洋洋,接着问“还有呢?”“摸着带劲,”金枝边说边用力揉搓手中的男根,弄得燕青畅快,穷追不舍:“还有呢?”金枝咬着燕青肉感的嘴唇,呢喃“插着舒服。”燕青亲吻着娇妻的粉面,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舒服?”“又粗又长,塞满了,说不出来的舒服。”燕青低声揶揄:“你不是说把你撑大了,不想要吗?”金枝扭动腰肢,轻声责备:“舒服,就是舒服,这都不明白,还叫浪子呢。”燕青心想,小妞,今天晚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这时金枝握住男根,对准阴户小心插入。燕青怀抱美妻,看不见下面,只感到龟头滑入包紧,禁不住发出一声痛畅的低吟。金枝嘴角露出笑意,得意地说:“谁跟我在一起,就是最快活的男人。”接着就扭动腰肢,带动男根在阴户中蠕动。燕青忘情地亲吻美人,同时口中不由自主发出沉闷的呜呜声。公主神色迷离看着丈夫,轻声呢喃:“你是不是最快活的男人?”燕青不答话,双手托着公主的两胯,帮助她左摇右晃,男根被柔软温暖的阴户包裹着,燕青舒爽得意,颤声问道:“想不想走马插花?”金枝半懂不懂地问:“是走马观花,哪有走马插花?”燕青得意地解释:“坐在马上,女人在前面,趴在马背上,男人在后面搂着女人插入,马儿走动,人在上面进进出出,舒爽至极。”金枝听得心动,嘴上却不松口:“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燕青怂恿:“我搂着你,压在你身上,掉不下来。”金枝仍然说不,燕青看着她既想做又娇羞的媚态,心中欲火难以压抑,两手托起美人,金枝会意,小心站起来,燕青把她扶到长椅上坐下,嬉皮笑脸说道:“我去把伙计叫来。”转身向马房走去。
不多时燕青回来了,金枝看他两手空空如也,娇声问:“你改变主意了?”燕青嬉笑着回答:“伙计正快活着呢,等会儿。”说着坐下,揽着金枝的腰。金枝问怎么快活,燕青笑眯眯说:“就像我让你快活一样,正让你的小母马快活呢。待会儿干完活,就没力气了,驮不动人了,今天恐怕不行了。”金枝噘嘴责备:“让你的马快活,也不管我。还天天说爱我,骗我。”燕青忙不迭赔笑说:“心肝,哪敢不管你,想快活了?学我的伙计干你的马,怎么样?”金枝嘴里不依不饶:“你的马欺负我的马,你也欺负我。”燕青夸张地说:“真冤啊,我的伙计伺候你的小丫头,我伺候你,还出力不讨好。”金枝莞尔一笑:“你就是我的家奴,专门伺候我,伺候得好,有赏。”燕青色迷迷地看着美人:“怎么赏我?”金枝递出一个媚眼:“现在就赏你。”缠绵的媚声让燕青神魂飘荡。
金枝站在长椅前,弯腰扶着椅背,燕青站在美人背后,不慌不忙撩起她的长袍下摆,搭在美人细腰上,再脱下她雪白的内裤,美人白嫩浑圆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眼前,燕青把美人内裤脱到大腿上停留住,在朦胧的月色下勾人魂魄。美人已经欲火焚心,扭动腰肢,雪白的肉体在燕青面前荡漾。燕青打定主意,秀色可餐,文火慢炖,把小母鸡炖得骨软筋酥,再慢慢享受美味,于是把坚挺的男根贴在阴户上。美人玉腿夹着炙热的肉棒,微微的夜风拂面,赤裸的身体感到丝丝凉意,只有两腿之间温热,感受到男人的热情和健壮,女人的心融化了。把两臂搭在椅背上,再把头枕在两臂上,安心享受男人的柔情爱意。燕青两手搂着美人蜂腰,轻轻摩挲她光滑的后背,再沿着蜂腰的曲线下滑到丰腴的臀部,由衷赞叹:“真美,鸡巴受不了了。”美人轻轻扭动腰肢,摩擦顶在自己两条大腿之间的男根,口中发出一声声撩人的娇喘,急促、悠扬、高低变化,让燕青觉得既自豪又难熬,情不自禁弯腰压在女人背上,头枕在美人肩头,两臂抱住美人前胸,两手从下面兜住丰满的双乳,揉搓把玩。接着扭腰摆臀,把坚硬的男根在美人两腿和臀部之间抽动,感到有些湿意,美人丰满的臀部抵抗着燕青的小腹,使男人不能尽情抽插。虽然不能尽兴,但是一想起刚才看到的伙计在小母马身上销魂的一幕,雄性和雌性动物的亲密行为勾起男人心中原始的欲望,让人魂不守舍。
金枝好像知道背上的男人在想什么,娇声骂道:“大色鬼,大公马。”燕青肆无忌惮地回应:“公马干母马舒服吗?”听到男人粗野的话,金枝放荡地呻吟起来,让燕青联想起刚才小母马的嘶鸣声,情欲更加炙热,粗鲁地说:“大公马干你,”那个“干”字说得粗野而温柔。从美人背上抬起上身,两条健壮的长腿稳稳踩在地上,左手扶着美人丰臀,右手握住坚挺的男根,豪情万丈,挺腰进入了美人阴户。膨胀湿滑的阴唇从两边夹住龟头,温暖而有力,让人感到女性的温柔和热情。燕青发出一声低沉的哀鸣,然后两手抱住美人两胯,缓缓抽动起来,想让女人体会到男人的柔情。
公主从未在户外脱衣,此时不仅脱衣,还把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呈现在男人眼前,强烈的羞耻伴随着无可名状的自由,给人奇妙的感觉。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啊”“嗷”的叫声,让燕青觉得美人变成了一匹小母马,听凭骑手的驾驭。他抬起右手,轻轻在美人白嫩的臀部上拍打了一下,美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浅叫,似乎痛苦万分,又似乎快乐无比,又似乎怕人听到,美妙的感觉让燕青魂飞魄散,情不自禁又拍了一下。美人这次不再压抑自己了,发出“呜呜”浅叫,又“咝咝”吸气。燕青感到阴户更加柔嫩湿润,夹着男根温柔而有力,知道娇妻动情了,这下放心大胆地拍打起来,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在寂静的花园中回荡,金枝随着发出一声声高低起伏的呻吟,口中念念有词:“真舒服呀,真会干呀。”燕青听着公主的淫声浪语,心狂野起来,气喘吁吁粗野地骂道:“小母马,发情了,想让公马干你了。”美人不说话,只是不住变换角度扭腰摆臀,似乎尝试着怎样让身后的男根抽插更爽快些。
燕青看到公主把头从手臂上抬起,放在两臂之间,低下头,似乎在欣赏一道美景。燕青知道那美景是什么,尽管自己看不见,但是一想起来就更加血脉喷张。一边长驱直入,一边忘乎所以地骂道:“骚货,看什么?看老子怎么干你?”公主不说话,燕青只看到她移动一只手臂,刚刚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就感到睾丸被一只手抓住。上面的男根被女人的身体紧握,下面的紧要部位又被人掌控,男人无能为力了,产生无可名状的虚弱和愉悦,只能轻轻压在美人背上,用力把长枪刺入,静静体验着里面的温暖柔滑,等待公主开恩释放。公主嗔骂:“大公马,蹦腾呀。”男人无可奈何,可怜巴巴地说:“动不了了。”公主接着媚声骂:“畜生,乖点儿,不乖教训你。”燕青感到紧要处被轻轻捏了一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嚎叫,与其说痛苦,不如说痛快和亲密。小声哀求:“主人,饶了我吧,听话。”公主把玩了一阵,终于松开了手。
被释放的燕青精神抖擞,发起更猛烈的进攻。美人的丰臀像一座小山,阻碍着大炮的攻势,于是两手扶住美人臀部,略微弓腰屈膝,从下往上避开山峰,发起进攻,深入浅出。山洞里面润滑和紧握的感觉并存,似乎出入自由,又似乎步履维艰,难易同时存在的感觉妙不可言。公主的爱液打湿了男根,往下流到根部的阴毛上,再流到下面垂吊在空气中的睾丸上,让燕青感到丝丝凉意,也加深了爱意。燕青抽插了一阵,问“舒服吗?”公主娇声反问:“你舒服吗?”“使不上劲,不过瘾。”燕青急切地回答。公主温顺地问“你想怎么样?”“万变不离其宗。”金枝善解人意:“想压在我身上弄了?”燕青听了心里感动:“好老婆,躺下来,让你也舒服。”燕青说着轻轻拔出男根,两人直起身,绕到长椅正面。
公主仰面朝天躺下,撩起长袍下摆垫在臀部下面,抬起左腿搭在长椅背上,右腿拖在长椅前面地上。月光下美人盛情待客的姿态让燕青雄心勃勃,撩起自己长袍下摆,当仁不让,俯身压住美人,两块结实的胸肌压在美人酥胸上,气流从胸肌之间的缝隙中挤出,发出噗噗声,让男人得意,也让女人痴迷。燕青两腿蹬在地上,挺枪便刺。金枝五官扭曲,显出陶醉的模样,骂道“大淫鬼,不弄女人不行?”燕青一边快活,一边喘着粗气说“不弄不行,看见就要干。”金枝听了,更加兴奋,忘情地问“怎么弄她们?”燕青故意慢条斯理地回答:“看见有几分姿色的,我就要干。”金枝焦急的声音催促:“怎么干,快说呀。”燕青见身下的金枝一脸痛苦,同时忘乎所以地扭摆身体,知道她已经被挑逗得急不可耐了,自己也欲火正炽,这才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讲起来:“在路上看见一个小妞,长得还不赖,扒光衣服,按到地上。”说到这里,燕青故意停顿一下,金枝在燕青身下急切地扭腰摆臀,使男根在阴户中蠕动,同时口中呢喃“然后呢?”燕青不紧不慢尽量口齿清晰地说:“压到她身上,抓住俩奶,鸡巴插到小肸里,狂抽乱插。”金枝呻吟了一声,长长的,好像痛苦不堪,接着问:“鸡巴舒服吗?”燕青不回答,接连快速抽动了几下,享受男根在湿润的阴户中自由进出的爽滑,然后才气喘吁吁地说了一个字:“爽。”
金枝呻吟着追问:“插我爽,还是插别的女人爽?”燕青动情地说“插你爽。”金枝听了,抱起燕青的头,狂热亲吻他的嘴唇,再把香舌伸进燕青嘴里,燕青顿时觉得浑身一热,把自己的舌头送过去,一下子就被紧紧咬住。男人舌头被咬,感觉如同男根被阴户夹紧,心头飘飘然,如醉酒一般,难以自控。金枝此时全身扭摆,坚硬的长椅硌着后背,感到酸疼,真切感受到被强壮男人压制的快感,又刺激她狂野的欲望,无所顾忌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燕青知道她就要到达忘我的境地了,心中得意,同时龟头又传来阵阵快意,知道自己再恋战就要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必须速战速决,才能在溃败之前送妻子到达快活的顶点。好男儿一边加快抽插,一边用两手揉搓美人双乳,金枝呻吟着,松开了燕青舌头。燕青这下可以讲粗话:“骚肸,想看我干别的女人,是不是?”金枝不出声,两眼紧闭,面无表情,只有急促的鼻息表明她正经历着难以名状的快乐。
两人忘我地享受着对方的身体,也忘我地给与对方自己的身体。燕青感到男根被紧握着,又似乎无物,知道公主要到了,在阴户口快速地抽插,既能让美人舒爽,自己也能再坚持一阵。公主也扭腰摆臀配合,燕青感到男根胀大、硬如铁石,浑身毛孔打开,舒爽无比,一边快活,一边进一步刺激金枝,把嘴贴在她耳边说:“肏你最爽,人骚肸紧,把鸡巴夹断了。” 随着粗野的赞美,燕青缓缓地、深深插入,最终一插到底,就在那一刻,金枝突然张嘴惨叫一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停止了扭动。燕青这时迅速拔出男根,再缓慢地深入,金枝随着发出低吟浅叫,燕青如此这般又抽动了几下,觉得金枝尽兴了,才慢慢停下来,静静趴在金枝身上,一动不动。等到阴户稍微松弛了,再轻轻拔出依然坚挺的男根,心中得意洋洋,既让美人尽兴了,自己也保留兵力,可以再战一场。
话说燕青绰号风月丛中第一名,靠的不单是外貌英俊和身体强壮,更重要的是对女子的关爱体贴,总是先让她们快活了,自己再快活。不仅如此,还能观察体会女子的感受,激发她们内心的欲求,再满足这种欲求。女子天性敏感细腻,男子对她如何,心如明镜,爱体贴入微的男子,不爱野蛮自私的粗汉。所以和燕青交往的女子一个个都爱死他,后人还以为只是因为他是美男子,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却不知他还能体恤女子,故此三位公主都心甘情愿嫁给他。小说不厌其烦地描写燕青的性活动,是想劝诫男子关爱女子,愿天下有情人都能快乐幸福。
燕青从金枝身上起来,先帮公主提起内裤,再放下垫在腰下的长袍下摆,自己也穿好衣裳。扶起美人,坐在长椅上,抬手用手指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公主好像很虚弱,依偎在燕青怀里,一动不动,心安理得接受丈夫的服侍。坐了一会儿,两人身心平静下来,燕青问:“回去吗?”金枝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小声说:“刚才不会有人看见吧。”燕青看着怀中美人,柔声问:“想让人看见,有人看见才开心,是不是?”金枝见燕青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在燕青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羞涩地笑骂:“胡说。”
两人回到前院,两位侍女正站在院子里张望,看见金枝,说道:“公主,浴室准备好了。”金枝一脸平静地回话:“好,我这就入浴,不用你们服侍,早点安歇吧。”边说边进了房门,侍女识趣退出。金枝一转身抱住燕青,燕青捧起她依然红潮泛起的脸颊,在她耳边问:“想鸳鸯戏水了?” “想再赏你一次,家奴。”最后两个字听起来温柔缠绵,说完莞尔一笑,接着又说:“你先去洗,”边说边用手轻轻推了燕青一下。燕青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已经猜出来今晚将会不同寻常,于是顺从地进入浴室。
燕青三下五除二洗完澡,穿着雪白的浴衣走出浴室。抬头看到金枝,手里拿着一套折叠整齐的衣物,内心有些不解,又有些激动,装作平静地说“我洗完了,你去洗吧。”金枝不说话,悄然走进浴室。燕青等了一会,心中焦急,就问:“需要我帮忙吗?”金枝在里面回应“不要,别进来。”燕青又问“怕我看见吗?”“不想让你进来。”燕青心中急三火四,只想赶快泻火,又无可奈何,只好坐在床上,耐着性子等,心想,你吊我胃口,我也吊吊你胃口,于是放下床幔,人坐在里面。
燕青坐了一会,听到金枝说“洗完了,”燕青迫不及待撩起床幔,只见金枝无声地站在面前,穿着一件白色长裙,薄如蝉翼,隐现身体曼妙的曲线。满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上,包围着浴后光彩照人的粉面,一双眼睛脉脉含情,手里不知从哪里弄来一面小鼓。燕青看得喜爱,大加赞美:“我以为天女下凡。”金枝一笑,柔声问道:“听说你吹拉弹唱,样样皆通,想看跳舞吗?”燕青这下明白她为什么拿着手鼓,回答:“我只知道你会骑马射箭、诗文,还会舞蹈?”金枝不出声,燕青就坐在床边,看她舞蹈起来。开始动作舒缓飘逸,长裙舞动,飘飘欲仙,接着金枝加快节奏,一手掌鼓,一手击鼓,身体飞快旋转,如一阵阵疾风,让人分不清身体的前后,只看到一个人影转动,而鼓声越发急促,伴随着鼓点,金枝提臀、扭腰、耸肩、摇头,浑身上下散发出来自内心的喜悦。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这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是女为悦己者舞,在心爱的人面前,女性不仅愿意展示美貌,也愿意展示身体,展示平时不肯轻易示人的自我的内心。金枝贵为公主,什么男人能有幸欣赏她的舞姿?燕青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金枝嘎然而止,腰臀弯曲,两臂举过头顶,握着小鼓,整个身姿呈现柔和的线条。燕青由衷鼓掌赞美:“还有这种本领,今天开眼了。这是什么舞,怎么从来没见过?”金枝放下小鼓,轻描淡写地说“胡旋舞,喜欢吗?”燕青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连声说喜欢,更喜欢跳舞的人。燕青接着说:“胡旋舞我倒是听说过,是西域胡人的舞蹈,唐朝时传入中原,杨贵妃、安禄山都是高手。安禄山世人都知道是一代枭雄,却很少有人知道他本身是西域粟特人,擅长此舞,曾经为唐玄宗和杨贵妃献舞,杨贵妃芳心大悦,请安禄山教舞,两人眉目传情。唐玄宗不但不恼,还认安禄山为义子,赐给金牌,出入宫禁畅行无阻。安禄山也识趣,对玄宗投之以李报之以桃。虽然他一直垂涎大唐江山,却因为感恩玄宗,打算等年迈的玄宗驾崩后再起兵。怎奈手下都争着早日做官,怂恿安禄山尽早反唐,安禄山耐不住众人撺掇,遂起兵叛唐,其余的都是历史了。后来胡旋舞在中原失传了,你是怎么学到手的?”“辽国地接西域,有一些西域人在辽国生活,金国灭辽后,有一些胡旋舞舞姬被金国所得。我平时闲来无事,偶然看到舞姬表演,就请她们传授舞技。这几年一直习练,从来没有为人表演,今天孝敬您了。”燕青笑眯眯地说公主赏脸了。
金枝抬眼看了燕青一眼,娇声责备:“我给你表演舞蹈,拿什么谢我?”燕青伸出手臂,就要轻狂,金枝轻轻推开,接着用得意的口吻说道:“再给你来一段剑舞。”燕青做出惊讶的表情:“心肝,你真是能文能武,软硬两手都厉害。”金枝笑着一撇嘴:“以为只有你能软能硬?”说得燕青想入非非,擎天柱就要挺立,努力用意念控制,心想回头再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房间狭小,施展不开,两人来到庭院。北国初夏的晚上还有一丝凉意,让人感到心旷神怡。一轮明月悬挂在晴朗的夜空,勾勒出树木、房屋的轮廓。月下的美人虽然还只穿着蝉衣,但是腰间束了一条腰带,脚穿皮靴,手握一柄长剑,在月光下闪着寒气。金枝浑身上下妩媚与矫健相得益彰,给男人一种微妙的感觉,既想亲近,又想征服,爱怜与占有欲交相辉映,在心中如火苗一样闪烁、跳跃,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夏夜。美人不多说,挥剑起舞,月光下剑影闪烁,燕青站在树下,聚精会神欣赏。美人身影矫健敏捷,燕青看她身手不凡,心里为有这样的妻子而骄傲,同时又涌起怜香惜玉的柔情。
金枝舞罢,燕青轻轻鼓掌喝彩,金枝不说话,手持宝剑,抵在胸前,向燕青缓缓走来。月光下剑锋闪着寒光,金枝把剑尖顶在燕青的浴衣胸口,轻轻往下一划,浴衣上显出一处洞口。剑锋再往下,浴衣腰带断开,无声地飘落在燕青脚下,浴衣随之散开,露出男儿正面健美的裸体,擎天柱已经顶天立地。金枝走到丈夫面前,身体贴在他的怀里,把头轻靠在他的肩头,柔声问“想什么呢?”“你知道。”听到燕青低沉的喘息声,金枝用左手抓住男根:“正想把它割下来,吃下去,”娇媚与凶狠并存,让燕青心头春潮澎湃。金枝说完,抬起头,面对着燕青的脸,咬住他肉感的双唇,松开,再咬他棱角分明而不失圆润的下巴,然后继续向下。燕青背靠在树干上,金枝蹲在地上,男人心满意足地享受美人唇舌的爱抚。
燕青也想让美妻更快活,轻声骂道:“勾引男人,大刑伺候。”说着轻轻拉起金枝,让她站在自己面前,然后用左手轻轻抬起金枝的右腿,右手握着男根,缓缓进入了。燕青靠在树上,挺腹扭胯抽动了几下,金枝发出娇喘呻吟,扭腰摆臀配合丈夫的抽插,口中呢喃“真舒服呀”。燕青又骂道:“不思悔改,游街示众,”说着用右手抬起金枝的左腿。金枝识趣,两腿夹住燕青腰胯,两臂勾住他的脖子,燕青抱着金枝在庭院走动,擎天柱顶在美人体内,无比豪迈。金枝娇声哀求“回去吧。”“回哪儿?”燕青明知故问。“到床上去。”
燕青抱着金枝回到房里,路过书桌,把她放在书桌上坐好。男根这时从阴户滑出,金枝低声惊叫“出来了,”燕青不理,两手轻轻分开美人玉腿。金枝识趣地抬腿搭在丈夫肩上,燕青不慌不忙握着男根,瞄准、插入,金枝含着笑说“又进去了。”燕青得意地说“怎么叫如意棒?”然后两手托起美人丰臀,自己腰腹用力,开始抽插起来。抽动了几下,金枝躺下来,后背贴在桌面上,凉丝丝、硬梆梆的感觉激发她心头的狂野,开始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起来。燕青低头一看,两块胸肌隆起,两条弧线下方平坦的小腹上阴毛浓密黑亮,粗大的男根在美人门户自由出入,温暖舒畅。再往上看,美人酥胸在蝉衣下随着男人抽插而有节奏地荡漾,而玉人的声声哀鸣又如仙乐不绝于耳,良宵美景,令人心醉。
听着美人的叫声,燕青气喘吁吁地说“屡教不改,罪加一等。”两手握住美人玉足,举高,举过自己头顶,然后扭臀挺腰,快速抽插。坚硬的男根与地面平行,如一支利箭向前挺进,带来深深插入的快感。金枝娇喘着呢喃:“你真野。”此时燕青站在桌前的地上,觉得这个姿势就像撒尿一样随便,女人的身体似乎成了接尿的器具,这种随意的感觉带给男人莫名的快意。燕青的男根根部略微弯曲,形成向上的弧形,此种香蕉型男根是亚洲男子特有,与白人和黑人男子的直线型不同,插入时让女性感到身体被挑起,带来被心爱的男人侵入的亲密感,金枝忘乎所以地呻吟、嚎叫。燕青听了,想起发情的母兽,身不由己,腰臀大幅度摇摆抽插,快意从头到脚传遍全身,同时也感到虚弱无力,于是弯下腰,上身压在金枝身上,稍作休息,推迟快意袭来。金枝柔声问“要射了?”“玩够了再射,”燕青觉得下体已经不听号令,嘴上却不肯服输。“想看你射了。”“射在哪儿?”“射到我脸上。”
燕青抱起金枝,放到床上,然后翻身上床, 半蹲半跪,拉起美人玉腿,分开,搭在自己大腿上,又进入了。金枝埋怨“弄到什么时候呀。”燕青觉得随时就要喷射,满足地说“爽够了,就射。” “这么长时间,几个女人吃得消呀。” 这埋怨更像赞美,燕青听得心里舒坦,骂道“催命鬼,想让我死吗?我死了,谁让你快活?” “找别的男人,有的是。”“不守妇道,就地正法。”“谁来正法?”金枝的声音婉转如莺啼。“我来,”燕青当仁不让,说着托起金枝,平放在床上,压上去,肆意碾压,抽插。金枝发出声声哀鸣:“你就像头狼,我就像你的小绵羊。”金枝呻吟着,催促“快射呀,想看你射了。”燕青听了,一阵快意袭来,剧烈抽动几下,猛地拔出,起身跪在金枝胸前,挺着硕大坚硬的男根,催促“你弄。”金枝慌忙握住男根,套动起来。燕青低头一看,美人云发蓬松,散开在雪白的枕头上,粉面春潮,樱桃小口微启,露出香舌舌尖,一只玉手握着黑亮的男根来回快速套动,此情此景让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不由得闭上双眼,张嘴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嚎,射出一股浓精,又一股一股射出,痛快淋漓。等燕青睁开眼看时,粘稠的精液散落在美人脸上、头发上,美人又伸出舌尖舔龟头上残留的精液,燕青看得心满意足,气若游丝地哀求“别这样,骨头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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