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队还是在晚饭前回来的,豆儿滔滔不绝地讲了今天的故事。郭队嗔怪地说:“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就不怕那家人把你卖到山里去?”
“他们说土匪强盗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害怕了。可已经走到那儿了,还真不知道怎么回来。就硬着头皮去了。不过我相信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 豆儿说。
郭队心情不错,没有再责怪豆儿。只是叮嘱道:“这次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下次可不一定了。以后多长个心眼儿,别再干这种傻事儿了。” 豆儿心情极佳,郭队说什么都耐心地听着,点头。
豆儿高兴的时候会和郭队撒娇。关好帐篷的“门”。豆儿褪去罗衫,散落瀑布,黑色的秀发映得双肩肌肤更加的白皙细腻。豆儿一双凤眼娇睐,跃跃欲试地跳起来搂住郭队的脖子,香肌迎凑。郭队将身体绷得笔直,两手扶在豆儿盈盈一握的腰间,并不助力。任由豆儿一双玉腿慢慢地缠着他的身体攀至腰际,用两只脚在后腰勾住。唇含豆蔻,舌吐丁香,豆儿把头柔柔地埋在郭队耳边,软语轻声地说着情话。撩拨得郭队血脉偾张,枪横马嘶。一双手滑下腰际托住豆儿缓缓而入。豆儿呻吟一声,双手握住郭队双肩,将上身向后仰去。小巧的锁骨圆润撩人。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激情过后,豆儿依偎在郭队怀里,计划着今后三天的出游。十里画廊,金鞭溪,索溪峪…… 郭队打断豆儿说:“豆儿,我要下棋,不能陪你去。” 豆儿撒娇道:“不,不许下棋了。你下了整整两天了我都没烦你。现在比赛完了,是你陪我的时候了。” 郭队亲亲豆儿的眼睛说:“豆儿,你不知道,平时在团部我很难找到对手。现在全军的围棋高手都集中在这儿,我得好好地利用每一分每一秒。这样我的棋艺才能升地更快。” 豆儿这才明白郭队是认真的,即不甘心又十分委屈地说:“部队安排五天时间,只有两天比赛,就是让你们陪老婆的。”
郭队说:“不就是个山吗,有什么好看的?你今天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可是我只看了一点点,最漂亮的地方要去金鞭溪,还有索溪峪。” 豆儿说。
“哪儿不都一样,立着一个山,长着几颗树,最多再有一条水挂在那儿。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资们是怎么想的,非要附庸风雅地这儿看看,那儿看看。” 郭队开始调侃豆儿。
豆儿不想惹郭队,继续央求道:“老公,我好不容易来一回,你就陪陪我吗。你再下一天棋,只陪我两天可以吗?”
“豆儿,听话。” 郭队开始有点儿不耐烦了。
豆儿搂着郭队脖子说:“一天,就陪我一天可以吗?要不我就白来一趟了,哪儿都没看着。” 郭队拍拍豆儿说:“乖,好好儿睡觉。我明天还要早起去下棋。下棋可是个费脑子的事儿。” 说完闭上眼睛,一副谈话到此结束的样子。
豆儿的心被重重地伤了。郭队陪不陪她已经是次要的了。豆儿觉得:“自己在郭队心里没有分量。郭队只做他愿意做的事情。自己愿不愿意根本不再他考虑范围之内。就像上次的裙子,都保证不穿了他还是给烧了。还有上次的离家出走,郭队不想道歉就不道歉。即使劳顿父母,连带小迷糊在寒冷中奔波也在所不惜。郭队对自己的照顾也只是他喜欢做的事情,与爱不爱无关。” 想到这儿,豆儿问了一句:“上次我离家出走,爷爷奶奶是怎么知道的?”
几乎睡着了的郭队嘟囔了一句:“我妹告诉他们的。”
“你妹是怎么知道的?” 豆儿追问。
”她出差顺便来看我发现的。” 郭队说完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原来如此!爷爷奶奶根本不是郭队叫来的。如果爷爷奶奶不知道,没带着小迷糊来极力劝解,自己的婚姻只怕是早在十个月之前就已经结束了。想到这儿,豆儿的心像掉进了冰窖,哇凉哇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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