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问是萨满师傅吗?晚辈唐突了。”之琛对着老人深深施了一礼。
那祖孙两人看到一个俊美的青衫少年仿佛从天而降一般,都惊了一下。
“这位年轻人,你怎知道我的姓名?谁人引荐你来的?”老者问道。
“淫贱?什莫淫贱不淫贱的?!老萨满,我是那个小蛇呀。都是你的臭嘴巴,我被人吐了唾沫,现在变不回去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小鳞等不及了,一下从之琛的怀里窜出来,对着老萨满大叫。
“呕,是那条小苯蛇啊。连声爷爷都不叫,我才救不了你呢。”老头故意气他。
小鳞看之琛对他使个眼色,也不敢再说话,嘴里只发出些咝咝的声音。
“前辈不要生气,小鳞变成这样都是晚辈的错。我叫陈之龙,诚心请求前辈帮忙。"
"嗯,你这个年轻真懂礼貌,长得也一表人才。" 老萨满看着之琛连连点头。“不过呢,现在不是时候。我正有事要办。”
"晚辈略通些战术,听闻那蛇怪形体巨大,如不嫌弃,我们兄弟二人愿意来助前辈和姑娘一臂之力。“之琛说完对老萨满行了一礼,又对旁边那个姑娘温柔地笑笑。
面对之琛迷人的笑容,那个姑娘仍然是一幅眼波不兴的样子。看上去非常冷淡。
老萨满笑眯眯地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也好啊,多两个人,多两分力。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说完就拉过一旁的姑娘说,”这个是我的孙女花灯,这小羊叫泥巴。花灯,过来打个招呼。“
那个花灯的姑娘仍然一动不动。
“呵,这哪家的姑娘这么冷冰冰的,有人帮忙,还不说声谢谢。真把你拿去喂蛇也得把蛇给噎死!“ 干鳞说。
话刚说完,一支剑已经指向之鳞的头,“就凭你帮忙?信不信我把你的小蛇脑袋给一剑削下来!“
干磷被个小姑娘用剑指着,一股火气上来了。“就凭我!你以为我不敢啊,这个忙我帮定了!小龙,也给我一把剑!”。
老萨满连忙推开了对峙着的两个人。
“你二人别在意,花灯是在生我的气,我犯了一个特别大的错误。其实啊,我家花灯是最善良的姑娘,她一定会原谅爷爷的,对吧?”
花灯收起剑,看也不看爷爷讨好的脸,只拉着小羊站在一边。
“前辈,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商量一下,先斩了蛇怪再做打算。“ 之琛建议道。
萨满同之琛商量了一阵子,听到不远处的凉亭里有人喊话,“老头子,时辰到了,赶快把你孙女送到洞口去吧!”
众人商量妥当,各有其职,一块儿来到蛇洞口。
花灯先从包袱里掏出荷叶包,里面是糯米和蜜糖,炒麦粉做成的饭团子。那蜜糖带着一股野枣子的浓香,是蛇最喜欢的一种味道。小鳞闻了也一个劲地咽着口水。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蛇被香气引出洞来了。
那蛇,头像一面大鼓,眼睛好似两面铜镜。它闻到饭团子的香味,立刻张开了血盆大口。说时迟那时快,小鳞用身体卷起一把匕首,一骨碌,溜进大蛇的腹中。“我砍,砍,砍,我砍死你!别以为我会害怕!”干鳞一边翻滚着,叫嚷着,一边用刀在射腹中到处乱刺。
与此同时,老萨满掏出药葫芦,撒下一些粉末,对这那只山羊念念有词,山羊竟然变成一只银白色的雪豹。花灯叫声“泥巴”,一个鱼跃,骑在了雪豹的背上,只见她“呀!”地大喊一声,手里的双剑几经刺向巨蛇的双眼。
之琛趁机窜到蛇怪的后面,用剑连刺了数下,那巨蛇实在太粗,连刺了数刀都不能刺穿它。
眼睛,肚子,身体几处受敌,巨蛇疼痛难忍,忽然腾得一声,整个身体从洞口窜出。如百年老树一般粗壮的尾巴朝前一阵乱扫。眼前顿时之间飞沙走石,一片漆黑。
“泥巴,救我!”之琛听到一声女子的呼救,不好!花灯已经被大蛇牢牢地卷住,举起来有三层楼高。
“花灯,你不要再去刺蛇,它已经瞎了,你越刺它就缠你越紧,你会窒息而死。泥巴,你在下面,时刻准备好接着落下的花灯。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
之琛安排好一切,嗖得攀住蛇身向蛇头处爬去,他就像惊涛骇浪里行驶的小船一样,勇敢地前行。一路走,一路仔细观察着蛇身上的花纹,果然在巨蛇七寸的地方,找到了它的气门,之琛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剑一刺到底。
一股粘稠的汁液,如火山爆发般的喷薄而出,刺鼻的味道辣得之琛睁不开眼睛。他感觉自己似乎坐在岩浆的顶端,一瞬间被推向了高空。接着是一声可怕的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一半。
巨响之后,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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