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发了两个链接在我所处城市的本地华人网的某论坛(是链接不是转载哈),结果引起强烈反响。两篇文章分别是:河边大叔的《以词害命,丧国皇帝再丧命》,凸兄的流氓系列之二。
其实中国古代的历史,如果仔细研读,男人们就在干两件事:满足自己口腹和下半身的需要。战争的目的是什么?得到更大的权力又是为了什么?
当刘武周攻下汾阳宫后,他为了壮大自己的力量,立刻将大部分的宫女送给突厥人。突厥人当然乐坏了,立刻给他封了个定扬可汗,而且回赠大量马匹、士兵,从而使他立刻具备了能够与唐朝对决的力量。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以下半身的需要换取上半身需要的例子。
另一个佐证,在汉唐时期,皇帝的厕所里也准备了床,以备皇帝如厕时的不时之需。拿今天的话来说那是人性化服务,不过细想想,原来中国过去的皇帝们不过是一群能写几笔字,懂得交配的猪。其中的某些佼佼者也许会做一些让老百姓受益的好事,但是别忘了,你们想得到这些好处,要等我的交配得到满足之后。
扯远了,分享一篇网友写的文章与河边大叔及诸位。
李煜之死 by 野草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南唐后主李煜死了。
后主死得很惨。
在公元978年七夕之夜的乞巧节,庆贺自己42岁生日的晚宴上,被雄才大略的宋太宗赵光义钦赐的寿酒“牵机妙药”毒死了。毒性发作之时,“肢体抽搐,手脚忽拳忽曲,头或俯或仰,面色改变,身子头手相接,作牵引织机动作无数,好似牵机一样不能自己”,最后气绝而亡。
后主死得很浪漫。
不仅是生日宴上张灯结彩,美酒佳肴,更有曾今给予自己最绝妙人间享受的小周后冒死相陪。如果这个还不算的话,那么,就是在这样一顿最后的晚餐中,诞生了词史上最为感人,成就最高的千古绝唱《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词登峰造极,后主滴血而作,自是不能暴殄天物,好在有一生的红颜知己小周后陪伴在身,红唇一张,低声就唱。后主心领神会,玉笛相合,共同演绎了这首最哀婉的千古绝唱。词尽曲散,赵皇帝的牵机妙药登场发作,后主躺在小周后怀中,气绝而亡。能死在最心爱的人怀中,后主不失风流倜傥的浪漫本色!
有一种说法,后主是“以词害命,丧国皇帝再丧命”(参见河边大叔的博客)
后主因词获罪,无法见容于赵皇帝而死。这是历史的定论,但解读就五花八门,俺信手而来了。
“丧国皇帝再丧命”,咱就不说了,在雄才大略的赵皇帝面前,南唐国她就不叫国,没啥好丧的,赵光义他啥时候要,拿去便是了,并不比拿件衣服困难和复杂。倒是这个“以词害命”有点意思,想8一8。
河边大叔觉得,后主“为了诗词的完美,表达出一种哀怨,从文学角度讲是有情有境的好词。但这种哀怨于丧国皇帝的身份是不恰当的,会招致宋朝新皇帝的愤怒和顾忌,会导致自己的早死。在河边看来,这是深层意义上的以词害意。”
事实是不错滴,但俺的解读略微有点不同。俺觉得后主不是为了完美而作的,甚至不是“作”出来的,而是心灵最深处的声音,潜水已久,已经到了水深浮力大的程度,再也无法抑制住了自己冒出来滴。
也就是说,只有亲身经历了最深切的亡国之痛,后主才能写出那些凄美哀怨痛彻肺腑流传千古的词来。
诗言志,词传情。要是不吐出来,不等赵皇帝来杀,后主怕是早就郁闷而死了。
也许,可以象阿斗那样,猪一样的活着,为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贡献一个“乐不思蜀”的典故。但是以后主的才思敏捷和多愁善感,怕是 no way。
所以,后主必死。
他选择了最文弱也最优美的死法,用自己心底流淌出来的词杀死了自己。没有抗争,没有豪情;没有懦弱,没有哀求,有的只是对春花秋月的无限爱怜和对江山美人的依依不舍。这就是后主,一个活生生的李煜,一个永远活在中国文学史中,特立独行的风花雪月高手,婉约花间派大词人。
至于亡国之君的帽子,以后主柔弱的身躯和小资的情调,是怎么也顶不起来滴。历史的误会将他送上了皇权的宝座,他只不过用来享受自己喜欢的花前月下生活,算不得历史长河中真正意义上的皇帝。
如果一定要称他为帝,倒是有一顶帽子不大不小正适合他戴:千古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