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的燕子, 连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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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归来

“艾,走吧”,是沈莘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一个行李箱,一个手提包,是肖艾要带走的东西,来到加拿大西边的这座小城有五年了,终究还是要离开这里。肖艾琐好门,把钥匙放在手提包里,最后环视了一下这个位于山坡上的小小的农场。两层高的小屋有100年的历史,屋外的窗边的铁架上爬满了蓝色的铁线莲,远远望去,山坡对面是美丽的天鹅湖,这个4英亩的农场,有4只羊,一条德国牧羊犬,一只猫,还有一只, 是肖恩在拍卖会上花了40加币拍来的,名字是肖艾起的叫娜娜。肖恩,所有的一切都还在,只有萧恩不见了。

“艾,上车”,沈莘的声音再次打断了肖艾的思绪。肖艾被沈莘拉着坐上车。沈莘俯下身给肖艾拉过安全带,卡上。肖艾就势用下巴抵着沈莘的肩,熟悉的味道从他的耳后飘来,肖艾一头栽下去,像小狗一样,用鼻子轻轻地拱着沈莘的脖子,耳朵,脸颊,用力地嗅着,好闻的味道,绝对不是植物的味道,是雄性动物的味道,好比麝香之类的,闻着让人有小醉微醺的感觉,头晕晕的,肖艾不禁沉溺其中,久久不想拔出来。。。

“艾,好了,不然误了飞机。”沈莘拍拍肖艾埋在自己脖子里的头,把她推起来坐好。

“走了。”肖艾把头偏向窗外,向远处望着。车子慢慢从坡上滑下来,很快就开上去机场的高速公路。

沿路的风景很美,特别是秋天。高高的山环绕着碧绿的湖水,满山的树,以松树和枫树为多,枫叶之国果然名不虚传,枫叶到了秋天开始变色,渐黄,渐绿,渐红,很多的色彩交织着,非常的缤纷多目。想起三年前,肖艾也是秋天来的这里,当时是为了离沈莘越远越好,哪知道,还是被他找到并且带走了。好了,从今以后,我认命了,再也不到处乱跑,乖乖的来爱你吧,就象肖恩希望的那样。。。。。。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肖艾没有想过去,也没有想将来,所有的时间都被她用来睡觉。 肖艾是个很简单的人,事情已经作了决定,然后人就放松起来。睡的迷迷糊糊时被沈莘推醒,

“艾,别睡了,醒醒盹,马上就到家了,要不要去个厕所?”

“嗯”肖艾起身去厕所里洗了脸,刷了牙,人也清醒了,“好了肖艾,到家了”肖艾对这厕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还好,自己的几大优势还在。又黑又亮的齐肩的短发,前面刘海到眉毛;白而细腻的皮肤,像羊脂玉一样的光滑;眼睛不大,却充满了灵性;嘴巴紧闭的时候是倔强的,笑起来像一只半睡半醒的小猫,嘴角两边会有两个小窝窝。“好了,肖艾,你的前一页要翻过去了,新的一页开始了。”肖艾自言自语,打开门回到位置,系好安全带,准备着陆。

“大哥,大嫂。”冬子在人群中挥手,短短的头发,黑色长袖体恤,牛仔裤,黑边眼镜,中等个子,一张干净清瘦的脸,细长的眼睛,薄嘴唇,远远看去象个文艺青年。他朝你静静走来,每进一步,一股冷意袭来。让人不寒而颤。。

“冬子”。肖艾说道,“好不好?”

“大哥好,我才能好。大嫂,别再走了,大哥也不容易。”冬子说完接过沈莘的手推车就朝门口走去。

“别理他,吃错药了,你来他心里高兴着呢。”沈莘用力攥了攥肖艾的手。
坐上冬子的车,肖艾发现外面天已经全黑了。熟悉的城市变得很陌生,肖艾这几年的离开,这里变了好多,高楼大厦一片繁华。

“去哪?”沈莘问道,眼睛看着前方。

“回家。。。。家里有吃的吗?不然,煮碗面也可以。我想洗澡。。”肖艾的声音越来越小,前面开车的冬子噗嗤一声笑出来。。。。

“冬子,你个神经病,赶快开车,我们回家。。”沈莘的话里透着欢喜。就让他从此以后开开心心的吧。

第二章 一碗面的爱

肖艾果然给沈莘煮了一碗面,一碗她亲手擀的面。刚从从浴室出来,沈莘就看见肖艾在冒着水汽的炉子旁忙碌着,一会儿工夫面就上桌了。面条筋道,汤却一点不浑,只放了酱油和麻油调味,面上盖着几片切的薄薄的牛肉,再撒上一点碧绿的葱花。这就是肖艾的风格,她爱做饭,用料简单,却是非常的精致美味。

“可惜这牛肉不是我卤的,不过你这日子过得也不错,什莫都有。”肖爱吃着牛肉喝着汤。

“冬子让打扫的阿姨准备的。”

“把那些伺候你的人都辞了吧,别,还是安排别的工作?我不习惯别人打扫我的家。”

“好。”沈莘认真地回答,认真的吃面,面好吃的让他感动,于是,他的眼泪不自觉地往外流,他就低着头,一边卖力的吃面一边流泪。直到吃完最后一滴。

“爱哭包”肖艾用手和袖子帮沈莘擦着眼泪。手不自觉地摸着他的脸。沈莘长得很像他过世的母亲,一个非常温柔美丽的女人,但他又继承了父辈的特色,身体非常高大,线条很硬朗。头发浓密,眉眼清晰,肤色很白,他的脸型像一颗栗子,下巴中间的部分陷下去,最美的是他的眼睛,大而明亮,黑眼仁多白眼仁少,眼神总是充满了某种迷惑和渴望,像深潭一般幽深不见底。很少有人能够抵挡它眼波的诱惑,所以沈莘总是低着头,不大喜欢正眼瞧人,用他兄弟们的话说,老大要是正眼看你,你就快完蛋了。此时这双眼睛正望着肖艾,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做错了事,刚刚被责伐过,眼睛红红的等待大人的原谅和安抚。

“算了,”肖艾叹了口气,起身坐在沈莘的腿上,手里攥着他的衣领,狠狠地吻上沈莘的嘴唇。用舌头橇开他的唇,肖艾使劲地吸允着沈莘的舌头,一下,一下,像是干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喝到了水。不管不顾,大口的吞咽着。沈莘被她吻地浑身燥热,鼻子里向外喷着火,猛地站起身来,抱着肖艾向卧室走去。

肖艾的朋友怡清是个嘴巴刻薄的上海女孩,有次一起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忍不住说了句,“你平时看着顶多就是秀气,长得有点味道,不过你脱了衣服算得上极品了。丰乳肥臀,白得透亮,如果是古代的青楼,你得是头牌。” 肖艾记得当时她快被这个女人气死了,那时的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现在的肖艾确实觉得那是对她确切地赞美。

欢爱过后的肖爱习惯性的走进卫生间,她和深莘对此有着洁癖。事前,事后,都要清洗自己。肖爱透过镜子看着自己,胸口,颊边还泛着红潮,两个眼睛妩媚得要渗出水来。果然,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肖爱心里暗笑自己。想起沈莘失去理智的疯狂索取,肖艾心中欢喜。他想我,他爱我,他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至少,这三点,肖爱心知肚明了。都说,爱要说,爱要做,男女做爱之中其实可以了解很多。 比如说,看女人是否真的舒服了,不是听她喊得有多响,而是看她是否流汗。男人做时流汗稀松平常,女人就不一样。只有兴奋到了极点热血喷张才会流汗。相反,看男人是否超级满足就要用听的,最后释放的时刻,男人嘶吼声越大他就越满足。“艾,发神莫呆,水好了,快来洗。”沈莘温柔的叫着,两只手从肖艾身后伸出来在她胸前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你怎莫这莫大,一只手都抓不过来?”他笑着在她耳边调侃着,“离我耳朵远点,整晚都快被你吵聋了。你是女的,还是我是女的?”肖艾回他。“赶快洗澡”沈莘讪讪地拉着肖爱去了淋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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