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就认识到由宗教发展出来的西方法制和私有制社会对普通人是一种短暂的繁荣,就像西方自己的社会学家描述的它无以为继。而且,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制度立国之本中几大天生致命缺陷是无法扭转克服的。在法律掩盖下的私有制是极端贪婪和垄断。在没有竞争对手出现时,用扭曲的民主外衣自欺欺人的裹着,一旦出现像中国这种国家资本主义国家,西方不仅不具备可以与之抗衡和竞争的经济基础。对中国的崛起最大的恐惧和不安。
到东京羽田机场已是晚上9点半,比原来的时间晚了1个小时。原计划入住后一个人趁晚上还有时间慢慢在街上找吃点的。看来又不行了,心中有点不快。想起3个月前来大版,因一路长途奔波精疲力尽加上人生地不熟。又鬼使神差般的提前一站下了火车,不仅原计划好的想定定心心找个餐馆吃顿日本米饭的愿望落空,还害得民宿日本老婆婆苦苦等到晚上11点20分才见到我,饿着肚子对民宿老板娘好一阵磕头赔礼。最后像乞丐般沿街敲门找吃的。但为时已晚,怎奈民宿周围的住宅区日本餐馆没几家超过晚上11点半关门的。一位刚关门的小餐馆老板指着不远处另一家让我去试试,最后看我一脸愁容的走回来,出于同情心和厨师商量后重启厨房。态度和蔼的献上一小串鸡肉,几片牛肉和一个什么汤。外加一小碗日本凉面。其实我最渴望的是想吃日本米饭。无奈精神不佳又忘了使用翻译软件。最后他不知从哪个锅底铲出一小碗米饭。这一餐饭花了3千日币,还给了5百作答谢。肚子没吃饱。心中不快,只能孜孜然回民宿睡觉。出门在外,每天都会有很多自己无法预料的事会发生。
随着人群进入出关大厅,给民宿的马来西亚老板娘发了个到达短信。幸好她同屋居住。她给我再发来了如何乘车的截图和指引。和大阪机场相比,羽田机场看上去更压抑和陈旧不堪。各路飞来的旅客,绝大部分是亚洲人,大家互相拥挤着互不相让的寻找出关,乱的一塌糊涂。身体长久不和陌生人触碰,出于安全会产生某种自然警觉和不适感。很多穿着马甲的中老年妇女,用日语指挥着旅客在哪排队,一问才知道是机场义工。女儿问一个50多岁的日本志愿者我们该排哪条队。她英语有限,我就把我们手机上的电子入境码给她看。她用仅有的几个英语单词,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填表桌,意思就是还要填表入关,填完表再回到她那里。短暂的折腾后轮到我出关,一个30岁左右的移民官,坐在柜台后表情很不耐烦对我说着他自己能听懂的英语,意思大概是打指模和拍照,打指模的机器也没简单提示是申一个指头还是五个指头。我伸出食指放在屏幕上,他哇啦哇啦说了几句,我又把五指都放在上面,还是不行。然后他态度非常不耐烦的哇啦哇啦说着他自己听得懂的英语。我火气上来了,立刻严肃的对他说你态度放文明点。他紧皱着眉头一遍摇着头对我说你走吧,你走吧。刚落地东京就碰到这种事,心情一下子坏透了。
女儿在机器上给我买了火车票详细说明了在哪个火车站下车,我住新宿板桥,她住涉谷。正好是相反方向。出了火车站已是10点半多,按房东发来的电子示意图,从火车站到民宿走路大概就5分钟。街上是漆黑一片。高低不平的人行道。狭窄的弄堂,如同八九十年代上海的某些滚地弄。唯一的区别是没有臭烘烘的垃圾和墙体较为干净。弄堂在日本叫马路。害得我第一次在大阪好多次在谷狗地图上弄错走了很多冤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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