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网---一个关于中文推特圈的故事

来源: 2024-05-27 12:20:22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小说  网

 

1:刘云凤(小凤):网上空间朋友,住日本

2: 公羊强 :儿时发小

3:梅娟:公羊强妻  

4:毛人基(毛哥):咸阳市采购处处长

5:丹紫:咸阳市文艺处处长,毛哥妻子。

6:方绝:咸阳市委秘书长

7:吴存在:咸阳市委书记


 

第一章    耳朵是扑风捉影的雷达

     要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同性恋就好了,那么女人都是我的。看到报上讲目前同性恋的人口激增,特别是男同性恋激增的消息时,我念叨着。

     本人刘壮,今天四十八岁,长得不高大,但是结实,一米七的个头,模样嘛,大圆脸,典型的蒙古,满族人的后裔,小眼睛,而且小肚鸡肠,长相应该跟诗人海子一个数量级,写小说也写诗,小说没什么人看,但是诗歌水平又差他很远,他是著名诗人,我是未著名,但是一心想著名。

   家里独子,父母都是司局级干部,早就给我准备好了结婚的房子,在北京东城区离中轴路不远的黄寺大街,是个三居室,目前就我一个人独住。

    爱好: 乒乓球,游泳;听新世纪音乐,写诗。

      家境算是中等的北京人,但是内心里,又极度自卑,喜欢在阴暗的角落里自淫,想象自己是白马王子,和美少女频频约会。

    害怕孤独,但是由此变得性格孤僻,然后更加孤独。  不愿意过节,因为连上班,这个唯一强迫人们相聚的纽带,也被切断。

    那么过节干嘛呢?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平常会用游戏和酒精麻醉自己,反正父母家也不愿意回去,因为一想到他们盘问我何时才能结婚,我就烦的要死。

         直到发现了推特空间,因为这里有全球的人聊天,男人,女人,同性恋者,聊天的内容有诗歌,文学,艺术,饮食,工作。。。。。。你可以想到的和你想不到的,都可以在这里成为话题。感觉如鱼得水了。

     慢慢地,我熟悉了怎么玩空间,时而到文学群玩自己擅长的诗歌,时而到成人群  -X级别的空间上听大家交流性事,在这里 有了性的满足感。

    网上空间由于互相都是匿名,蒙面,所以大家可以尽情的放松,发泄,展现自己,在这里,骂人不分男女老少,侮辱不限家人父母,上至祖宗,下至第十八代玄孙,都是被发泄的对象。场内场外,皆是战场,所以为了保护自己不被人肉搜索,保护自己的个人信息,至关重要。

   由于自己的诗歌,小说有一定的知名度,慢慢地,我自己也开了一个空间,专门讲述诗文学,其中有我的,也有别人的,吸引了一群红男绿女,其中,从声音上,我最喜欢一个叫小凤的。

   小凤是一个人在日本的原籍北京的女孩,她天生有病,据说是一种不治之症,所以她的声音如一阵弱风吹来,在空中骤停,被冻住,然后就化了,她据说在日本呆了很多年,所以她非常精通日语,了解日本。

   我由于去过日本两次,一次去了东京和京都,另一次直接去了北海道,函馆和小樽,神户和宇治,所以对日本有着近乎崇拜的态度,让我对她有了亲近感。

      第二章   与女人在空间的对话

      有了空间后,我按捺不住的野马般的心情放松了许多,空间的女性让我产生无穷的幻想,每个人只有声音这个特征,所以女人声音的好坏,直接影响到男性对她们的暗恋欲,希望她们每个人都美貌如花吧,更一步的希望我可以找到一个爱我的,她们都多大呀,在哪里?身高,体重,是否结婚了?我满腹的疑问,都准备慢慢地去探索,时间,是打开神秘的钥匙。

    这天晚上七点,到了开空间的时候了,小凤进了群,和我打了招呼,还有几个我们并不十分熟悉的人。

   这一天我们想朗诵著名诗人黎落的诗歌,老实讲,这个女人的诗歌我有些读不懂,我把她的诗歌放到推上:

敬浮生

譬如风越收越紧,像绳子

额头滚烫的人

抑制不住而大哭。那哭声里的白马,碎钻

来不及拾起就四散。譬如

日出东山

又落西山

恒河岸,专心数麦花的稻草人

锁骨窝纤细

盛不稳一颗浅浅的朝露

        大家沉默了一会,开始纷纷发言,对这首诗歌的理解,我却心猿意马,偷偷发了私信问她,是否愿意跟我单独开房间聊天,她答应了。

     由于一开始大家还不熟悉,所以双方都怀有戒心,那么既然推特上认识, 还是在推特上聊天吧。

    好不容易大家聊天轮了一遍,我草草地关了群,然后又开了一个群,等待着小凤的到来。

    小凤过了有五分钟才来,依然是带着那种日本人的礼貌,语音中有微弱的风,我神往。

    她说到了她刚吃完饭,刚收拾完,接着说日本的樱花开了,问我去日本的时候看过没有。 

       我恰恰没有看过,不禁开始动了去日本旅游一趟的心,更有了想去见她的意思,所以我就试探地问了一句,如果我去,她是否有空吃个饭?她倒是愉快地答应了。

       对了,我应该交代一下,我在新西兰的奥塔戈大学读的计算机系研究生。仗着家境富裕,我就没想大学完了去打什么工,毕业典礼后欧洲足足玩了三个月,然后回家,美其名曰去伺候父母,反正父母有花不完的钱,至于是否是贪污来的还是怎样,鬼才知道呢。俗话说,不怕贪官冲动,就怕贪官勤奋。所以我懒惰一下,不去工作,对社会是有好处的,否则我继续挣钱,社会上的钱不都会让我挣了?

      我们聊到了诗歌,聊到了日本的景色,日本的悲情,邓丽君,京都,清水寺,俳句,很快,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我其实一直在找机会想问是否单身,等到快结束了,我就试探地问她,是否可以交换一下照片,没想到她同意了。

   她一下就发了过来,照片果然跟声音一样,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其中我最喜欢的,是脸上有日本女人那种“窘”,顺便讲一句,我最喜欢日本女人那种说话在结尾有要收回去的感觉,像章鱼的爪子,出来,张牙舞爪,收缩,第一次有这个感觉就是看电影“追捕”里边的真由美,从此,娶一个“真由美”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荡漾,这股浪,也荡漾到她的身上,但是她嘴边有一颗黑痣,让我就觉得像是一只在花丛中采蜜的蜜蜂。

  我作为男士,一般应该主动,但是我迟迟不敢发出的原因是对自己的长相充满了不自信,怕被拒绝,也许小时候听到了朋友发出求爱信被拒绝那种尴尬场景,哎,到了四十岁,也没有长大。所以,发照片出去跟被强奸一样,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她收到了我的照片,迟迟没有声音,我的心如同被一只蜘蛛爬入,自身的跳动不可能摆脱它,而且还用蛛网缠住我,使我窒息。我拿出一张纸,叠了一个小飞机,上边画了一颗心,从阳台上扔了出去。看到飞机先被地下来的上升空气一个升高,再降落,再升高,再降落。    

  终于她有回答了,我可以想象空气从她樱桃小嘴里出来,是带着仙气的,她说道:“你像我一个朋友”。 

   我的大脑让我快速地接茬到:“那么我们老友聚会,好吗”?她愉快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像面门,是冲你开着的时候,我的思绪已经进门了。

   我试探地问到:“你和家人一起住吗”? 又是一阵沉默,“我一个人”。我听到这句话,如同严冬的冰面上一个春雷,把薄冰震得东碎西裂,心里如被冰冷的水浇醒般,清醒,心里,甜!

她没来得及问我的情况,好像有什么人给她电话,她说了声抱歉,就下线了。

   她下了,我却因此胡思乱想起来,看来她没有拒绝我,首战告捷,我兴奋地照了照镜子,一张大平脸下一口参差不齐的牙,我这样的人能有美女爱?Yosi, 我不禁嘴里吐出一句日文。

   第二天,我焦急地早早入空间群,等待她的出现,无果,好事永远多磨,我自己安慰着自己。晚上睡觉就不行了,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最坏的打算就是她移情别恋了,我又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好的打算就是她出车祸死了,总之,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我一个滚翻,掉到床下。

我写了首诗歌:

跟网走在平行线上

里,外是不同的世界

网外春意盎然

网内冰冷如冬

网外看不完的历史

网内听不完的传说

网外七情六欲

网内波澜不惊

直到遇见你

 

天天想你,听你的声音

 

我太渺小

你忽略我的存在

在网上依然与我平行

 

但网下

你每天从我窗下走过

只听见你的声音

不见庐山真面

   第三天,她依旧没有出现,我焦急等待中,但是心里的一点自尊决定了不想给她写信去问,好像我求她似的。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我早就知道,但是怎么福老是被卡,我的一生几次都是遇到这种事情,我不禁点起根烟,无聊地抽了起来。

     我把目光偏向书架的书,挥手拿了一本一看,是大众心理学,随手翻到了以前看过的章节。

     按照心里学的原理,永远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就是当恋爱期间,对对方的相思,渴望,有的时候会走到极致,这个时候,时间是最短的,又是最长的,生物的属性决定了你很难分身他恋,永恒的爱情就此诞生。

   合上书本,我沉思起来,如果打破这道禁锢,又会如何?爱,开一次小差又何妨? 那个叫李红的女人,不是声音也很动听?

   晚上睡觉,我开始幻想李红的声音,果真,脑子里小凤的声音如同在山谷中被风吹走,越来越弱,想反李红的声音开始如玉泉山的钟声,越来越近。

   第四天,我早早上群,小凤依然没有上群,但是李红上来了,我把我的一首诗歌放到推上,让李红朗读着:

沙滩的记忆

依稀中你恍惚走入浪里

天海之间

影子如繁星一点

遮不住浪花

 

我屏住呼吸,睁大眼睛

等待你华丽再现

你却倒下

如陷入泥潭的沙鸥

飞不起来

但忽闪着翅膀

挣扎着,越陷越深

 

我惊涑着快步向前

你已埋没

手印留在沙上

成为绝笔

 

只是我痴心不改

还在海市蜃楼上

天天寻找你的影子

李红读的果然声情并茂,不愧以前是学播音的,我还是以一个套路去勾引她,问她是否愿意跟我私聊,她答应的很爽快。

     我开了一个私聊群,她进来后,我开始主导话题,她是做油田生意的,目前有一个项目在迪拜,所以她会在那里待半年。 迪拜,我想起几年前去一个叫Fujarah (富家娆)的地方,那个地方距离迪拜不远,有个香格里拉酒店,自己就围了一个小海湾,我记得我是早上六点钟去游的海泳,水温跟家里浴缸似的,而且还有海水含盐的油滑,煞是舒服,就提到了那里,她说没有去过,我不禁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岔开。她其实是陪老公在那里工作,我听到她有老公,感觉有些失落,勉强聊了一些那里的生活,建筑等,就草草结束的谈话。

     原来,我有个底线,就是绝不跟有老公的女人谈爱,且不说这样不自由,最重要的是对方有老公,会分分钟发现,找你算账,再想想有多少这种婚外情是因为女方老公发现出的事儿,划不来呀,要找舒适的爱,打无忧的炮,我自己总结的经验在指导我,远离李红,这就是第一次接触的感觉.

第三章    好友的介入

   又过了几天,我把自己憋在家里,听着音乐,抽着,喝着,拼命地写着诗歌,写了一首:

 

我的家

应该在一个被海浪包围的小岛上

被鲜花包围

海鸥环绕

鱼群跳跃

 

我的心

应该被朋友包围

被欢歌笑语包围

心里充满喜悦

眼中布满花香

 

可能来时孤独

但回去时,路已成双

      不好,我自己嘟囔着,把纸揉成一团,往门后的垃圾桶如投篮似的一扔,没中,正想过去捡起来,有人敲门了,一看,原来是中学同学公羊强。这小子的父亲跟我父亲一个工作单位,所以算是发小,一米八十的个子,但是被酒色熏染的圆润,啤酒肚下,腿就显得孤单,脸上的肉挤压眼睛成眯缝眼,大分头,除了正式场合,他都偏爱穿着一身运动装,毕竟是宽松舒适;大学毕业后当了导游,混社会混的很厉害,三教九流,无所不通,主意特别大,所以钱也挣了不少。  娶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咸阳籍的太太,据说是市委什么干部的女儿,所以目前老是北京,咸阳两地跑。

     我当时在他的婚礼上,特意瞟了一眼她漂亮的老婆,真是闭月羞花只美,像电影“追捕”里的真由美。我不禁感慨起来,现在中国真是发展了,想想在七十年代,爸爸的一个朋友就是因为从外地调到北京,但是老婆办不过来,所以忍痛离婚,那个时候,坐火车如同生离死别,断肠人在车站抱头痛哭,有诗歌为证:

    一个户口,可是闯入天堂的证件,一个单位,犹如禁锢人生的监狱,空有双脚,但卖不过思念的门槛,情有独钟,可拗不过社会的大腿,火车鸣响,泪水潸然泪下,家书到手,带去满篇怀念。异地生活难忍受,叹天上人间!

     这样漂亮的咸阳老婆,按说只能被户口绑烂在咸阳,就地近亲繁衍,拜现代科技之福,让公羊强这北京小子通过互联网认识,享受艳福,我嫉妒地想着,幻想着自己也能娶这么一位,也许她。。。。。我的脸,当时发红烧了起来。

  看到他神秘地进来,我脱口就问:“你小子一个人这时候来,有何贵干”?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吸了口烟说道:“壮壮,这次就我一个人回来”。“老婆呢”?我嫉妒地问道。

 “她过几天到”,接着他问我是否有空,晚上他做东去西苑饭店旁边一家小饭馆去吃麻辣鲶鱼去,这是那里的招牌菜,一听说吃,一听说不要钱他请客,我点头答应了,心里话:这种事情还用问我同意吗?

   我们又瞎扯了一阵,看看时间快到了,就出门前往那里,当然坐的是我的大奔驰了,尽管是C系列,但是也是奔驰呀。

      现在是浅秋,路上街边的法国梧桐树开始落叶了,把地染得金黄,北京,一个四季分明的城市,这是我喜欢它的一个主要原因,街边的人们依然忙碌地在走路,跑步,骑车,开车,可怜的打工,为生计而奔波,秋天风如刀子,刮着彼时上学骑车的我,那个时候,我发誓将来要有足够的钱可以买得起汽车;我又想起了在荷兰阿姆斯特丹,那里的洋人也骑车,看着金发碧眼高鼻子的洋人女子,费力地蹬着自行车,不禁怀疑这世界,难道哪里都是上演着轮回吗?

      那家小店就在西苑饭店底下,不起眼但是有一个特大的鲶鱼招牌,我小心地转了几圈,想找一个不花钱停车的地方,让公羊强大吐不快说道:“你就停近点,我付停车费”。记住,北京像我这样开奔驰算计油钱和停车费钱的人不计其数,我不过是之一,所以我不觉得这想法有什么错。 花钱停车的地方果然多,我在附近找到一个,停好车,他去付款机器上付了钱,我们一起进去。

    里边果然火爆,有一股辣味在空中弥漫,混合着印度茴香和东南亚香料的味道,还有新疆的孜然,我们好不容易,才挤到里边一个早被公羊强订好的座子上。

   很快就来了一个高挑的一看就是管事的女子,跟公羊强打情骂俏着,我心想,这小子真他妈有路子,到哪里都熟。

   等菜上来后一看,原来这家的名菜是用了几十种香料和辣椒混合着烤的鲶鱼和羊排,每种都透着香味,吃起来,肉本身的油被烤出,就着佐料一吃,简直是脆脆香。

  喝着扎啤,我慢慢全身发红,发热了,这是喝酒最好的感觉。一看公羊强,他也是,慢慢地,他给我讲了他目前的项目。

   原来他目前在与咸阳市政府做一笔采购办公用品的项目,政府采购处处长毛人基(毛哥)被他搞定了,几千万的采购项目,事成后几百万利润不成问题。“这是我多年的铺垫呀”他嘴里嚼着羊排,囔囔说着。

   吃口肉后又说道:“过两天我老婆就会陪着毛哥来京玩,我把你的小说给他看过,他赞不绝口,但是又说要给你提些建议,我给你引荐。他的老婆是市委文艺处的处长,看看你小子的作品可否在那边火一下。”

   他妈的,小子真有本事,我的小嫉妒心又犯了。老实讲他上学的成绩比我差多了,但是看在住同院的份上,我让他抄着我的作业,乃至考试度过了春秋,成长,我想这也是他跟我这么好,还我情的一个原因吧。至于我的作品,又戳了我的心病,我当然希望自己的诗歌可以出版一部诗集,毕竟写了这么多年,而且还到处拜师学艺,虽然写的不如苏轼,但是也自比之问(宋之问),所以听到毛哥太太官拜文艺处的处长,不禁动了出名的邪念。俗话说:“文人靠一捧嘛。”我感谢的嘴里脱口而出到:“如果这样太好了,今天我做东。” “行了,有这话就心领了”。他笑着答道。对呀,我就是喜欢说做不到让人心领的话,吃完饭,我们俩打着饱嗝去夜总会唱歌去了,不提。

第四章  毛哥来临

    话说过了几天,公羊强打电话,让我到西苑饭店见他,说是毛哥到了,就住在西苑,让我赶快来。我赶忙洗漱,穿着打扮完毕后,坐上车朝西苑饭店驶去。

        边开车我边想,果然有事情后,网上空间思念的感受就奇迹般地消失了。那些女人们,没有像我那样天天想你们是否别来无恙。自作多情的我边想边开,到了西苑后把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到了大厅。

   一进大厅,我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美女,不用说,是公羊强的老婆,她丰满多了,变得富态,满面春风地迎上来,跟我打招呼,梅娟,我叫到(感谢上帝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否则多尴尬),她看我说道:“几年过去了,你没变”。说着把我领到了大厅的一个沙发前,公羊强和一个男人正在聊天,见我来忙起身说到:“来给你介绍。” 说着那个男人也起身,是个一米七八左右长的很端庄如同市委文件的一个男人,全身西装,带金丝眼镜,公羊强说道:“毛哥,这就是我常说的我的老同学,诗人,作家刘壮”,接着对我说道:“毛哥,毛处长”。我连忙打招呼道:“久仰毛哥大名”,毛哥到是很热情地上来握住我的手道:“都是哥们别客气”。公羊强道:“我订好了餐厅,还是吃鲶鱼”。毛哥道:“好呀,他们的风味我很喜欢” 。大家边说边往楼下鲶鱼餐厅走去。

     梅娟走的快,先到后把我们的包间安排好,原来这里就两个包间,看来是公羊强的面子人家才给我们留了一间。

    落座后,公羊强早把酒,菜点好了,随着酒,菜上来,大家愉快地聊了起来。

   公羊强给大家倒满酒,说道:“来,为毛哥这次来京办事顺利,干杯”。我举起杯子看着大家,发现梅娟满脸桃花开,有漂亮的女人在酒桌助兴确实好,但是我发现她的眼光总是与毛哥的眼光有异样,也许我多心吧,我一口喝完杯中的酒,看到公羊强兴高采烈地说道:“毛哥,这次生意没有你的大力帮忙,是绝对做不下来的,您有什么事情尽管提”。毛哥看了我一眼道:“哪里,给谁赚钱不是赚,当然要给哥们赚嘛”。公羊强接过话题讲:“毛哥,其实我这个朋友写了很多年的诗歌和小说,但是都没有大红起来,你也看过他的小说(情色恩仇录),你看看毛嫂能否帮个忙”。 毛哥看着我说道:“这个容易,你把想发表的作品给我老婆发一份,我再声道:“太谢谢了”。毛哥说话的时候,嘴里的吐沫一点飞溅到我的脸上,我顾不上恶心,趁他们没有注意,暗自用手擦去,求人,就要忍让呀。

    在和公羊强一起去厕所的路上,他拍着我的肩膀道:“老同学,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呀”。 “没问题,今天的客我请了”,我咬着后槽牙,把我最不喜欢,但是又必须说的话说了出来。

   酒足饭饱,公羊强一个眼色对梅娟道:“我们还有别的事情,你可以先回家了”。梅娟知趣地道别,转身离开。公羊强对毛哥说道:“吃完我们去唱歌”。不等毛哥和我说话,他掏出电话,订了酒店的歌厅。

    我其实不太喜欢去歌厅,因为老实讲,歌厅的小姐穿着暴露,又会在身上蹭来蹭去,很容易让我王八盒子机头大张,然后擦枪走火,毕竟不是做爱的场所,但又有做爱的嫌疑。但是公羊强话说到这里,也不好拒绝,再说有毛哥这档子事情,也就从命了。     

    歌厅在地下室,公羊强走在前头,毛哥跟我并排走,到底是处级干部,见识多,跟我说话就像老朋友一样,他一指公羊强说:“你看,他干这个最在行”。我哈哈一笑说道:“哪里的饭馆最好,哪里的歌厅最骚,他门儿清”。说着到了歌厅门口,公羊强等在那里,把我们领到一个大包间里,毛哥做居中,我们俩随意地旁边坐下,公羊强一拍巴掌,妈咪笑眯眯地走过来,公羊强叫到:“妈咪,快把你们最好的小姐叫来”。妈咪出去不一会,就带来了一队小姐,果然是万紫千红,代表中国各个省份的精华,公羊强微笑地半开玩笑地对毛哥讲:“首长先请”。哪知道毛哥一摆手说道:“我不要,你们来”。这下把我们俩都有些惊讶,公羊强看着毛哥说:“大哥,别不好意思呀”,毛哥反而坚定地答道:“我真的不是客气,而是我不想”,接着看着我们,笑着说道:“你们随意呀, 千万不要因为我在”。公羊强叫着我:“毛哥不是外人,壮壮你随意,别他妈放不开”。在别人花钱的时候,要狠一点,我贪小便宜的特性又战胜过廉耻,让妈咪把小姐叫过来,看中一个漂亮的四川妹子,然后又借花献佛地给公羊强点了一位心里认为最丑的,表面却说道:“老朋友,最漂亮的给你”,然后心里特别地得意,我又赢了(自淫的心里是,每一次都设定一个占便宜的目标,以达到自己的目标为赢,否则为输)。

    话说大家开始喝酒唱歌,与小姐逢场作戏地玩耍,毛哥兴致勃勃地连着唱了五首歌,然后才喝了口酒问我们还有谁愿意唱,我自己已经与小姐搂在一起,手悄悄地从她的怀里伸进去,摸了摸她的圆乳,嘴里答道:“我不会唱,看看公羊强吧”。然后往他那边看去,他正跟小姐连亲带摸呢,手藏到她的裙子下,如火山爆发般地一鼓一鼓地,哪里有唱歌的欲望,毛哥识趣地自己抽着眼,翻着歌单,一首一首地点着,唱着。

     借着到厕所的功夫,公羊强满身醉意大大咧咧地说道:“兄弟,我知道你素着呢,俗话道,男人一样有月经,就是要放炮,你多久没有了”?“我除了前几个月有一次打手枪外,还真没有”。我也半醉地答道。“那如果你喜欢,今晚就把那个小姐带走”。他说的斩钉截铁。“带走得多少钱”? 我依然小肚鸡肠地问着。“这里要一千快。” “什么?太贵了”,我说道。  “哎呀,兄弟你怎么这么小气,不爽快,算了,我给你包了吧”。他依然酒气中喷大气地说道,看见我同意了,又说:“但是小费你付可以吗”?我不解地问道:“多少钱”?“也就两,三百吧。怎么?你小子连这个钱也不想付?” 我一拍胸脯,不屑一顾地说:“这个小意思。”

    一下就到了夜里一点,公羊强看了看表说道:“今天是否到这里各位,毛哥,尽兴吗”?毛哥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我们带着小姐一起往西苑饭店走去。

    公羊强早把我们俩的房间订好了,与毛哥同楼层,大家互相道别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带着小四川,进了房间,不要钱的嫖我太喜欢了,进了门,先洗澡,然后我们俩就滚到了床上。 在她骑在我身上做功的时候,我突然听见隔壁公羊强的屋子里也发出如此的噪音,我嘘了一声,我们就静止地,听着公羊强那边啪啪啪,然后我们缓慢动作的如蜗牛做爱,突然发觉这样也很美,在一蹭一顶当中,我射得如桃花微放,无力但是同样充满活力。

    男人真是‘活着一泡尿’,放完了后立刻感觉全身空静,但是我心里哪里放的下免费的午餐,我等着,喘息着,准备着干第二次,小四川笑着看着我的小弟弟说道:“我到底看看今天你可以干多久”。过了两个小时,再上马,又过了不久,再来。。。。。。仗着气盛,身体又好,我连干了七炮,有道是:“享受七级浮屠,看遍七彩人生,放出七次野炮,活尽七古来稀”。

     要说第七次,其实只是肌肉的颤动,但是根本没有子弹出笼,小四川依然配合着我,但是很不解地看着我,眼神的意思是,为什么我这么强弩?她哪里知道对于我们男性来讲,次数是雄性驰骋江湖,饭后茶余津津乐道显赫的资本。

       我取下限给了二百小费,站起来送小四川走。这是我的一个习惯。看着刚做完爱,身上还留有余香但是从此再不会见面的女人的背影,我都有一种惋惜的心情,感谢你让我身心发泄,我由衷地心里说道,然后关门,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八点,公羊强敲门告诉马上下楼吃早餐,我一骨碌爬了起来,真的饿了,洗漱完毕后往楼下的餐厅走去。

   一进餐厅,就看见毛哥和公羊强正坐在那里吃呢,打了招呼,我看到早餐是自助餐,就拿了满满的一盘子后做到公羊强旁边,毛哥看着我的身体笑着说:“小刘还真壮实”。原来我当时穿了一件紧身的夹克,本来就练的浑身肌肉,我故意露出腹部的八块肌肉对毛哥说:“我是个练家子”。这八块肌肉是我傲视群雄的本钱,有意无意都人前亮一下,为了找赞美。果然看见毛哥眼睛一亮,我洋洋自得。

    毛哥突然问我:“昨晚玩的如何?” 我一愣,说道:“还好吧。”

“您为什么不玩?” 我又开玩笑到:“您不是喜欢男人吧?”

     毛哥看了一眼公羊强,说道:“大凡农民,都是以传宗接代为目的,以性爱的快乐为手段。 所以历代君王,都是要后宫三千,梦想把天下最漂亮的女子都性完,这是第一层次,但是如果你跨越了这个层次,就会进入到更幸福的一层。”

    我冒失地问道:“那是什么层次?”

    “那是一个新的境界,同样的性爱,不同的感觉,在意识上。” 毛哥又看了我的胸脯一眼,那是练出的两个胸大肌,几乎都有了乳沟,然后又说到,你的小说写的很好,但是有些欠缺,等我闲了,我们探讨一下。

    我被他看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老实讲,当时他的眼神如同一只大手,往我的胸脯上摸了一把,觉得怪怪的。然后我又发现他有一个动作,就是他喜欢说会话,用舌头舔一下嘴唇。也许是嘴唇老干裂吧,我想着。

    吃完饭,公羊强要陪毛哥办事,我就此别过,回家,一想到要回到我那孤独漆黑没有人气的家,我就一阵心寒。。。。。。

第五章  深入的聊解

         到了家,马上就上了空间,随便一个都可以,我就是要人声充满整个房间,把孤独驱赶。

     然后洗漱一番,坐在沙发上,看着空间。突然有一封私信,是小凤来的,问我在哪里?我告诉她在网上,问她有否时间来聊一下,她答应了,我一开空间,她就进来了。

   刚与别的女人温存完,我找她那个时候急切的心里一下就没有了,看来真是这样,男人放完了后,就由非理性变为理性。我问她为什么有一段时间没有上空间来,她说由于工作的调动,新工作刚接手,需要熟悉一下,就比较忙,我问她什么工作,她说是在一家蛋糕店上班,同时她问我的诗歌写的怎样了,原来我每次写诗都放到网上,她也是因为喜欢我其中的一首诗歌才注意到我的,这首诗歌:

女人,我在前方等你

 

可否停一下

你如风般疾驶

好像要与这个世界告别

 

爱,恨都不重要

因为它们都是过客

心如磐石

可否保持干燥

不生苔藓

 

我依然爱你

像一条忠实的狗

请不要在空中叹息

因为会被我嗅到

 

在你的前方

给你一个埋伏

满地的郁金香中

设一个陷阱

 

你在花海中被埋葬

但不后悔

花香

致死都包围着你

    她问我这首诗歌是写给谁的,“给你的”, 我脱口就说,凡是恭维女人的话我从不吝惜吐沫。她那边沉默了好久,才说道:“谢谢你,我收了。” 接着她跟我聊起了她的故事,从她讲的,我知道了她是新疆大学法律系毕业的,我心里一动,问道:

“你这长相,是不是校花?”

“算是吧。”

“你家哪里人?”

“父母都是新疆大学的老师,都去世了,我是独女。”

“那么你家就是大学的,上学的时候一定很愉快吧。”

 “算是吧。”

     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嫉妒地想起大学当时的校花,高傲的每天踩在情书铺成的路上行走,求爱者排在路两边,殷勤的每人手里举着牌子,上边写满了爱慕的诗句,这些女人一边以高傲不屑一顾地眼光走过,一边又撅起发情的屁股,散发出麝香的味道,吸引更多的男人如飞蛾扑火般地前赴后继。而我只是一个土拨鼠,只能眺望远山的雄伟,“跟校花做爱”, 成了我心里的幻想。现在,却爱上,也被一个校花爱,不,至少校花不反感我,我搓着两只发汗的手,心里意淫着,继续我们的对话。

“一定有男朋友。”

“是的。”

   完了,我心里一凉,又想起公羊强这小子,一米八的个子,谈吐的字正腔圆,又是北京语言学院外语系的,所以不缺女朋友,男女之事就是他教我的。想想他跟我讲的在大树后边让女生背靠着树就把人家给干了,我心里一阵悲哀,也许小凤也是这样失去了童贞。

“到了谈恋爱的时候了,当然了。”她补充到。

      那么我呢,我心里哀嚎到,没有女人,连女人的眼神也没有被吸引过,在心中校花常坐的位子上手淫留下自己的精液,梦想第二天她坐上后,可以受孕。在我的意识里,精液就是自己的印章,留到谁,谁就是我的财产,像狮子用尿划分领地一样;要不就射在雪地上,看被融化的洞,幻想精子和雪一样的多,无边无际,包围她。。。。。。
 

“那么这么浪漫的爱情故事,怎么你又离婚了?”

“说来话长。”

     小凤的声音如一股暖风,微微地吹进我的耳朵。原来她名字叫刘云凤,大学毕业后就跟老公到了深圳,但是老公有了别人,她离了婚,用所有的钱办了去日本留学,目前在东京一个语言学校读书,平时打些零工。

     她问了我的身世,我把自己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她听着,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我知道,她的心里是接纳我了。

     在我们聊天的同时,李红也上了线,但是我装作没有看见她,爱情是排他的,不是吗?马上这个替补队员就在我的心里无足轻重了。

下了空间,我抽了根烟,看见青烟绕绕,像想中这次可抓住了一个校花了,赶紧照了镜子看了看自己,突然觉得自己长的很精神,信心大增,像小孩一样地笑了起来。

第六章  突飞猛进的进展

    从此天天晚上我不寂寞,开始了跟小凤神仙般的交往,我跟女性聊天,感觉就像在另一层天上,自己会对她的话着迷般地配上音乐,她的语调和颜色也梦幻般地变化,幻想在一个鲜花浪漫地草地上,与她牵手地行走,她的衣服与地上花的颜色一样,我却披了一层黑豹的皮,四周的山上白雪皑皑,但是山头却降下瀑布,天空翱翔着老鹰,地上鹦鹉在撩嘴,无数的色眯眯的男人都看着她,妄想把我取代,但是都畏惧我的豹身,我也时而前,时而后地围绕在她的周围,获人或兽,或鬼,或仙,有时候又成为一只八手怪人,两只手紧紧地抱住她,其他四只手各持月牙刀,方天戟,庆铃,银丝带,追魂剑,脑锤,千里箭,无嘴鸟,防着天,地,左,右,前,后,以月牙刀斩于无形,方天戟戳于马下,庆铃昏以耳,银丝带缠于颈,追魂剑专扎魂魄,脑锤以扁去人,千里箭夺命于不知,无嘴鸟靠谗言获胜,而她的脸,犹如花朵,随四季变迁,或笑,或哭,或忧,或怜,我皆喜欢。正是:思如柳絮无奈飘,心归大海声压情。

     几个月下来,双方互相了解对方的头发都知道多少根了,该见面了。

    临走打了个电话给公羊强,他小子正在跟毛哥在咸阳喝酒,听到我要去日本会女人,毛哥抢过了电话说:“悠着点哥们,有好玩的,别忘了这边你的朋友。” “没问题。” 我一口答应下来。

     两个小时的飞机,到了东京羽田机场,急忙出了海关,她,正在外边等我。

    十一月份的东京,天气还不坏。我上了她的车,日本的小“K car”,Honda的,前车灯如大大的眼睛,正好像我的脸,到处张望。

    小凤的家位于月岛,是一个屋子很高,有个隔断睡床的小小的一居室,只有个凉台可以见太阳,厕所与洗澡间相连,和厨房都没有窗户,漆黑一片,这也没有什么,爱,不需要光。

    把行李放下,我开始回身看着她,依然是那么美丽,跟照片一样,不,比照片还好看,我不禁冲动地把她掉到额头的一缕头发顺回去,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唇,一口薄荷味,她告诉我是吃了口香糖,难道她是准备好吻我的吗?我重重的吻了起来,特别喜欢咬着她那黑痣的地方,她一下靠着我,我慢慢站不住了,倒在了床上。

       等我慢慢地,极有耐心地解开她的上衣,两座水灵灵的峰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无论多丑的女人,乳房也是最美的,因为它圆滑,老于世故。我正要前往,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让我去冲凉一下。也好,带着半张开机关的盒子炮,我快速地冲完了凉,其实从小我就不愿意洗脸,洗澡,大人总说:“三把屁股两把脸。” 就是指男孩子都不喜欢个人卫生上花时间,总是凑合,我这次认真地洗了洗我的小弟弟,嘴里祈祷着:“多年没开刃,只在今朝。”

    等我回来,裸体进被窝,发现她早已脱光,如狐狸般贴了过来,我们花中采蜜,深山探宝。。。。。。

   做完后,我们两个身体依然抱着,我其实又龌龊地想问她:“是否跟他老公的感觉不一样。” 但是觉得此话太唐突,比他好,比他差,又怎样,她是我的,For Sure,我紧紧抱着她的腰,她轻轻咬着我的鼻子,直到天黑。。。。。。

    该吃完饭了,她提醒着我,一看表,晚上七点了,我们穿好衣服,到了街上。日本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餐馆林立,我们计划去了一家拉面馆吃饭,然后去超市买了些食物,这里我要说一下,日本超市太棒了,有很多半成品和成品,几乎不用下锅就可以吃,非常省事,而且物美价廉。

    在拉面馆,不懂日语的我干脆让小凤点菜,等小凤点完菜,我才发现她点了盘西红柿抄蛋。要知道我从小因为看了一个童话,是说主人公把西瓜籽吃下肚子后长出一条西瓜藤,我从此就不吃带籽的东西。但是由于没有事先告诉她,我不好意思地说出来,于是就默默地吃其他的菜,西红柿一口都没有动。

    小凤看出来了,但是她也一句话没有说,暗自把它都吃了,理解万岁。

   两个人拉着手,慢慢地在人群中,沿着橘色的街灯行走,让桔色照在身上,让行人的目光飘在脸上,让影子着色,这本身就是很浪漫。

    小凤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底下的边撑开的,如同一个喇叭花,又如坐在花心的公主,我看着真是喜欢。又巧了,一个蜜蜂飞来,吓得她一缩头,我逗到:“来采蜜喽。” 小凤一噘嘴:“你没有,因为丑,所以嫉妒。” 我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一下子把她的发带给碰掉了,正好又来了一阵风,一下把头发吹得飘了起来,整个如一个蒲公英被吹走的感觉,美人,可能怎么都是美吧。

    我们到了家,把所有的东西放入冰箱, 她头发披着,去上厕所,我突然灵机一动,想起李敖说胡因梦的故事,“大美女胡因梦和李敖结婚,婚后没多久,有一天,李敖无意推开了卫生间的门,他看到坐在马桶上的妻子,正因为便秘痛苦地憋得满脸通红。李敖很快便向胡因梦提出了离婚,理由:美人便秘与常人无异。”我一下打开厕所门,看见她在小便,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晕,我却没有李敖之龌龊,反而觉得这是女人最美的时候,我不禁走过去轻轻地亲吻了有些尴尬的小凤,她羞愧地赶忙要把门关上,我的机头早已大张,一顶,把门顶住,当她完了起身的时候,我一把抱着她,疯狂地吻她,既然爱,就要不惧恶臭,这才是神圣的,我一下扒开她的裙子,那美丽的胴体,完全躺露在地平线上,没有日光,黑暗,我如一只探雷犬,一下就嗅到要爆发的地雷,进入,感受,高潮,爆发,平息,我们瘫在地上,闻着鸟语花香。。。。。。

     好久,我们互相闻着各自的气息,她突然说道:“我看了你的小说。”“喜欢吗?”我问。

“有的喜欢,有的不。”她答道。

“可能我死后会有名。”我笑着说道。接着我说:“女人比男人的寿命长,希望你有一天可以在我的墓碑前,朗诵我的诗篇;或者参加我的追思会,回忆我们点点滴滴。”

她眼圈一下红了起来,“别说这些丧气的话,呸呸呸。”接着她坚持让我也呸呸呸。我咳嗽了一下,冲着唯一的窗户“呸呸呸。”这声音在寂静的日本,各外的刺耳。。。。。。

   话题一转她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吃带籽的东西,为什么? 我给她讲了经过,她逗着说:“难怪你长得这么变态,大肚子小脑。” 我急了,谁说我变态,拿了个帽子扣在我的头上,然后又扣到她的头上说:“你看,不是一样大吗?”她边躲着,边笑着说:“看来我们俩都是变态,所以才在一起。”说真的,她从此再也没有点过或者做过有籽的蔬菜。

对于这段经历,有诗为证:

爱,需要你喊一声

 

为什么这么轻声地歌唱

难道爱,使你害羞

如果想爱,不妨大声些

 

忘不了你的微笑

亲吻你三千年的嘴唇

祈祷着可以跟相聚

挽住你的手

如果想爱,不妨脸皮厚些

  

我其实是贼

偷了你的目光

还插上了想象的翅膀

你跑不了

 

伴着海风

我们一起飞

直到坟墓

 

并排的时候

可以承受更多的重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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