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知识分子们挺可怜的。当年是臭老九，在斗争大会带着高帽子让人揍得头破血流，然后被罚去扫厕所。人们每天高呼

要把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打翻在地，再踏上千万只脚，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如果没有这点清高撑着，早都跟老舍一样跳河去了。

这种精神创伤，有时是一辈子的。

你们还说他们摆不清自己的位置。